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霓虹灯光缓慢地切换着,绚丽的颜色映照在装盛红色液体的高脚杯和屋内或跪或舞的美丽躯体上,桌上四人觥筹交错之间,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坐在主位的傅锦辰靠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奴隶的按摩,抬头看着座位上推杯换盏的三人,有些兴致缺缺,他酒量不行,红酒和低度数的鸡尾酒也只偶尔喝上几口。
"老大,这些奴隶你没有感兴趣的吗?"顾则羽比他小了一个月,是五大家族之一顾氏的大少爷,因为俩人小时经常一起玩耍,所以更加亲近一点。
"还行。"傅锦辰抬头看着房间中央扭腰热舞的六个奴隶说道。
"有没有一点眼力劲,还不快过来伺候我们傅二爷。"古泓赦一手搂着一个,拿着刚喝完的酒杯朝正在摆弄着妖娆的身姿摇臀跳舞的奴隶们砸去,古泓赦是五大家族之一古家的少主,因为是独子,所以早早的便定了少主之位。
"奴隶知错,请先生们恕罪。"六个奴隶被突如其然砸过来的酒杯吓了一跳,纷纷跪在地上磕头,然后颤颤巍巍地朝傅锦辰的位置爬过去。
他们是朝歌的奴隶,朝歌是帝国的官方产业,里面的奴隶都是重型犯的后代,他们在这里服侍着前来消费的客人,如果有幸受到客人青睐的话会有可能被买走变成家奴,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再世世代代被当成生育机器配完种再骨肉分离后被无数人玩弄,变成家奴是他们这些奴隶最梦寐以求的事情了,但被买走只是堪称奇迹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客人对奴隶非打即骂,遇到一些有恶趣味的客人有可能还会脱层皮,甚至直接被玩死,而客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只是买断当前奴隶今后有可能会为朝歌创造其价值的双倍罚款而已,而一般来这里玩乐的客人并不会在意这一些小钱。并且他们都是刚被调教出来,还未有过接客经验,所以才会如此惊慌失措。
"别,我今天没兴趣,伺候好他们就行。"傅锦辰抚摸着身下奴隶的头发,缓缓地说道。
"我也不需要,我喜欢壮一点的。"房绪川坐在一名奴隶的腿上,奴隶被他扒得只剩下一件外套还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小手在壮硕的腹肌上不断游走揉捏。房绪川是五大家族之一的房氏家主,看着像个少年但其实已经二十二岁了,因为是老来子,所以早早地便继承了家业。
六名奴隶则分别转向去伺候另外两人,顾则羽放开怀中抱着亲昵喂酒的奴隶,将一名爬过来的奴隶捞起,伸出三根手指往他小穴里捅了几下,被屋内的暧昧气氛早已刺激地湿润黏腻的小穴轻松地就将手指吃了进去,顾则羽在他跳舞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六个人中数他屁股摇地最骚。
"哈啊——好厉害,先生的手指,不停地插着小穴,好舒服——"奴隶讨好地浪叫了起来。
"贱货,跪好了,骚穴这么热,给我们暖暖酒。"说着就把奴隶按在地上,拿起一个酒瓶,瓶底朝里向小穴里塞了进去,然后拿着启瓶器将木塞拔出。
"呜呜,先生,求求先生轻一点,小穴要坏掉了,哈啊——"身下的奴隶被酒瓶突然强势的插入,就算肉穴早已湿润不堪,也扩张过,但酒瓶毕竟太大,强烈的撕裂感使奴隶哀声求饶了起来。
"靠,婊子装什么?流了那么多淫水还喊痛?给我夹好抬高了,要是流出来看我不干死你这个骚货。"顾则羽并不理奴隶的哀求,伸手在奴隶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打得身下雪白的肉臀迅速泛起一片红痕。
"哈啊——是,呜呜呜——奴隶的小穴被酒瓶塞得满满的,又涨又舒服——"奴隶知道自己的求饶没有用,只能努力地配合男人,让自己少受一些罪。
"过来,给爷倒一杯酒。"古泓赦抱着一名奴隶边玩弄边命令道,桌上的红酒都喝没了,只剩下奴隶屁股里暖着的这一瓶,奴隶高高地翘着臀,爬到古泓赦面前背对着他,将屁股微微降低把酒小心谨慎地倒了出来。
"这小穴还挺厉害。"傅锦辰看着他们一倒一接,突然来了兴趣,拿起一根筷子,紧紧挨着酒瓶旁边捅了进去,在奴隶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直到顶到一个凸起,奴隶浑身一颤,酒险些洒了出来。
"先生,哈啊——让奴隶倒完酒吧,哈啊——好爽,奴隶被插得好爽——"傅锦辰找到敏感点后就开始不停地朝那点插去,插得奴隶双腿发软,不停地求饶,但又不敢惹客人不快。
终于,在一次强力地撞击下,奴隶爽得再也控制不住一抖,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穴里的酒瓶因为穴道太过湿滑也摔了出来,溅了古泓赦一裤腿。
"妈的,没用的贱货!我他妈让你爽,夹不住骚逼的贱婊子!"古泓赦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朝奴隶头上砸去,看着瞬间头破血流的奴隶,古泓赦站起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踢得奴隶侧躺在地上弓着身子抱着头,大声地哭泣着哀求"奴隶知错,奴隶知错,奴隶是贱婊子,先生饶了奴隶这一次吧——"
屋内的众奴隶也吓得瑟瑟发抖,房绪川看着身下奴隶的阴茎因为惊吓渐渐发软,略有些不满地说道:"喂!泓赦你也太粗鲁了,把我这的大宝贝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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