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不痛,不痛了,饶了奴隶吧,奴隶通了——"他只有可能会被主人用到的地方才没有受到刑罚,现在阴茎也被一鞭鞭的抽打,他哭叫着摇头,身体扭动想要逃避刑罚,但被十字架牢牢地固定着,只能小幅度移动,却无济于事。
"真的通了?真的不痛了吗?啊?"傅锦辰又接连朝着阴茎抽了数十鞭,"你知道敢欺骗我的下场吗?嗯?"
"奴隶没通——没通——奴隶痛——呜呜呜——"
听着主人的话,奴隶现在骑虎难下,自己痛不痛这种心知肚明的事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在自己继续被打和欺骗主人之后被更狠厉地鞭打之间,哭着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傅锦辰听了他的话解开了束缚着他腿的绳索,放下了十字架两侧的铁链将他的腿折成一个悬空的‘’型姿势,"听说你还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啊,没事,主人这就帮你通一通。"说着傅锦辰用鞭柄掰开他的阴唇,看着因为架起而完全展露的逼口一股股地吐着淫水嘲骂道:"真是一个荡妇,狗都不如,被打还能狂吐淫水。"说着扬起鞭子朝着逼口狠狠抽去。
"啊——不是的,不是的,奴隶奴隶——"奴隶疯狂摇头但又因为强烈的疼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后晕厥了过去。
傅锦辰看着晕厥过去的奴隶暂时放过了他,拎着鞭子来到了三个奴隶身前,看着三个如惊弓之鸟的奴隶,傅锦辰甩了一下鞭子,鞭子划向空中发出"咻——"地破风声,吓得三个奴隶浑身一颤,笑出了声:"没用的东西,听个鞭声都能吓成这样。"
近侍奴大着胆子说道:"因为主人的气质太过惊世绝俗,所以奴隶看到主人就已经"
奴隶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锦辰用鞭子插进了嘴里,"别说屁话,跪一边去。"他越过奴隶来到了一处吊环边,招呼着林逸舟过来然后将他像荡秋千一样的双腿大张着吊起,腰和头部被一层弹力布托着,"昨天放进去的东西还在吧?"傅锦辰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摆弄着一旁的木马。
"主人没有吩咐,奴隶不敢拿出来。"林逸舟双腿被吊起躺在布上,这种身体凌空的不安全感让他无助地紧紧抓着两边的提手。
"过来,主人带你骑木马"傅锦辰安装好木马后朝沈明煦勾了勾手指,然后拿出了林逸舟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和跳蛋的遥控器将他们一一打开,调到初始档慢慢地磨着。
"这可是主人亲自帮你选的马鞍哦,来,舔湿之后坐上去。"
"是,主人"看到室内一切的沈明煦更加配合主人,希望能减少被打的次数,乖巧地趴在木马上舔弄着木马上粗大的凸起,等全部打湿之后,他慢慢坐了下去,"呼——"比拳交器还粗大。
"乖,先自己动。"傅锦辰看到他只吃到了一半,便摁着他的肩全部坐了下去。
"哈啊——好深——"柱体猛地破开层层内壁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痛得奴隶惊叫了起来,然后听着主人的命令,慢慢地动了起来。
在两个奴隶的呻吟声中,傅锦辰坐在了沙发上让那个近侍奴过来口。
感受着奴隶有技巧地吞吐着,滑嫩的舌头不停地在柱身上打圈,他的阴茎越来越怒张,在奴隶再一次吞吐时摁着奴隶的头一按到底狠狠地钉在了阴茎上,感受着柔嫩的喉口不断的挤压按摩后松开了快要窒息的奴隶,来到了晕厥过去的奴隶身边,他拍了拍对方湿滑的逼口,虽然晕过去了一会,但淫水现在都还没干涸,"真是条骚狗。"傅锦辰怒骂一声就肏了进去。
"啊——哈啊——主人——主人,慢一点慢一点,哈啊——"被毫不怜惜捅破处女膜的奴隶痛得醒了过来,痛呼一声之后看到是主人在肏干他,想到主人的话,立马转变语调将痛呼变成了呻吟声。
"妈的,逼洞这么短,要你有什么用!"傅锦辰用力顶到子宫口让奴隶阵阵惊呼,阴茎也才进去了三分之二,傅锦辰毫不留情地往里狠戳,顶开了子宫口,进入了子宫,被子宫夹着的傅锦辰舒爽无比,次次向那里狠凿着,逼里的淫水被干得噗噗作响,初血混合着淫水四溢,囊袋啪啪地打在奴隶的屁股上。
"哈啊——有用,有用的,主人,奴隶有用的——"随着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奴隶渐渐得了趣,真正喘息了起来。
"你说有什么用?啊?"傅锦辰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再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感受着每次撞进最深处,被温暖的子宫紧紧吸吮包裹的快感。
而奴隶则被他的每一次猛肏刺激地惊声娇喘"有用——有用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复地重复一句话。
傅锦辰边肏边拿过桌子上面的尿道棒,扶着奴隶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哈啊——主人——不要——"被毫不留情插入尿道口的奴隶疼地猛抖了一下,原本怒张的马眼也软了下来。
傅锦辰一手摇着尿道棒一边浅浅抽插了起来,奴隶的阴道本来就短,傅锦辰根本不用调整方向都能肏到每一寸敏感点。
奴隶的阴茎又渐渐抬起了头,即使有尿道棒堵着,也有淫水不停地从马眼中溢出。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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