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的心意一样。
触手反应迅速,或者说更遵从我内心想法,我还没搞清楚自己在心动什么,触手已经开始顺着夏油杰脚踝开始往西裤里爬了。
夏油杰:……
在被冰了好几下后,他忍无可忍开始赶人,“从我身上下去。”
“不嘛不嘛,”我蹭蹭他的脖颈,“好喜欢杰,想和杰一起在雪地里打滚。”
“喜欢我?所以偷偷把雪球塞进我的衣服里?”
偷偷摸摸做坏事的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感,狡辩道:“是雪球先动的手,我只想想帮你把雪球掏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浑身湿漉漉地被夏油杰拎回长廊的屋檐下,头顶着被敲出的鼓包,猫猫委屈眼,“啊,好痛,杰你一点都不懂手下留情。”
“不要撒娇,”虽然这样说,夏油杰仍然伸手在我头顶安抚般地揉揉,将热气腾腾的红茶塞进我手里,“是你喜欢的新口味。”
和夏油杰在一起后,我喜欢蹭在他身前亲亲摸摸,或者用触手贴贴摸摸,尤其热衷窝在他怀里。
这日子太美好太堕落了,以至于让我忘记本属于悲剧的未来。
“这个,这个,这个,除了这几样以外,全给我包起来。”我再次买空一个甜点摊,夏油杰无奈地接过包装盒子塞进袖子里的咒灵口中,我乐冲冲准备奔向下一处点心店,余光瞟见一个眼熟的漂亮姐姐。
很像未来男主的妈妈。
虎杖妈妈?等等,缝合线,是羂索。
要不要提前杀了他?话说我现在杀了他后续剧情会被蝴蝶效应和谐吗?我该怎么和夏油解释这个人会占据他未来的身体……
脑海瞬间闪过的无数想法,都在和羂索对视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那个千年前的咒术师,透过明艳的皮囊冲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我抛下甜点和旁边的夏油杰追上去,街上人来人往,是正午高峰期,羂索很快就隐入了人群中,追了五六条街后,触手也失去目标,缩回阴影里。
而我从脑子发热的状态冷静下来后,才发现我不仅失去了目标,还和夏油杰走散了。
我茫然无措地站在街口,完全分不清眼前商铺建筑和另一条街的区别。
事发突然,我竟然忘记在夏油杰身上丢一个触手。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夏油杰把我照顾的太好,以至于我离开他后,连路也找不到。
我期待夏油杰凭借我身上的咒力残秽找到我。
并希望是夏油杰先找到我,而不是咒术高专。
夏油杰看着手里的毛绒绒女士挎包,和包里震动的手机,挂掉了拨打中的电话。
“真是随心所欲的家伙。”他扔出几个咒灵,下达搜寻的命令,“去找人。”
我在心底暗暗祈祷,双手接过店员姐姐涂满果酱的三明治面包,并奉上甜美的称赞,“谢谢漂亮姐姐,如果没有您的好心,我会饿肚子的,非常感谢。”
说完一转身,就和人撞了个满怀。
我看着眼前的七海,惊讶地张开嘴,叼着的面包片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沾着果酱的一面完美着地。
今天真是诸事不宜。
我借着擦地上果酱的动作把自己的脸低下去,暗暗祈祷着千万别发现我。
七海建人刚结束上午的工作,带着打工人特有的疲倦,撞到人后慢半拍蹲下,“抱歉,我可以赔偿。”
“没关系的,我已经收拾好了。”我压低声音回道,并起身准备开溜。
“学姐?”
能我汗毛倒竖的话寥寥无几,这两个字能排进前三。
我推开玻璃门,可耻地夹起了嗓音,头也不回柔声道:“先生认错人啦~”
“你知道灰原雄去世了吗。”
他话语里是见惯了生死的麻木和无力,又含着一点自己也不知道的脆弱哽咽,像是在雪原中孤独跋涉千里的人突然看到篝火旁的人影,不敢相信,以为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
连求助的声音都是微弱的。
我一只脚已经踏在外面地上,听闻此言并没有回头,声音落在风里,轻飘飘的,“我知道又能怎样,我不是咒术师,我不会为此难过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步履匆匆,我随着人流漫无目的走,走到路口突然惊醒,于是坐在一个空闲的花圃长椅上,按住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发呆。
那片面包用光了我身上仅有的钱,在三分钟前被撞掉了。
我在脑海中模拟抢夺路人钱财的可能性,最终因为自己强烈的道德底线放弃。
好可怕,我竟然还有道德底线。
“呀,是哪个被撞掉面包的小可怜在这里黯然伤神。”
我有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今天遇到的熟人太多了。
我面前出现了那个面包的包装袋,打包好的,纸袋里整齐排列着五六片的样子。
我热泪盈眶,忍不住有些哽咽,“硝子……我买这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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