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改花直接推了林时然,校长也同意,“小林,你是从城市来的,肯定有运动会的经验,这事你办。”
“其他老师都听你差遣,需要做什么你随时吩咐。”
这两句话没问题,但是语气总有些怪气。
林时然之前也没办过运动会,她只参加过几次,但她也应承下来,顺便还了句回去,“差遣不敢说,愿意配合就行,毕竟我胡闹起来也挺折腾人。”
“……”
收拾收拾本子,她抱在怀里,笑的很是好看,问校长,“开完了吗?我得回去上课了。”
完全一个伶牙俐齿的俏丽小姑娘,校长又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指了指她,“下个月镇里的人要来旁听,验收课堂教学成果,就安排在你班,你讲三节。”
“听课可以,加工资吗?”林时然问他。
校长0了0自己光头,转移了话题。
回办公室的路上,李改花和林时然一起走,叼着嘴,“校长那么扣让他给你涨工资简直做梦,而且工资是县里定的,哪能他说涨就涨,再说了咱们一个月的工资八百,给你涨一百有什么意义,都不够你的一双鞋钱。”
说实话,李改花知道林时然家有钱,但不知道她这么有钱,是她侄子那次跟她说林时然身上的衣服是哪家哪家牌子的,一件至少七八百,脚上的鞋更贵,都好几千了。
她听的心里直喊娘,她哪见过这么贵的衣服,别说村里了,就算翻遍他们整个镇里也找不出一件大几千的衣服,让她花这么多钱买衣服,她得心疼si。
她实在想不通,这么有钱这么娇贵的千金小姐怎么就来这种地方教书了,这不是纯纯来吃苦了吗。
林时然笑笑,“其实镇里批的资金都有文件,上次见我朋友时跟她谈了一下,他们那个学校食堂什么的都b咱们好,也是政府批钱修的,咱们的钱应该也少不到哪儿去,只不过就看校长愿不愿意往出拿了。”
听见这话,李改花瞬间惊觉起来,左右看了看人,对她作了一声嘘,“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林时然耸了耸肩,“我只是说说,我又不是要写信举报他。”
这个学校里有问题的也不止这一处,如果真的要翻天覆地的都查一遍,那些孩子们就没书可读了。
李改花瞪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一路拉着她回了办公室,进去关好门,她才又看了看林时然,“真是小姑娘,傻大胆!”
林时然坐到椅子上喝水,抿抿唇没接话。
“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李改花戳她脑门,林时然笑着躲过,抱着水杯神秘兮兮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是镇里派来的卧底。”
正经的语气严肃的表情配着不着调的话语,两人同时笑出声,笑够了,李改花感慨道,“你还是个孩子。”
“你有时候跟我nv儿真的挺像。”
李改花结婚十多年,有个nv儿,现在上初中,在镇里上寄宿学校,节假日才回家。
说起nv儿来,李改花又想起那个男人,淬了一口又骂骂咧咧起来。
放周天的前一天晚上,林时然就和陈家山说了,有空的话陪自己去镇上一趟。
这几天她准备运动会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正式,但为了满足学生的期待,她也认真做好所有事情,从定项目到定规则、裁判等等都做的差不多了,最后一个环节是奖杯和奖品。
刚开始校长只给三百,林时然被气笑,全校的人都参加,人数也不算少,三百分份数了根本买不下什么东西,那天她往校长办公室跑了五趟,最后校长松口给了一千五,林时然耐心也被他耗尽,一千五就一千五,总b三百强。
她买东西也能买一些好的实用的,去镇上之前,她就把这笔钱细细的规划好了如何消费。
周天一早,陈家山早早的就来找她了,林时然还迷瞪的窝在被子里没有睡醒,男人带着清冽冷气跪在床头边上,手贴在自己身上暖了一会儿,才伸进被窝里面拉她的手。
林时然努力的睁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陈家山,她眼睛亮亮的充斥笑意,伸着胳膊伸懒腰,让陈家山抱她,陈家山将她抱起来,给她穿衣服。
林时然坐在他怀里,笑嘻嘻的,“以前在学校总觉得我朋友他们谈恋ai,就亲呐抱呐,太腻歪了,没想到自己谈了以后也这样。”
陈家山给她穿好衣服,又给她穿鞋,抿着唇笑得很开心,“我喜欢你黏着我。”
每次林时然有意无意对他撒娇时,他心里就会无b满足,特别是她黏着他要他时,他就觉得林时然满心都是自己,这种感觉是难言的幸福。
陈家山伸手0了0她的脸,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林时然站在地下,又伸了个懒腰,抓了桌上的刷牙杯子去洗漱。
她洗漱的慢,陈家山就乖乖等着,他就像是林时然的小尾巴,她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林时然一回头就能看到他。
洗漱好,锁了门,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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