头否认,委屈的给自己辩解:“我没有——是胖子强迫我、啊你上次……操我、他就……他就……”
“嘿丧背儿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已经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三个人,下流都吹了个口哨,看着衣不蔽体的刘丧,啧了一声,“哟,玩儿这么大呢?厉害啊丧背儿,勾着小天真和小哥跟你玩3p?怎么着?就你俩爽了?不给我胖爷留个地儿?”
说着胖子就开始解裤子,掏出鸡吧就往刘丧嘴上杵:“给胖爷嗦嗦。”
“死胖……唔!”刘丧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被胖子的鸡吧强行捅了进来,口鼻间尽是对方的气息,浓密的阴毛扎得刘丧脸痒。
“哎胖子你干什么——别欺负刘丧啊,别拿你那臭鸡吧往刘丧嘴里怼,一会怎么亲啊?”吴邪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而且也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任由胖子玩弄刘丧。
这下刘丧是真的“加入”他们了,上下三张嘴被堵得满满的不说,到后来吴邪生闷气还跟张起灵比谁操得爽,刘丧哭了一晚上,声音都哑了,满身精液的样子像是被铁三角轮奸了一样。
事实确实也差不多如此。
刘丧醒来的时候脑仁还有些疼,江子算就阴沉沉的看着他,刘丧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他还记得江子算追上盘山公路想要枪杀吴邪,他其实一眼就认出江子算了,但是他还要追星嘛,吴邪要是死了他怎么跟偶像交代啊,要是他不在场,江子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不凑巧啊。
“你怎么和吴邪在一块?”
这是一间杂物房,狭小的空间让人越发压抑。这下事情变的糟糕了,他可能会以为刘丧跟吴邪他们是一伙的了。刘丧听着江子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压抑着满腔怒火、风雨欲来的反常平静。
刘丧扯了扯嘴角,他的嘴角好像有个小口子,扯着的时候有些发疼:“算哥,你听我解释。”
江子算死死盯着刘丧,像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克制:“我姐是因吴邪而死。”
刘丧敛眸没说话,倒是胸腹部又开始作痛,江子算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了,默认了他和吴邪在一块就是忘恩负义、忘了阿宁的仇了。
刘丧想该要怎么稳住江子算的情绪的同时又听了一下四周,外头有不少的人,听起来像是什么非法的地头抓了一些什么人采矿。
刘丧有些局促不安,他试图起身,江子算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有所动作,他个头比刘丧都大上许多,轻而易举的就把刘丧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江子算的确在生气没错,但是他的心跳异常平稳,周遭静得很,刘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紧张而越发的快。
“睡过了?”
刘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听见江子算在他耳边说:“吴邪就这么好?”
江子算的手臂愈箍愈紧,好似要将刘丧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揣着一腔遭人背叛的恨意,刘丧下意识感到恐慌,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沼泽泥泞的猎物,沉重粘腻的泥浆子自他口鼻耳中不停灌入,势要叫他窒息而无力反抗,乖乖让他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刘丧太明白江子算这幅样子了,当初阿宁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江子算也是这样,刘丧几乎是立马转过身子去抱他:“算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着刘丧抱他的姿势,江子算一把就把刘丧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摸到他湿漉漉的腿间冷笑了一声,江子算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挲着刘丧肥嘟嘟的花唇,又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刘丧按在一堆杂物上,他握着刘丧苍白纤细的脚踝,侧首咬了一口,刘丧被这样直白的看着有些害羞,他试图将腿并拢,红着脸磕磕巴巴的:“算哥,别……”
“这么骚?”
江子算的手指按住刘丧性器下的水穴,两指就给撑得大开,他看着刘丧破裂开来的处女膜,目光更冷:“早知道你这批要给别人操,还不如当初在你勾引我的时候操死你。”
刘丧耳尖发烫,他和江子算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就差真的做到最后了,当初确实是江子算心疼刘丧年纪小,怕刘丧受不住,一直都没真的吃下嘴,刘丧心里慌,但是却在江子算的目光下变得更加湿漉,光是被他掰开穴就湿了一屁股了。
“算哥……我没有。”
刘丧有些委屈,算哥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怎么能把他按在这堆杂物里呢!
“你没有什么?没有挨吴邪的操?”
江子算拽着刘丧的腿将人拉到自己这边,他按着刘丧精致的面孔,目光紧盯对方,刘丧说谎的话,他是能发现的。
“……是吴邪强迫的我。”刘丧把南海王墓里的事情跟江子算说了,只不过他省略了自己后来勾引吴邪的事,他也没说假话,所以委屈也真心实意,他湿漉漉的眼神勾着江子算:“算哥,我不是自愿的……”
刘丧没说谎,江子算信了,但也没完全信。
江子算的表情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刘丧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去勾他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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