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难堪又纠结地努力张开嘴,就在傅锦辰满意地看着他时,但他接着说出的话,让傅锦辰直接黑了脸“家主奴奴愿意代替弟弟受罚,奴隶求您”
他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的,要不是因为自己,弟弟根本不用受这种罪,他此时此刻多么希望自己认识的还是南琛,那个能嬉笑怒骂的南琛。
“呵,怎么?看弟弟那么享受,自己也忍不住了?平时操两下就不要不要的,现在原形毕露了?这么想爽,那你就在这尽情爽吧。”傅锦辰黑着脸讥嘲完,甩手就要离开。
“奴不敢!奴隶说错话了,奴知错!呜呜呜呜家主别”林逸川挣扎着爬到家主脚边,不顾一切地抱住家主的小腿,他又搞砸了一切。
“放手。”傅锦辰面无表情地开口。
“呜呜呜奴隶知错!奴隶不是那个意思!求您求您,奴隶只想被家主操呜呜呜,别碰我,只有家主的肉棒能满足奴隶淫荡的小穴呜呜呜求您别扔下奴,求您别让他们碰奴,求您。”林逸川双腿不断踢着前来扒他的手,死死地抱着家主的小腿不敢撒手,他知道如果撒开手一切就都完了,他只能赌,赌家主宽宏开恩,赌家主还没玩腻自己。
“主人,主人,奴隶作证,哥哥绝对跟奴一样,心里只有主人,他只是为了救二哥一时口不择言,求您饶哥哥一次吧”林逸舟这时也爬过来求饶,生怕主人将自己也扔在这里。
“呦,又跟我演兄弟情深呢?”傅锦辰嗤笑一声,开口道:“行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接着斥道:“放开你们的脏手。”
一众床奴全都退到后面,伏在地上不敢再动弹。
“怎么又突然不想爽了?”傅锦辰弯腰捏住林逸川的脸,轻佻地抬起奴隶的头,轻蔑地看着对方。
“奴隶错了,奴隶说错话了呜呜呜奴隶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呜求您饶奴隶呜呜呜”林逸川泪眼婆娑地看着家主,他知道家主特别喜欢他崩溃地哭出来的样子。
“呵,说错话了?那你本来想说什么?”
“奴说顶替弟弟挨罚绝不是想让别人碰奴,奴是任家主扒皮抽筋都咬牙替弟弟抗了的意思,求您明鉴。”
“呵,说得就跟我不让别人碰你似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奴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奴隶是家主的骚货!奴隶的身心都是家主的,奴隶只是在跟家主表达忠心。”
“呵呵,贱货,过来给我口,口到我满意,我就饶了你这次。”
“谢家主开恩,谢家主开恩。”
“真会吸,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种。”
“唔唔”
“看你这骚样,撅过去。”
“奴隶奴隶求家主操奴”
“骚穴”
“啊——”
“”
“家主呜呜呜呜”
“叫主人”
“不,奴奴隶不敢”
“嗯?怎么?不愿意?”
“呜呜呜奴奴不配呜呜呜呜”
“叫。”
“啊啊主人主人”
“骚货”
“呜呜呜饶饶”
“呜呜呜想射”
“想射?呵,主人当然会让你射。”
“不,不要,逸川不要呜呜呜不要”
“哼,不要?”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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