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之徒的印象。
这怪不得墨翟,初识情欲确实美妙,这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公输班想着,便用脚背暗示性地鼓励似的在墨子宽厚的脊背上蹭滑过,颇有些自得,他可谓向来对墨翟这位后辈大度雅量。
得到肯定后,墨子将自己的欲望和前辈的握于手掌中在一起套弄着,若论尺寸,公输班的在同龄男性中算得为中上之姿,只可惜在墨子过于粗壮的阳物衬托下,显得格外白净秀气。他掌握着两人的欢愉,抚过敏感的头部带来阵阵刺激,彼此相互亲热地挤压磨蹭引得更重的快感诞生。不够,还是不够,手上黏腻的是彼此欲望缓溢出的前液,墨子想念的却是刚才于公输班体内涓涓流出的满手淋漓,若是那湿热温润之处能将自己包住……他越过公输班情动的脸庞,与此同时,墨翟正默契般抬眸,对峙着看向彼此。
若是旁人看来,他的外貌比起墨翟年长些许,更添风霜之色,更有墨家钜子于列国游学周旋的压迫感,认真算起,却是他其实更为年轻,他不怕与墨翟对峙争抢,甚至有点妒忌此时的墨翟,他只在意心悦之人能否允许他进去那念念不忘的缠绵悱恻之地,于是他便求着公输班,不再是往日公输先生的称呼,而是胡乱地、急切期盼地喊着前辈的字。
“依智、依智……”
“依智……”那声音里多了些恳求的意味。
心下柔软一片,正如先前被拉着跌坠入红尘软帐的墨子,公输班他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他是墨翟生前的过去,他是突然闯入的过往岁月,他即将未知地走向既定未来,公输班便向墨子伸开双臂舒展着敞开自己,正要拥那故世的有情人入怀,给予他于远行离别前那注定会被隐入记忆深处的甜蜜,身后的墨翟突然摁住他的臂弯将他拉回,神情带着些不情愿和抵触,“依智,今晚够了。”
“墨家钜子乃兼爱贤明之人,想必不会与过去的自己置气。”公输班依旧对墨子张开双臂,袒露着一切,蛊惑般允诺着他更深的进入,又转头于墨翟耳侧呢喃安抚,“我们得让历史闭环,不是吗?”他知道墨翟从今晚中获得的不止于前戏的抚慰。
那是和用唇舌舔弄完全不同的体验,墨子掐着公输班的腰慢慢进入,臀肉红痕上又即将覆上新的红痕,他原本不想如此笨拙,只是那软腻湿滑的甬道被墨翟开扩得很好,虽再次被撑得满满绷紧,仍似没有阻碍般吮吸着直把他往里带,热热切切地围上来裹缠吞吐着他的全部欲望,根本容不得他显示有半分游刃有余的裕度,因着含不进全部,前辈的唇舌便只刺激着他的敏感之处,现在整根阳物都深埋入温暖的体内,照顾得宛若泡在温水般舒适顺畅,停住的汗水又开始冒出,相触的掌心变得湿漉漉,汗从额头鬓角流下,进入前想的徐徐图之已成不自量力的幻想。
他克制不住着愈发大力摆腰往里深凿破入,公输班内部深处墨翟留下的精液被他离开的阴茎带出,滴淌在狼藉的床铺上,他努力拙劣地寻找戳弄着前辈敏感之处想带给他同样的欢愉,却不想自己巨大的阳物不需任何技巧,便能狠狠擦过那处凸起带起灭顶的快感浪涛,疯狂痉挛绞紧的滚烫软肉甬道吸夹着、刺激着他,逼他在带出墨翟的精液后又要公平地用自己的来填满,以满足前辈的饱食,腰眼酥麻一片,一下又一下的全部挺进又抽身退出间,攀沿而上的快感恨不得让他就此发泄而出,他想,久一点,再坚持久一点,纵使是同一人的未来和过去,他仍心存比较,公输班刚才的戏弄之语在他心中留痕,无法不让人在意。
公输班用失焦的眼神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再次汗湿的脊背,又像落于虚空,透过他看向远去的过往,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墨子生疏地将其轻柔吻去,似渴水的路人在经过极致的干旱后疲惫地陷入昏睡,清晨破晓时,却见头顶树叶上一滴于夜晚凝聚的水滴正缓缓滴落,坠于他仿佛要灼烧起来的喉间凉意弥漫,似浆汁,似蜜露,予他无尽满足。
墨翟于他身后亲吻着他的颈侧,揉捏着他的胸肉,刚发泄的阴茎也被这情动的氛围勾起,但他只是拉下公输班拥着墨子脊背的一只手帮他舒缓,他不急于这一时,他拥有着近乎永恒的时间。
路过百家书院时,公输班无意间听到文人间的点评,不知怎的记下遥远后世的一句诗词,是形容连绵多日的梅子黄时雨,他觉得自己像置身处在无尽的潮润雨季,汗液和体液淅淅沥沥流出似水汽弥漫黏湿,身体里像未熟的梅子一样又酸又涩,饱胀得发疼发闷。
公输班用另一只手摸着墨子的脸,和他记忆里的分毫不差,眼角有着过于劳累而生的细纹,鬓发也不再是年轻时的乌黑,有点点银丝冒出,他突然说道。
“今晚多么像在楚地的家中呀。”
因这场意外,他跨过故世与现世相隔的两千年,横渡岁月这条一去不返的河流,追上并抓住了离开楚地的墨翟,给予他临行永别前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吻,纵使会被遗忘直至归于尘土,魂至忘川才会想起。
他获得了精神和肉体上绵长的双重高潮,身前的欲望倾泻而出,绞紧的穴肉逼得墨子也于此缴械,将微凉的体液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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