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铎音,而是属于现在匹诺康尼的橡木系家主?
“不知贵客远道而来,是……呃!”他刚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双腿缓缓合上,就被你抓住翅膀根部揉捏一番,红着脸吐不出一个词来。
你笑了一下:“这里,很敏感诶?”
于是你双手都摸上了毛茸茸的根部,只是轻微的抚摸试探,他刚有些力并拢的双腿又在脱力下打开,双腿间的小喷泉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把灰色的裤子完全打湿。
好涩哦……
你看他的男性性器官勃起,正好拉扯到下面的阴蒂,一颗浅红的肉蒂暴露在空气中,下面就是汩汩喷水的小穴。
膝盖碾压上去的时候,星期日几乎要哭了出来。
是爽的吧?
他哀声请求你不要这样做,用尽了他能使用的所有敬词,却无法撼动没有良知的星核精分毫。
好吵。
你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摸到敞开的阴道口,插入两根手指让他在快感中噤声的同时吻住那花瓣一样闪着水光的唇瓣。
星期日在快感的冲刷下毫无反抗能力,任由你吮吸舔玩柔软的唇瓣。
他简直就是被包裹在羽翼下的棉花糖,浑身都是软的,嘴唇,翅膀,还有身下的小穴。
亲了好一会,你才放开他。
你觉得应该给他补补水,毕竟身下的汁液都已经淌成了浅浅水洼。
你真是个好心人。
他看上去昏昏沉沉,毫无反抗意识。于是你把他搬到沙发上,头朝上仰躺。
你没有对准他的嘴,尿液直接打在他高挺的鼻梁,星期日被窒息呛水的滞涩感唤醒,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你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没对准。”
隐约听见了一丝黑天鹅的轻笑,你没有理会。
就算嘴上道着歉,你也根本没有停下折磨般的尿液冲刷,星期日被你呛得咳嗽不止,混乱中喝下了许多热腾腾的尿水,眼睛也进了些许,红得不行,又似乎哭了?
梦里你自然可以无限制地尿下去,但是年轻的铎音似乎承受不住。
他灌了满腹,肚子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稍微施压就会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嘴角鼻孔里喷出来,带上一点撕碎的食物残渣。
把他折腾得半死后,你选择从梦中醒来,黑天鹅依旧在你的腿间尽忠职守,她灵活的舌头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照顾到云端,而你没有忘记一件事——
当某个人在睡梦中上厕所时,不爽不要紧,若是爽了,那多半是尿床了。
温柔的忆者没有让你凭添收拾列车的烦恼,她正咽下你释放的最后一口尿液,舌尖舔过嘴角,赞叹了一句美味。
现实中的你和梦里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见她的腹部也有个隆起,而这回你没有手下留情。
用了三分力道的手掌对于柔弱的忆者而言也有些过分强劲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的停滞,而后便是上下齐齐喷出秽物,粪便顺着失禁的屁眼落在尿液中,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呕吐物,你坐在她面前,看她难以抑制地失态。
“我们直接去匹诺康尼吧。”你说道,“我觉得那里应该有更好玩的。”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该说公司不愧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吗?整个宇宙里面唯一向钱看的也就他们那帮人了,为了目的达成甚至可以毁坏存护的祝福——
要知道存护和毁灭是非常对立的命途,存护的造物就是为了抵抗毁灭而生。
“我相当赞成。不过,他这次的豪赌似乎又赢了。”星期日在你旁边,似乎并不在意这次家族的落败。
他流露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自从你在他的忆海中搅起天大的浑水后,这位一向克己复礼的豪门掌权人在你面前不再端着各种繁文缛节。
在黑天鹅为你演绎的模拟未来中,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星期日,你询问他的理想后,他反问你:“你会帮我吗?”
你说你要先知道他想做什么。
星期日身上只穿着一件你的衬衫,对他而言稍微有点短,仅仅能盖住屁股最翘的部分,他站起来,在卧室的墙壁上画下一个大大的日程表:
“简单来说,搭建一个梦境,以我为燃料和奠基者,所有进入梦境的人将不再忧虑,无尽的自由和悠长的生命唾手可得,每一天都是星期天……”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你举着双手:“我赞成,这项目我星核精必投。”
不过你想了想,只牺牲他一个人不太好,于是你建议让奉献星神来提供燃料。
星期日微微一笑:“好像没有这个星神,大概在祂为他人奉献的时候就已经耗尽自己消散了吧。”
你想了想,是这个理。
于是你手搓了几个星核:“你们现在都用的是星核作养料,这个东西质能转换比这么大,总归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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