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饶雪书站起时私密处的异样。
赵雁栖清楚她给自己准备的是怎样一份大礼吗?
那是什么?
时近春不免要怀疑,岳父是不是真的岳父,还是他得叫一句岳母。他的脑子乱嗡嗡闪过许多想法,一时间连动作都迟疑了一下。
饶雪书的颊心依然滚烫,但哪怕水汽掩映之下,仍然可见他逐渐苍白的唇。他垂着头,然后忽然撒娇似的扯住时近春已经湿透的衬衫袖口,“我喝醉了,没有力气。”
这话说得又软又骚,时近春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他捉住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人身下探。
饶雪书挣动起来,时近春装没看见,只是微哑了嗓子,含混地说:“爸爸,没有力气就挨着我,我给你洗洗这里…”
这里是哪里?是饶雪书净而无毛的私处,那根耷拉着的白皙而透着粉的性器下面,缺失着两个浑圆的东西,而替代成了微突出的一条长缝。
多美的器官啊。
除了水流哗啦,时近春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跃动,以及手指挪过去,刚伸到那处时细微的肉与肉相贴、摩擦的声音。他的手指牵着对方的细指一同来到密缝之间,轻轻一刺,便听见啵的一声。
那是秘宝开启。
这声音实在怪异,饶雪书立马吓得把手弹开,但他本就处在热水冲淋之下,水流溶成透明的帘子,为他的身躯做一些无谓的遮挡。此时手指飞速移开,便带起几滴水珠,溅在二人身上,有一滴正落在时近春唇瓣下方。
他好奇的要命,一道女人的蚌缝,微微鼓出的粉色山脉,不管如何更改形容,它都不该出现在资料性别为男的他的地理老师身上。
和他绵软的乳房一样。
浴室的光线偏暖,映出水流像金沙一样,顺着时近春抬起他臀部的姿势汇聚到山脉的顶端,泉眼汪汪,水来又去。
时近春蹲下身,一只手后探环住饶雪书的腰臀并上抬,一边拿冲净了泡沫的手指掰开那处细瞧,一边在心中惊叹。
造物主既给予老师诸多美好品德,又何苦歪曲他性别另赠他男女不分?
他几乎立马能想象到饶雪书平日里的辛苦。
瞒着细嫩的胸乳、粉红而微潮的另一套器官,拿装饰用的肉棍去撑起一个做男人的门面。
能不辛苦吗?
可他觉得好色情。
毕竟若干年前他仰望着站立于讲台的年轻男老师时,不清白的眼光偶尔也会勾勒晨光下他细韧的腰线和笔直的腿,会想象着他的衬衣牛仔裤下是怎样的风光,但所描绘出的景象与自己的身体构造基本相近,又哪里会想到那其实是另一种春天呢?
此刻这样春天就绽放于他面前,且为他私有。
现在的姿势不好使力,时近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盥洗台的边沿上,期间饶雪书只是沉默地喘息,哪怕乍然被冰冷的白瓷台面冰到,也只是颤抖着轻嘶一声,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确实是一副酒醉无力的模样。他紧紧贴着的镜面也有几分冰凉,可他又不敢往前仰身子,这上面就那么大点地方,他多少有些战战兢兢,生怕时近春忽然厌恶他把他丢下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女婿看到他与众不同之处却没太大反应,但饶雪书想他应该不会太愉快,不然刚刚不会看这么久,脸上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冷。他知道自己不是正常的,多年的常识和见闻都这么告诉给他,面前这个男人当然也难以免俗。
看得越久,他越感觉自己是一块被剖开来研究的烂肉,这块烂肉里生长出了怪东西,当然会有好奇的人仔细琢磨。这一切都很荒唐,但他懒得细究,神魂飘离,到他曾经上过课的课堂上去,女儿在冲他笑,哎,怪了,女儿怎么会冲他笑。
时近春要他腿打开他犹豫了一会儿便乖顺地打开,只是幅度不大,时近春直接把自己的腰嵌进去,双手一掰,让那双腿不得不向自己整个张开。饶雪书觉得这样的姿势格外没有安全感,下一秒也许就要掉下去,不自觉地就拿腿弯盘住了男人的腰,但又不敢太热切,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没有任何勾缠的意思。
穴口也许是才被水浇过,泛着浓重湿意,时近春的手指轻揉两片微微翕动的贝肉,便能听见咕啾的水声,随着他揉动的动作,饶雪书整具身体都在不断轻颤。他大拇指从细缝最上端摩擦下划,刚刚那一刺或许惊扰了这处秘地,它的进口此时又处于羞涩的闭合状态,再探进去显得有些为难。
时近春注意到饶雪书虽然顺从,可是身体却没有明显的情动反应,他微皱着眉,抬起眼分给对方的脸一些注视。
饶雪书像献祭般的送出自己身体的全部主动权,可脸上苍白如许,像是半死的人。那两团不自然的潮红愈发显得他似乎生了病,呈现出不健康且忧郁的姿态。见他眼光扫来,饶雪书痴痴地回视他,眼睛也像被水淋了似的,睫毛湿漉漉,眶里也包着一汪露,他眼窝深,这么看过来,像燕尾似的单薄眼皮微微盖着,几乎有几分萧索和枯寂。
他这个人真是,又老实又懦弱,明明心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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