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来讥讽他是干嘛。
讥讽,当然是讥讽。赵雁栖把他们的婚姻比喻成一个项目,认为今天他们俩不过都在上班,而时近春格外敬业些,加班到了晚上,她却不想奉陪,潇洒地早退翘班了。
“婚礼圆满结束,你也应该早点休息。”他刻意在说“圆满”两字时把话音放得很重,“还有别的事要说吗?我累了,没事我就跪安了。”
“哎呀,别这么生气,不想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吗?今天婚礼上少了个人,你应该不会注意不到吧。”赵雁栖似乎是走远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声都小了,那个民谣歌手撕心裂肺的嘶吼也渐不可闻。
她也意识到这是个不足为外人道的话题。
“什么意思?”时近春隐约明白到什么,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往刚才发出怪声的地方走去。
“补偿你的。”赵雁栖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我叔叔很高兴我们结婚了。但有人不高兴,甚至伤心到快死掉了,要不要,你帮忙安慰一下?拜拜,我挂了。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她利落地挂断电话,与此同时时近春也走到床前,看到了穿着黑色西服,不安地蜷缩在床上的男人。
赵雁栖的亲生父亲。
时近春心头狂跳,地发泄自己的情绪。而真的生气,则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先让人摸不着头脑,而后便一脸平淡地告知:什么都没有。但压抑之后的报复只会更让人恐惧。
哪怕从刚刚起时近春一直在竭力克制,饶雪书也依然发现了这一点。他哪里能不清楚,罪魁祸首一定就是他自己,还有他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儿。
所以他只能尽量满足时近春的请求,不太过分的,哪怕是过分的,他都照单全收。
可眼下的场景还是太超过了一些。
他身下的屄穴一直传递出鲜明的热意和快感,原本从外而至的水逐渐被另一种液体所取代——那从他体内分泌而来,质地粘稠滑溜的蜜水,无用地抵抗着水流的冲击,又很快混着在一起,他觉得那里好烫,不是被热水击打的烫,是男人指节的烫,是他本身的烫。
他有几分害怕,这于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除了许多年前不愉快的噩梦之外,极少有外物造访他这口屄穴,包括他自己的手指。它原本就不该存在,也一直没有被好好善用,是主人绝对忽视的存在。
他只在青春期懵懂且初初萌发情欲的时候对它有过好奇和悸动,那种夜里与被子厮磨挤压时难言的快感让他羞耻且无助,这是对他男性人格的背叛,是他应该彻底丢弃的东西。
原来这东西…他身上的这个阴户,竟然是这么敏感的,会给他带来怪物样快感的野兽。
让他一瞬间想剥离为人的自尊,就那么放声叫出来算了。
可他只是继续拿牙齿压住下唇,闷闷地哼出一些喉音。
他那双含水的眼睛不可避免地变得更湿,湿漉漉的,像误入了鲜花囚牢的兽,还觉得自己处在安全的地域,可下一秒就被时近春捉住下巴逼他整个头往后边偏。
“雪书,看看你自己。”
多么不敬的称呼,可这一瞬间饶雪书完全想不起来要反驳。
他是师长不错,可哪有被女婿、学生剥落了所有衣物抱到镜子前洗逼的师长?
师长红着脸,从眼睛到发尾都是湿的,满脸的春情泛滥,连鼻尖都透出绯色,而他光裸圆润的肩头也微微泛粉,上面水光淋漓,在光下折射出如珍珠般的光彩,如此的惹人爱怜。
此刻他注视着镜中自己的淫态,立马慌张地扭转头闭了眼睛。然后眼里毫无预感地滴下两滴烫泪,接着便是断了线的珠串。
眼泪有一滴打在时近春的手背上,把他的良心险些都烫出个好歹。
但他没有停止动作。
“…别折磨我了,时近春,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时近春简直有点想笑,这还什么都没经历呢,怎么就谈得上是折磨?真把他磋磨的手段都拿出来,这位岳父岂不是立马便吓得屁滚尿流?
事实确实如饶雪书所想,时近春从今天婚礼赵雁栖跑路以后心情就不美丽。赵雁栖的电话就更加剧了这一状况。时近春第一时间看到饶雪书,绝对是惊喜的。
可这种惊喜,掩盖也消弭不了他原本的怒意。
又喜又怒的状态下,他的欲火不免加速燎烧。
于是他扬起嘴角,带着点上扬的尾音问道:“爸爸觉得难受吗?”
饶雪书诚实地点头,又摇头。
他叹了口气,像指责人不乖似的揉揉饶雪书的脑袋,然后半低下身,宽大的手掌在对方柔韧的大腿上移动,而后掐了一把他全身上下唯一有几分丰腴的大腿根,留下鲜红的淤痕,引起饶雪书浑身紧绷的一弹,他原本疲软的肉棒也随之弹跳,在时近春的注视下硬挺起来。
原来老师疼了就会爽。
饶雪书也意识到自己硬了,羞耻的同时再度紧闭了眼睛,其实不闭眼会看见女婿那张俊脸几乎没什么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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