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那夜还长着呢,你自己在这慢慢享受吧。"陆铎说完从刑架上拿下来了六号催情药剂,摇晃均匀之后就打算开始涂抹。
"不要,不要,陆刑主,求求您,不要这么对我,求求您,我还要伺候主人呢,求求您,我能射,我能射,我一会就硬起来了,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林逸舟看到对方拿下来了六号催情,吓得用沙哑的嗓音疯狂地求饶,六号催情药劲极大,今天晚上抹上的话,到了明天中午药劲都不一定能消退,而且还会有恐怖的后遗症,到时候就不单是肉棒还能不能使用的问题了,怕是身子彻底变成了只会吃精射精的淫荡器皿,到时被主人厌恶丢入配种圈成为人尽可夫的精盆是迟早的事,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疯狂地求饶着。
"真有精神呀,大老远的都能听到这里的声音。"林逸舟哭求间傅锦辰推开厚重的大门进来了,一众奴隶都没想到家主会来教导所,瞬间唰唰跪了一地。
"家主,这里太过污秽,您"此时宫殿内的众多房间还在不停地传出奴隶或凄厉或痛苦地惨叫声,然后变成阵阵回音,让人毛骨耸立,陆铎担心污了家主的耳朵,所以开口劝解道。
"刑主做久了,连我都要管教了吗?"傅锦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
"奴隶实在不敢,求家主明鉴。"家主的话太过诛心,吓得本就跪在地上的陆铎不停地磕头请罚。
"行了,一会自己按照家规处理,别耽误明天掌刑,他教导得怎么样了?"傅锦辰走到大厅靠坐在了沙发上,挥手示意将林逸舟放下来。
"回家主,林近侍还有一半未教导完,奴打算用六号催情辅助教导。"因为家主还未让起身,所以陆铎恭敬地跪伏在地上回话。
林逸舟一被放下来就急忙朝着主人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脑袋讨好地蹭着主人皮鞋,然后伸出软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主人的鞋,仿佛在舔食着全天下最好吃的美食一般。
"射得爽吗?"傅锦辰讥嘲地说着,一脚踹在林逸舟的鼻子上,本就四肢酥软的奴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然后抬脚将皮鞋踩在奴隶的肉棒上,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狠狠地碾压。
"哈啊——主人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犯了,再也不敢了,奴隶想继续伺候主人,奴隶不敢了,求求您——"强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惨叫出声,他紧紧咬着牙关,等适应疼痛之后赶紧开口求饶,因为吸乳器、跳蛋还有按摩棒还在快速运转,所以主人的碾压,除了让他感觉到强烈的疼痛外,前列腺的刺激还有主人的鞋差点让他舒爽地射出来,但他知道,这种时候再当着主人的面淫荡地出精的话,今天绝对会死在这里,所以他大张着腿方便主人用脚更好地踩玩自己的肉棒,一边向主人求饶,一边死死地忍着想要出精的欲望。
傅锦辰又用力狠狠碾了两下奴隶的肉棒嘲骂道:"贱狗,非要被教训了才能知道乖,跟你那个贱婊子哥哥一模一样。"傅锦辰看着脚下的奴隶大张着腿供自己亵玩,全身通红,湿漉漉的碎发紧紧地贴在脸颊上,使原本就小的脸显得更加娇小,稚嫩的脸上露出狗腿一般地讨好表情,眼神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地偷看自己,生怕一个表情观察地不到位便会惹自己生气,傅锦辰勾起唇角,脚下碾磨的力度加大。
"是,是,奴隶是主人的贱狗,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是贱狗,哈啊——"林逸舟被主人的脚不断碾压着肉棒,爽地精液差点从囊袋之中流出,而吸精器还在不停地吸吮着狂吐淫水的马眼,跳蛋不停地震动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囊袋,他惊慌失措地想要用手掐住肉棒,但手刚一抬起就反应过来主人的鞋踩在肉棒上,他又赶紧移开手,强忍着射精的快感,慌乱地娇声讨好主人。
"还记得我早上让你做什么吗?"傅锦辰肆慢地松开了奴隶的肉棒,伸脚将他胸前的两个乳夹踢掉。
"哈啊——奴,奴隶记得,主人吩咐奴通知奴的贱,贱婊子哥哥再抄十遍家规。"乳夹扯着肿胀嫣红的乳头被踢落,仿佛要连带着把乳头也撕下来一般,撕扯的痛感让奴隶立即掐住了自己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在上面狠狠一拧,让肉棒在剧烈的疼痛下软了下来,他大松一口气,然后立即跪爬起来,将双手交叠在头下,恭敬地伏好回话。傅锦辰踩着奴隶的头听完奴隶的回答,轻亵地甩下一句:"今天先到这里吧,剩下的明天继续,他那个玩意我还没玩够呢。"便在众奴隶的恭送声中出了门。
半夜,适宜静谧的主卧窗外,乌云密布,半点星光也无,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声,黑沉沉的夜空中出现一道道如长龙般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轰隆炸开,传入屋内。
傅锦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雷雨交加,心情莫名地很好,他很喜欢雷雨天,喜欢听着雷声,欣赏着雨天的酣畅淋漓。
"水。"傅锦辰靠坐了起来,并未开灯,刚刚睡醒的他,声音有一些慵懒。
守夜的六名近侍奴中离水杯最近的奴隶立即就调试好水温,将水杯放在托盘上膝行着到了主人床前,将水杯高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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