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岸总是对周棉清直呼大名,很偶尔会甜腻腻地叫“棉棉”,通常场景局限于床上,柳岸有求于她的时候。很偶尔的意思是,她们做爱的次数并不多,相比于确认关系之前来说。难道同居真的会让人床死?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已经是几个月以后,周棉清盘腿坐在客厅地毯看电脑,柳岸在岛台忙碌。她突然发现她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好像已经快进到二十年以后,连所谓的热恋期都没有经历。柳岸搬过来带的大部分都是ty的用品,自己的衣服就装了半个行李箱。到周棉清家她添置第一个的东西,是烤箱,最近兴趣正旺,使用频率极高。开放式厨房,周棉清头一歪就能把柳岸的身影框进视线范围,但显然那边的人没有功夫在意这种偷看,专心致志研究配方。直到烤箱叮的一声,柳岸把冒着热气的黄油饼干端到周棉清手边,见她认真盯着屏幕,一言不发地又转身回去收拾工具。“柳岸!”周棉清身子往前倾,一手撑着地,一手拉住柳岸的衣摆。从高处俯视,上目线或许真是最好的撒娇利器,仰起头显得楚楚可怜,有顶光打下来,照得嘴唇红润饱满。柳岸下意识勾了勾”周棉清的下巴,用逗弄ty的手法挠着,然后走近几步,让她靠在自己小腹。“怎么了?”她问。鼻尖全是饼干香甜的气息,周棉清手环上柳岸的后腰把两人贴得更紧,声音里满是委屈:“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喂胖然后甩了我?”这段时间柳岸的厨艺在不断练习中突飞猛进,同样见长的还有周棉清的体重,又回想起最近略略平淡的态度,愈发觉得危机四伏。柳岸听笑话似的,蹲下身半跪在周棉清跟前,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颌,眼神仔仔细细扫过整张脸,最后得出结论:“好像是胖了点。”收到一记眼刀,柳岸笑容更甚,从桌边拿了块饼干塞进周棉清嘴里,看人像仓鼠一样把食物包在腮边咀嚼,吞咽下去之后才说话:“我这是抓住了心再抓住胃,让你离不开我。”“唔…很成功。”周棉清又捻一块,衔了半块喂到柳岸嘴边。配合地贴上去,圆形的饼干本就没露出多少,柳岸咬得缓慢,饼干都快要化在嘴里,两瓣唇终于靠近。轻轻地碰在一起,随即立刻分开,几乎算不上一个成型的亲吻。柳岸直起身子,先看见的是周棉清沾上饼干渣的嘴唇,刚想去扯旁边的纸巾,手却被拽住,力气往前一拉,膝盖支撑不稳,她朝着那个预备好的怀抱倒去。周棉清也跟着向后倒,两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闷响,柳岸怕压到身下的人,想要撑起身子,放在腰上的手果断阻止,挪到后背把人拥在怀里。柳岸努力仰头,然后就陷进一双澄澈的眼眸里,像拂掉的饼干渣落入水面,激不起什么波澜,但随着重力沉到最底,与幽深的湖水融为一体。能清楚洞悉其中暗涌,逐渐升腾而起的欲望,丝丝缕缕缠绕上身,让她感知,又将她拉出水面。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声音被静默放大,令人无法忽视。柳岸率先清醒过来,猛地起身,找到手机按了接听键,但显然脑子还没有完全运转,她后知后觉显示的备注是“林助”,在听到对方喊出的称呼后死心。
“周总!”周棉清也坐起来,没有接柳岸递过来的手机,点了公放后放在桌上。“嗯,你说。”声音冷淡得仿佛刚刚柳岸看见的全是错觉。“南希小姐来了,现在正在公司等您。”小林压低声音。她实在不想打扰周棉清,毕竟苦恋许久,好不容易才追到老婆,最近迟到早退旷工,如果不是老板早就被开除了,还是自己出的主意“居家办公”。但她充分理解并且祝福,因为其他方面有了柳岸照顾,的确是给她减轻工作。可南希她真的搞不定,这是连周棉清都不一定搞得定的人物。在听出小林压低嗓音的时候就收到暗示,周棉清关闭公放拿起手机,刻意回避的表现让柳岸不得不多想。手撑在周棉清膝盖上,凑到嘴边,伸出舌尖舔过唇角的饼干渣。周棉清深吸口气后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丁点声响被电话那头听见,还来不及把手机拿远些,娇媚的女声就从远到近传来:“嗨宝贝,我可是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了,好可惜你不在。”字与字之间像裹了蜜黏在一起,“听说你在调理身体,我已经联系了最专业的营养师团队,别担心,你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了。”柳岸也听得一清二楚,玩味地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撑着膝盖的手往大腿游走,撩开睡衣最下方的扣子,逐渐往上,解到胸口。指尖点在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周棉清的握住她的手腕,投来求饶的眼神。“不,不用。我现在去公司,你不用过来,还有什么营养师,我没虚弱到那种程度。”她缓了几秒才回答,不留一丝余地的拒绝,她太了解南希的专制了,如果自己稍稍心软表现出接受她的“好意”,这人就会在一分钟之内找到地址,十分钟以后登堂入室。话到柳岸这里就是因为真有过什么事所以心虚地果断拒绝,她发出一声轻笑,刚好能传进听筒的音量。手没有继续解扣子,而是转了个弯向左去。在家自然是没穿内衣,周棉清没想到柳岸会直接按住乳尖,换成两根手指捏住揉搓把玩,知觉直接传导至耳后,泛起一片瘙痒。没有阻止就是允许,柳岸更加大胆,整个手掌包裹住软肉,趁她放松警惕,张开手扇了过去。力度很轻,但还是发出微小的“啪”一声。感受到乳肉轻微的晃动,周棉清瞪大眼睛,似乎没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