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为、为什么会这样……
孟北泓眼神慌乱地四处瞟动,双腿不自觉地就想夹紧,却被江舟一下扯起了淫蒂上的金属夹,将那颗可怜的肉粒高高拽起,同时严厉地命令道:“张开,我没让你合上。”
这一下简直快要让孟北泓当场昏厥过去,他头猛地往后仰,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着,特别是下半身,高挺着配合江舟的手指,悬空在桌上抽搐着一下下喷骚水。
肉逼上的淫蒂被扯得受不了,痉挛得愈发厉害,孟北泓眼瞳乱颤,紧要牙关“呃呃呜呜”地哆嗦了好一阵,才勉强抖着嘴唇向江舟道歉:“对、对不起……先生……是……啊啊!是……”
江舟仍不放过他,又用力扯了一下金属夹,厉声逼问道:“是什么?我让你说清楚!”
孟北泓瞬间尖叫起来,赶忙语无伦次地抖着嗓子回答道:“是、是北泓……很、很期待……啊啊……很期待……被、被先生……亲手……哈啊!亲手扯掉骚逼上的夹子……”
江舟一听这话,差点破防,勉强忍住笑意,纠正道:“这不是骚逼,这叫骚豆,我一揉这里,你的骚逼就会喷水……重新说,你想我怎样?”
孟北泓现学现卖,喘息着说道:“想、想先生……把、把北泓骚豆上的夹子……扯下来……啊啊……”
他说这话时,淫蒂又狠狠抽搐了一下,逼得孟北泓话尾带上了几声既软弱又淫乱的浪叫。
这话好像个魔咒,打一出口开始,孟北泓就觉得身体愈来愈热,肉蒂也骚动得愈来愈厉害,直让他无法思考,只得浑身颤抖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媚的淫喘。
而江舟的眼神也瞬间暗了下来,他捏着金属夹缓缓往上提,夹子嘴部紧紧咬着正那颗正止不住痉挛的淫蒂,将其一点点扯起,直至变形。
孟北泓的淫喘也由此变得高亢急促起来,他丰腴的一对大奶子频繁地上下起伏,乳尖上的两颗铃铛“叮当”乱晃,其微颤的双瞳中虽有着掩不住的恐惧,但双腿间的肉逼却抽搐得愈发厉害,滴滴答答漏了一桌子的骚水,简直像失禁一样……
江舟将夹子扯到最高点,金属夹嘴部已被扯脱到了颗淫蒂的顶端,只咬着一丁点皮肉。
偏偏这样是最要命的。
直刺激得孟北泓连眼白都微微翻了出来,吐出舌头口齿不清地哭喘,健壮的身子抖得厉害,却又始终不敢过度挣扎,只哆嗦着双唇,语无伦次地呼唤着江舟。
江舟眼神晦暗地睥睨着手下那位胡乱哭叫,淫态尽出的强悍男人,启唇命令道:“再说一次,你要我怎样?”
此时的孟北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达了极限,忙不迭地扯起嗓子哭喊道:“扯、扯掉……啊啊……求求先生扯掉北泓骚豆上的夹子啊啊啊噢噢——!”
他话音刚落,江舟便利索地一抬手,金属夹应声飞落地板,而与其一同溅落的,还有大股清澈的淫水。
“咿啊啊啊噢噢——!”
孟北泓浑身狂乱地抽搐着,几乎要掉落桌面,受到巨大刺激的淫蒂坏掉一般立在空气中疯狂痉挛,哪怕只有一点点微风拂过也足以造成它的应激,令其使劲抽动着那根淫筋,为孟北泓带去毁灭性的恐怖快感。
“噢噢噢——!先生……先生啊啊啊——!”
淫蒂的痉挛足足过了二十秒还未有停止的迹象,孟北泓已然被这庞大而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理智,只仰头上气不接地哭喊呼唤着江舟。
他双腿间的肉逼像坏掉一样一股股往外激烈地尿着潮吹出来的淫水,直将桌面与地板都浇了个透。
而见得这幅场景的江舟也终于忍不下去,他利索地解开自己皮带,从口袋里掏出早准备好的套子戴在鸡巴上,接着便欺身上前,压在高潮不止的孟北泓身上,将那根套了布满短小软刺的透明鸡巴套的恐怖阴茎抵在那仍未停止潮吹的肉逼入口,附身在孟北泓耳边低语道:“我这根东西太大了,能找到的就只有这种套子,希望上面那些东西不会让你疯掉……”
语毕,江舟便挺着腰将自己那根东西缓缓送入。
孟北泓正处于极致的高潮之中,肉穴绞得死紧,以江舟的尺寸,光是进来都颇为困难,更别说现在还套了个套子,只是探入了头部便被痉挛的媚肉死死夹住,再前进不得半分。
套子上附着透明柔软的小刺,是江舟自情趣箱内翻出来的情趣物品,原是用来给尺寸不足够的男人增加信心——哪怕尺寸不及格,上边的软刺在抽插中不断骚弄穴内媚肉,也能让床伴欲仙欲死。
江舟尺寸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现一用上这个,更是凶猛异常,仅是探入前端也给潮吹中的肉逼带来了足够强烈的刺激,令那本就汹涌的潮吹又上了一个台阶,直插得孟北泓两眼翻白,浑身颤抖不止,好像连脑子都被肏坏了,只知道哭喘着喊“先生”
而江舟此时也上了头,胯下那根肉棒卡在穴口青筋迸现,强有力地“突突”跳着。他喘着粗气,面色从耳朵根一直红到脖颈,连一向不怎么锻炼的手臂都鼓起些肌肉,双手掐着孟北泓哆嗦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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