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了它了。”埃里乌斯指着怀里的不死鸟示意道。
“举起手!”他们不耐烦地命令道。
“好凶啊。”
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埃里乌斯,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一个高挑的白发男孩,他修长俊美,穿着白色军装,白色短披风,英姿飒爽,宛如走秀的模特。
埃里乌斯立即认出了他是艾里迪布斯。白发男孩轻轻一挥手,魔力波动荡漾,埃里乌斯面前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纷纷倒下。
“你想找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是吗?跟我来。”艾里迪布斯柔声说,摆摆手示意蓝发男孩跟上来。
“你要救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吗,因为你们是好朋友。”埃里乌斯说道。
“我们是故人,我不忍心看到任何人受苦。”他微笑着。
他们来到电梯前,艾里迪布斯拿出id卡刷了一下,验卡器“滴”的一声,变成了绿灯。他有这里的权限。
他们两个人走进去,电梯一路下行,直达地下13楼。
电梯门打开,前方是长长的走廊,他们穿过三层金属门,艾里迪布斯逐一用他的id卡解锁。尽头,是一座圆形的白色房间。
天花板高不可及,雪白的十字架高挂在半空,其上流下猩红的血,被火焰环绕。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被钉死在上面,眼神空洞,全身挂满血迹。
“太残忍了,这样一定很痛。”埃里乌斯仰望着他,满是同情。他看见红发男人的手掌上,密布咒纹的铁钉刺入皮肤,血迹斑斑。
“我深有同感。”艾里迪布斯笑容可掬。“儿子挖掉父亲的心脏,父亲将儿子钉于十字架上,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过都一堆肉而已,毁了也就毁了。”
蓝羽翅膀轻轻扇动,埃里乌斯承受着肩胛骨的麻痒,他展开蓝色双翼,腾空而起。
艾里迪布斯喊住他:“要先解开他心脏里的锁,密码是1487231,否则他会自爆的。然后你来开启亚空间,否则拉哈布雷亚会怀疑到我,妨碍我们后续行动。”
“明白了。”蓝发男孩飞向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红发男人低垂着头,心脏处的黑袍裂开,显眼地嵌入了电子装置,装置上红光闪烁。
蓝发男孩揭开表盘状的盖子,在数字键盘上输入1487231,红光转绿。
他开始拔掉红发男人双掌里粗大如树枝的铁钉,男人苍白变形的手垂落下来,他抓住男人的后领,撕开下方的空间。大概是感受到了掌肉里撕裂的剧痛,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眼神缓慢恢复生机。
埃里乌斯抓住他的后领,用爪子撕开亚空间的入口,空间裂开的嗡声响起,两人飞进了时空裂缝。下方的白色影子纵身一跃,艾里迪布斯也紧随其后进来了。
艾里迪布斯飞在前头,风化作无形羽翼缠绕着他,亚空间是非常容易崩溃的地方,他们在不稳定的噼啪声中飞了一会儿,白发男孩打开一道光门,示意两人跟进去。
他们进入的房间雅致如同高级酒店的顶层客房,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蓝发男孩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安置在沙发上,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男孩忙去倒水。
回来时,埃里乌斯发现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身边是一片血迹,手里拿着那个原本镶嵌在他心脏里的装置。
他心脏处血流不止。艾里迪布斯蹲在他身旁,白光在他的手中闪烁,他开始为半睁着眼睛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疗伤。
埃里乌斯不知道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着急把心脏里的装置挖了出来,还是艾里迪布斯代劳了这件事。他没有问,他只关心女孩的事,这件事与他无关。治疗结束后,他小心翼翼地走去给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喂水,红发男人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艾里迪布斯的治疗魔法虽然加速了他的伤口自愈,但也显然消耗了他体内大量的能量。
大门边传来微弱的响动,艾里迪布斯悄然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就是一整天,一句话也没留下。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直到夜晚才完全清醒,埃里乌斯坐在他对面,告诉他:“我们被艾里迪布斯关起来了。”
这一天里,蓝发男孩试图撞门,砸窗户,但都无济于事。门坚不可摧,窗户如同铁石。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坐在地毯上,旁边就是沙发,他看起来没有坐上去的心情。
“拉哈布雷亚在照顾她吗?”红发男人问道,声音透着担忧。
埃里乌斯知道他在问谁,如实回答:“是的,他在照顾她。”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捂住脸。到了半夜,他还是摇醒了瞌睡的埃里乌斯,“他是怎么照顾她的?”他忍不住地问。
说到拉哈布雷亚的行为,蓝发男孩清晰描述了那些令人不悦的细节。也就是赫淮斯托斯黝黑粗硕的肉棒怎么在娇嫩的小穴里进出,潮湿的阴唇被囊袋鞭打得啪啪直响,男人射精的时候就像一根肆无忌惮的水管往女孩肚子里倒入过量的精种,粘稠的白液滴满了床单。整个房间都是精液的味道。
“直到她肚子大了起来,拉哈布雷亚才想起把我和不死鸟关押到监禁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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