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有礼。
他们有的孩子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露出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下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春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
也有爱玩弄人心的假意对他好,扮演着救世主的身份,享受着他的依赖,然后在收获他那信任的目光时毫不犹豫地将他如垃圾一样丢弃。
“时星河,你天生就是当鸡巴套子的命,你怎么敢奢望爱啊。”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此缠绕在他的身边,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
烫金的名片静悄悄地躺在餐桌上。
男人离去时高高在上的笑容似乎又在眼前出现了,身材单薄的青年落魄地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似乎刚刚的那一番交锋已经让他的生命消失殆尽。
“二十万还是去睡一觉,我想你分的清楚。”
日暮时分,提醒他去接人的闹铃如期而至,时星河抿了抿嘴角,望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神色平静,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扯了扯嘴角,镜中少年便笑了起来,这一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
“走吧。”他自言自语地走到门前,将外套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套在身上,再次抬头,又是那个看起来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酷哥,“该去接小瑜儿了。”
明明已经过了处暑,日子却愈发炎热起来,少女上半身粉色紧身短t,露出漂亮白皙的马甲线,下半身浅蓝色的牛仔裤,怀里抱着几本书,正在和旁边的同学说说笑笑地下楼。
她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时星河,小姑娘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惊喜地向他跑去。
“你怎么那么傻,站在太阳底下。”
身形纤长的青年微微张开手,接下了少女的拥抱,他微微低头,看向满脸笑意的小姑娘,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方才站在她旁边与之亲密交流的那个男生。
“小瑜儿,刚刚和你聊天的是你的同学吗?”
“嗯?”白瑜接过青年早已准备好的凉水一饮而尽,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时星河说的对象,就看见对方竟然在看着自己,“是我学长啦。”
她一面向学长挥挥手,一面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时星河的手,“阿星你别误会,学长他人很好,对我们都很照顾的。”
“嗯。”
白瑜刚刚从空调房里出来,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凉意,她牵着青年的手,事无巨细地分享着自己的日常,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时星河没有血色的面孔与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刹那,“很好的学长”突然露出的诡异笑容,以及那句无声的——
抓到你了。
乌云不知何时笼罩了天空,太阳被迫隐匿于白茫茫的一片,天空开始由月亮主宰。
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透过干净的窗户倾泻而下,落在熟睡中的青年的脸庞上。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哪里还像个人?”
“抬起头来,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看不清的人脸,没有窗户的囚牢,锁死了的房间和腥臭腐朽的他。
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青涩的身影,吻痕与鞭痕布满了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孱弱苍白的身子,自称主人的男人慢慢向他靠近,他的脚步慢条斯理,却每一步都踏在少年恐慌的内心上。
“哒、哒、哒。”
少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靠近颤抖的愈发厉害,随着身子不自觉的抖动,锁在脚踝上漆黑的锁链发出阵阵响声,将空旷的地下室填满。
“不要过来……”
哪怕极力掩饰,可那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却还是取悦了男人,“星河,你在怕什么?”
风度翩翩令人如沐春风的好学长一脚踩在时星河鼓起来的肚子上,满腹的精液让十七岁的少年看起来淫荡又可怜,“星河,快看看我为你带回了什么。”
少年的目光随着光亮落在了推开门的少女身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令他如坠冰窖。
不要……走开……
太恶心了……
他被迫岔开大腿,露出淫靡的下体,穴口有可疑的透明液体,白嫩的大腿尽是掐的青紫的痕迹,前端的性器微微翘起,呈现着不正常的紫红色,看起来浪荡又下贱。
白瑜穿着校服站在门口,高高的马尾随着走路时的动作一晃一晃,“时星河?”
她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摆出淫荡姿势的少年,随即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那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令他绝望,“你拒绝我就是因为你喜欢男人?”
“时星河,你好恶心。”
时星河的眼前闪过很多画面,有第一次见到少女作为新生代表时候的一本正经,有走廊上无意间与她的擦肩而过,有少女趴在课桌上恬静安逸的睡颜……记忆在脑海里走马观花,最终慢慢悠悠地停在了那句充满嫌恶的“你好恶心”。
“不要!”
被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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