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软塌塌的。红发男子的脸在拖鞋下凹陷进黑暗中,红发周围有黑暗冒着气泡涌动,他黑糊糊的躯壳散发出一股阴冷的万魔殿气息,但比记忆中更邪恶。女孩试图把腿从那软泥般的脸上拔出来,但就像踩在沼泽地里,小腿越陷越深。
女孩尝试用另一条腿把自己拉起来,但黑色气泡已经蔓延开来,那条腿也被黑暗吸了进去,她的身体渐渐陷入柔软温暖的黑暗,越来越深。
触手从看不见的周围缠绕上来,钻进了浴袍,冰冷的触须缠住大腿,向内侧蔓延,眨眼睛已经扯开阴唇,立即有一条湿漉漉的触手撑开她的阴道,饱满地撑开所有肉褶钻入深处,直逼子宫口。那卷曲的触手在宫口附近盘旋,试图挤入更里面。
女孩眼前一黑,愤怒与恐惧交织,就像所有即将成为沼泽地骷髅的旅人,高举双手想要挣扎逃脱。更多的触手从下方攀爬上来,缠绕住她的全身,爱抚每一寸皮肤,她的视线被黏糊糊的触手遮住,此时,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女孩痛恨自己的四肢,它们似乎成为了那些恶魔的延伸,只是软绵绵的,哪怕被空气碰到都激起一阵快感的涟漪,阵阵酥麻让她甚至爬不出这块地毯。
埃里乌斯的尝试失败了,过去的她自己虽然顺利逃出研究所,却还是落入了赫尔墨斯手里,被注入了让灵魂转化为真人灵魂的神器,连灵魂结构都被压缩重塑,因此也断绝了与过去的那个她的联系。
又一次失败,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女孩放弃去数自己这是第几次遇到这种情景了。
她尤其憎恨自己的下体,肚脐下面的那部分,多少年来,她被这块地方危害拘束,不得自由。如今阴蒂酸胀,连带着尿道都在颤抖,此时很想要排尿,而滚烫的精液烫着尿道,却又把它堵得严严实实。
那块地方甚至没被触碰,阴道就在痉挛,肚子咕噜噜响,外翻的蜜裂射出粘稠的精液。
每一次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从塔里出来喘口气见她,就会把肉棒塞进来弄百次千次万次……在这里时间的观点变得混乱而且模糊,她只知道自己下面总是装着至少十来泡精液。不算在漫长的肏弄中被射进宫胞又满溢出去的那部份。射精的时候,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会叹息着预告有谁将会醒过来。男人们以照看的名义轮淫她,女孩觉得他多此一举,她经常被插得分辨不出压在身上的人是谁。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女孩知道一切结束了。
她不想接受现实,还是挣扎着爬向门口,下体的精液在大红地毯上留下一滩白腻湿痕。
黑袍垂落,拉哈布雷亚在她身边蹲下,就像捡起自己的玩物,白发老者捻弄着嫩红的蒂珠,女孩失控抽搐,他用尾指穿过他儿子厚厚的精液,挤开被粘液封堵的尿道。女孩失禁了,清尿液淋在他的手上。
“不要怕,这是你自己选的。”他俯视着女孩潮红的脸,红眸中满是冷酷。他是个疯子,女孩注意到他的黑袍下并没有勃起,他总是这样,机械性地按照设定好的规矩来安排她被如何残忍侵犯奸弄。
黑暗的石室里,时间像父子的精液一样凝固在女孩体内。她肚皮高高耸起,双腿颤抖,已经是对会阴用力也很难排出那些东西,它们在她的阴道里越积越多。
高大的白发精灵是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女孩不知道他在那儿看了多久。无数怪物包围着她饱满如怀孕一样的赤裸身体,她逃不出这个淫巢,周围是带有拉哈布雷亚一片残魂的使魔,它们总会在女孩爬到门口前将她抓回来,抱着她的腰,让她的小穴被塞进那些只会喷出拉哈布雷亚精液的畸形肉棒。
拉哈布雷亚本人此时离开了,女孩对他的去向没兴趣,尽管如此,她多少猜到肯定又和爱梅特赛尔克那群人有关。一直以来,很多人在打听她的下落。
谁也没有来救她。
富尔什诺缓步走进来,拉起女孩的手臂,把她从那些恶心的怪物身下拉出来。“别总是惹拉哈布雷亚生气。”
他叹了口气,除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陷入沉睡,他们的精神需要适应不断膨胀的灵魂。
他们错开了沉睡的时间,总有人醒着来陪伴女孩,打定主意要让女孩的阴道永远被阴茎和精液填满。女孩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其他人。她试图反抗过,想了很多办法,结果总是现在这样,膨胀的腹部里充满了精液。
白发精灵将她抱起来带到对面的温泉池,花了近一个小时,揉平了她的肚子,让她排空那些精液,又仔细清洗了她的双腿。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精液不断从女孩的脚踝流下。
“拉哈布雷亚很敏感……除非,你找爱梅特赛尔克他们来保护你,但你不想再招惹其他男人。”他看着女孩苍白的脸,眯起冰蓝色的眼睛,“如果你厌倦了拉哈布雷亚,我可以去找爱梅特赛尔克,你需要我这么做吗?”
女孩没有回答。
他等待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明白了,就这样吧。在我不能保护你的时候,你别去惹拉哈布雷亚,我知道唠叨的话你不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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