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责打在奴隶屁眼上,嗖嗖嗖的破风声听得人胆寒。
“啊呃——奴没有——奴真的没有——疼——求您相信奴呜呜呜——奴隶不敢欺骗您呜呜呜——啊呜呜呜——”本就一直在抽泣的林逸川,这下哭得更大声了。
“还敢撒谎!屁眼都松成什么样了,不止一个人玩过你的屁眼吧?这种松劲,一根屌能满足得了你吗?”傅锦辰边骂边打,没一会屁眼处就破了皮,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紫色条痕,惨不忍睹。
“奴隶自己玩的,自己玩的,家主操过奴隶之后,奴隶太骚贱,忍不住自己玩呜呜呜求您求您,奴隶好疼呜呜呜——”林逸川脑袋紧紧地埋进被子里,奋力地咬着被子,但刺骨的疼痛让他一个出了教导所十几年的人根本承受不住,想到家主可能的恶趣味,他只得选择欺骗家主,说出家主想听的话。
“我就知道你这骚货忍不住,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自己玩爽吗?贱货!”傅锦辰不理他,一点也不怜惜地扩大了责打范围,将奴隶紧实的屁股也染上了一条条的红紫色,印着竹节的形状,一圈一圈地层层叠叠地遍布了整个屁股。
“呃啊——不爽,呜呜呜呜没有家主的大鸡吧操奴,奴射不出来,啊——疼——”林逸川双手紧握被子,痛苦地哀涕惊喘。
“贱货!”傅锦辰握着竹节重重地插进了奴隶的小穴里,林逸川被突如其来的捅穿痛得尖叫,穴口附近本来娇艳欲滴的伤口直接被扯破,血液瞬间便染红了屁眼,跟刚被竹节破处了似的,触目惊心,悲惨凄切。
林逸舟知道主人是真的生气了,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场景哭了出来,跟在主人身边那么多年,他自是知道厉害,遂将头死死地埋着,不敢说话。
“家主求您饶逸淮一次吧,求您,奴管教弟弟不严,您罚奴,求您,求您饶逸淮一次,求您开恩,家主开恩,求您开恩——”林逸川看着弟弟被猥亵,第一次感受到那么深的无力感,面对南琛他还能骂上两句,但面对家主,他就像拼命挣扎的蝼蚁一般,既弱小又微不足道。
“自己的事都没完,还给别人求情呢。”傅锦辰解开腰带,看都没看林逸川,拍拍林逸舟的屁股:“别撅着给你哥看了,转过来给我口口。”
转过来一个泪人,傅锦辰嫌弃地后退了一步,一脚将桌子踹翻:“别跟我装这种死样子,你要是想陪你哥就直接滚过去。”
“奴隶不敢,奴隶不要,奴隶想伺候小主子,求您!”林逸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呜咽着跟主人解释,生怕主人将自己也丢过去。
“这么脏,伺候你妈呢,滚一边去。”
“呜呜奴隶知错呜呜呜呜——”林逸舟哀哀地伏在地上小声抽泣着。
“想救你哥是吧?你去给他舔舔穴,我就不让他们肏你哥怎么样?”傅锦辰睥睨着奴隶,突然开口道。
“不要,奴隶不要,呜呜呜奴隶只要主人呜呜呜——求您别抛弃奴隶——呜呜呜”林逸舟吓得急忙向前爬了两步,但又怕主人嫌弃,在离主人一臂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饶。
“刚才不还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吗?现在怎么给你哥舔个穴都不乐意?”傅锦辰悠悠地开口,眼底满是嘲蔑。
“呜呜呜奴隶不要,不要呜呜呜——求您——奴隶是主人的,奴隶只想伺候主人,求您,奴隶不要呜呜呜求您,求您——”林逸舟不停地磕头,直将头皮磕破,傅锦辰才开了口:“不要就给我闭嘴滚一边呆着去,再哭回去让雷诺上你。”
“呜呜呜呜是呜呜呜呜”死里逃生的林逸舟爬到一旁默默地抽噎着,像极了刚被主人奚落而委屈的小狗。
“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啊。”傅锦辰看着因为刚才的动静吓得伏在地上的奴隶们,斥道。
“是,奴隶遵命”床奴们继续去拉林逸淮,而林逸淮不断后退,惊惧地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家主——求家主饶奴——啊——不要——”但最终但是被床奴们摁住了。
“家主求您”林逸川刚要开口求情,傅锦辰便将林逸川的束缚一一解开,戏谑地说道:“不是担心你弟弟吗?去吧,爬过去看看。”
“奴”这下轮到林逸川纠结了,他呆呆地从架子上爬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直想逃避。
“去!”傅锦辰抽出皮带,直接抽在来林逸川背上,林逸川收到警告强忍着心酸和羞耻往林逸淮那爬。
“看到了吗?他现在正爽呢,哪需要你担心?”傅锦辰将皮带对折,套到奴隶的脖子上,勒紧,将奴隶的上半身拽起。
“哈啊——大哥不要——哈啊——不要看哈啊——”林逸淮双手捂着脸哭着。
“你看他像不像你?一开始不要不要的,最后还不是爽得不行?”傅锦城俯下身子,贴在奴隶的耳朵旁戏谑低语。
“别别说了。”林逸川下意识地开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伏在地上请罪:“对,对不起!家主,奴隶说错话了!奴隶不是这个意思!奴隶该死!对不起!奴隶该死!”
“不让我说?行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