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行之放下杯子,向微生君行招手:“过来。”
微生君行听话地走过去,在玉行之的目光下跪坐在地上,整个人靠在玉行之的腿上,抬头看着玉行之,眸中虽然没有柔情没有温顺,但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玉行之伸手挑起微生君行的下巴:“乖狗。”
微生君行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面上却还是带着笑。
玉行之的脚踩上微生君行的阳物,微生君行不敢动,也没给任何反应,但是他心里确实是怕的,怕玉行之一脚废了他,那样的话,他可是真的要和玉行之拼命的。
玉行之脚下用力,却是可以接受的力道,他将鞋子脱下,隔着衣服挑逗微生君行的阳物。
玉行之熟知云雨事——毕竟都是从原主人身上实践来的经验,不过片刻,便将微生君行的阳物玩得勃起。
“脱。”
玉行之一个字,不容置疑,微生君行垂下眸子将衣服脱下,赤裸地跪坐在地上,风吹进屋内,让微生君行打了个冷战。
“庄主,门还开着。”微生君行羞耻极了,生怕会有人路过这里将一切都尽数收入眼帘,哪怕在这个地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说。
果不其然,玉行之冷笑一声:“那便开着吧,你这种人,还怕被看不成?”
微生君行不知道究竟应当如何作答,便只能沉默不语。
玉行之抬手将微生君行头上的金属发簪取了下来扔到了微生君行怀中,微生君行捧着发簪,不明白玉行之这是要做什么。
微生君行不动,玉行之也不催,就这样靠在一旁看着微生君行,过了许久玉行之踢了下微生君行手上的发簪,又踩了踩微生君行的阳物,意思显而易见。
微生君行几乎是颤抖着扶起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那些发簪,仍旧是迟迟没有动作。
“愣着做什么?”玉行之有些不耐烦了,“插进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微生君行不敢,他在怕。
微生君行将脸贴过去想要蹭一蹭玉行之的阳物讨好他,却被玉行之抵着他肩膀推开,这发簪是非插不可,玉行之面上笑着,微生君行却隐隐感觉到他有生气的迹象了。
微生君行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动作,玉行之就要亲自动手了,让玉行之来还不如自己动手。
微生君行低下头,将发簪底部尖出放在铃口前,下定了决心。发簪才刚顶开铃口,发簪就从手中掉落在地上。
好疼。
微生君行脸色煞白,咬着唇将发簪捡起来,再一次抵在铃口插入。
尿道很细很窄,即便他的发簪已经很细了,进去还是困难,他一边将发簪往里面送,一边死咬着唇,口中都泛起了血腥味。
微生君行浑身虚汗地靠在玉行之腿上休息,玉行之却没有让他缓一会儿的打算:“继续。”
“庄主,我疼。”微生君行放低姿态,玉行之还是无动于衷,微生君行咬咬牙,用额头轻蹭着玉行之的膝盖,又开口:“主人,我疼。”
玉行之抓着微生君行的手腕猛地将微生君行拽入怀中,微生君行坐在玉行之的腿上,正思索玉行之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玉行之就扣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其实微生君行并不觉得这个可以被称作是吻,他觉得这个顶多就是掠夺、撕咬。
玉行之另一只手搂他搂紧微生君行的腰,指腹轻轻在腰腹摩擦着,微生君行身体敏感,身体都有些颤抖。
玉行之的手在微生君行身上滑动着,忽然握住他的阳物将发簪按进去,微生君行疼得瞳孔放大,伸手去推玉行之,却没能挣脱,疼痛让微生君行下意识地咬住了唇边的东西。
玉行之的唇被微生君行咬破,即便如此玉行之也没有放开他,仍旧按着他亲吻,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微生君行想逃,玉行之便吻得更深,加深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两人唇分开的时候,微生君行下身的疼痛已经缓过来了,除了一开始的镇痛之外现在已经不痛了,反而被玉行之吻得呼吸急促,脸颊泛红。
玉行之的手仍旧放在微生君行的阳物上,微生君行想要退开一些,玉行之方才扣着他头的手此刻扶住了他的腰,全然是不让微生君行后退的姿态。
玉行之轻轻转动发簪,微生君行颤抖着将头靠在玉行之的肩膀,他也没有再求饶,事已至此他当然也看出来无论如何玉行之都不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倒不如闭嘴,免得惹了玉行之的火气。
尿道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它太小了,此刻却被玉行之用发簪在里面肏,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是很好,很难受,很不适应,但偏偏微生君行就是被肏出了感觉,手紧紧抓着玉行之的领口,从鼻腔发出了阵阵闷哼声。
玉行之的阳物硬挺着,玉行之却全然不在意,专心玩弄着微生君行的阳物。
微生君行将手放在玉行之裆部,隔着衣物抚摸玉行之的阳物。
玉行之轻笑,其实他能看出来微生君行是假装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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