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来。只是身体一直在敏感地颤抖,间或能听见几声隐约的呜咽。
花苞似的乳,平日里得拿什么掩盖呢?他从前怎么就什么也没发现,老师藏得未免太好了。
他的手沾着许多泡沫,下滑摸到男人清瘦的腰际,真是纤薄的一片,平坦的小腹随着饶雪书略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时近春脑袋里流过非常下作的幻想,看起来能顶出他的形状……
室内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而时近春倒觉得岳父身上原本的气味要更好闻些,他刚刚凑近了闻过,哪怕酒气扑面,他的肩部和胸前依然有非常淡的香皂味,说不出是哪样香型,总之十分纯粹。但眼下的花朵香氛也很不错,饶雪书上半身全被泡沫包裹住,瞧上去圆润生动了一些,嫩红的乳尖被白色泡沫衬得愈发粉,简直像尚未全开的花苞最中间那一点将露未露的花芯。
从腰骨处下移,就是最后一件碍事的衣物,水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印出非常鲜明的湿痕,这痕迹的形状有些奇怪,时近春一时没想明白。
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男人的姿态。他的脑袋后仰躲闪,而上半身往前稍挺,是引颈受戮的降兵,还是主动勾引的愚蠢猎物?时近春的眼睫也因室内的潮湿和贴近的水流蒙上一层水汽,他觉得自己辨别不了,当然,纠结在此同样也毫无必要。
“老师,内裤湿了……”时近春暗示着他,但还没来得及伸手把它剥掉,就看着饶雪书自己弯下身,把那层碍事的、单薄的、款式老旧的,饶雪书最后的安全感一把褪了下去。
那是个非常暧昧又透出几分情色的动作,他修长的手指钻进布料与肉相贴之处,指尖勾着下移,整个人臀部微微翘着,脊骨向下展开成某种白色鸟类的羽翼。洇湿的衣料有些发粘,下滑的过程有点儿凝滞,但灰黑色在桃色的雪肤上行过,像灰雁掠过春水,一下掀起时近春心里的涟漪。
布料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有人的呼吸急促。
时近春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感谢自己苦读十年还未把眼睛读瞎,他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楚看见饶雪书站起时私密处的异样。
赵雁栖清楚她给自己准备的是怎样一份大礼吗?
那是什么?
时近春不免要怀疑,岳父是不是真的岳父,还是他得叫一句岳母。他的脑子乱嗡嗡闪过许多想法,一时间连动作都迟疑了一下。
饶雪书的颊心依然滚烫,但哪怕水汽掩映之下,仍然可见他逐渐苍白的唇。他垂着头,然后忽然撒娇似的扯住时近春已经湿透的衬衫袖口,“我喝醉了,没有力气。”
这话说得又软又骚,时近春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他捉住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人身下探。
饶雪书挣动起来,时近春装没看见,只是微哑了嗓子,含混地说:“爸爸,没有力气就挨着我,我给你洗洗这里…”
这里是哪里?是饶雪书净而无毛的私处,那根耷拉着的白皙而透着粉的性器下面,缺失着两个浑圆的东西,而替代成了微突出的一条长缝。
多美的器官啊。
除了水流哗啦,时近春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跃动,以及手指挪过去,刚伸到那处时细微的肉与肉相贴、摩擦的声音。他的手指牵着对方的细指一同来到密缝之间,轻轻一刺,便听见啵的一声。
那是秘宝开启。
这声音实在怪异,饶雪书立马吓得把手弹开,但他本就处在热水冲淋之下,水流溶成透明的帘子,为他的身躯做一些无谓的遮挡。此时手指飞速移开,便带起几滴水珠,溅在二人身上,有一滴正落在时近春唇瓣下方。
他好奇的要命,一道女人的蚌缝,微微鼓出的粉色山脉,不管如何更改形容,它都不该出现在资料性别为男的他的地理老师身上。
和他绵软的乳房一样。
浴室的光线偏暖,映出水流像金沙一样,顺着时近春抬起他臀部的姿势汇聚到山脉的顶端,泉眼汪汪,水来又去。
时近春蹲下身,一只手后探环住饶雪书的腰臀并上抬,一边拿冲净了泡沫的手指掰开那处细瞧,一边在心中惊叹。
造物主既给予老师诸多美好品德,又何苦歪曲他性别另赠他男女不分?
他几乎立马能想象到饶雪书平日里的辛苦。
瞒着细嫩的胸乳、粉红而微潮的另一套器官,拿装饰用的肉棍去撑起一个做男人的门面。
能不辛苦吗?
可他觉得好色情。
毕竟若干年前他仰望着站立于讲台的年轻男老师时,不清白的眼光偶尔也会勾勒晨光下他细韧的腰线和笔直的腿,会想象着他的衬衣牛仔裤下是怎样的风光,但所描绘出的景象与自己的身体构造基本相近,又哪里会想到那其实是另一种春天呢?
此刻这样春天就绽放于他面前,且为他私有。
现在的姿势不好使力,时近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盥洗台的边沿上,期间饶雪书只是沉默地喘息,哪怕乍然被冰冷的白瓷台面冰到,也只是颤抖着轻嘶一声,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确实是一副酒醉无力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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