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想了很多,但独独没有想到会遇到廖择文。
许恩殊跟着服务员到贺铎远说的包间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廖择文和徐礼泽勾肩搭背的从对面包间出来。
三人对上视线,都愣一瞬。
许恩殊有点想要晕倒,怎么会三番两次巧到这种地步?
廖择文走过来,“来这里做什么?”
许恩殊扣着手指,“朋友过生日。”
廖择文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声音沉了些,“那个朋友?”
许恩殊还没来得及回答,贺铎远从门里出来,看到许恩殊惊喜的说,“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好下去接你……”
贺铎远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廖择文,他停顿的功夫,听到对方说,“铎远,这么不够意思,过生日邀请我妹妹不邀请我?”
他只好假笑道,“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
徐礼泽和贺铎远也认识,早在贺铎远出来的时候就凑过来,他不知道三个人之前的事情,只单纯以为是碰到了,听贺铎远这么说,便兴高采烈道,“行啊,我下去接个人,等会儿过来找你们喝几杯哈。”
廖择文跟着许恩殊进了包间,里面热闹非凡,有几个人围在卡座在玩国王游戏,另外两三个看起来像混社会的男生正捧着麦在鬼哭狼嚎。
三人一进包厢就吸引了沙发上所有人的目光,那边唱歌的男生也有一个走了过来,他递来两杯酒。
“你就是许恩殊吧?你本人比照片还好看啊,怪不得铎远这么喜欢你,我算是他大哥,你也喊我哥就成。”
站在许恩殊身后的廖择文不动声色打量面前的男生,等男生说完话,他伸手接过酒,“你好,我是许恩殊的哥哥。”
老大笑了笑,“你好。”
小五把贺铎远扯到一边,“她哥怎么还来了?”
贺铎远也很烦躁的样子,“点背,在门口碰到了。”
“啧,这人可够烦,”小五眼睛转了转,想出个妙计,“这样,等会儿我招呼老大和小六一起灌他,等他醉了许恩殊还不是你想带就带走了?”
贺铎远拍拍小五的肩,很感动的样子,“小五……”
小五也拍拍他的,“嗨,能为兄弟的爱情两肋插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许恩殊落座后,加入了玩国王游戏的队伍,这几个人都是学校里的,没胆量玩太过,惩罚最过分也就是两个人抱一抱,在廖择文的接受范围内。
一个自称小五的男生问廖择文要不要喝会儿,廖择文说好,他就拿来骰子。他以为廖择文这样的,随随便便就能赢他,给他灌趴下,没想到几回合下来,倒是自己和小六喝得多。
小五只好摇来老大。
老大练过,跟廖择文一个组的小五或小六又老是故意输,这下终于是廖择文喝得多了。
许恩殊玩游戏归玩游戏,不时的会偏头去看廖择文,好几次都和对方对上视线。她一边安慰自己廖择文又不是她亲哥,没权利管这么宽,心里又一直很发怵。
许恩殊这把拿到的号码牌是9,正在走神,听到有人问谁是9,她举了举手,坐在对面的男生举着国王牌嘿嘿笑了两声,“9号找个男生牵十秒钟的手。”
这个惩罚对于许恩殊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廖择文在场。
除了廖择文,她还敢有别的选择吗?
许恩殊站起来走到廖择文边上,白白净净的手伸向他,“我游戏输了。”
廖择文伸出手,很绅士的给许恩殊握住。
那边几个人并不知晓他们关系,发出暧昧的起哄声。
早就没有人唱歌了,贺铎远在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倒计时喊声里咬牙切齿。
廖择文酒喝了不少,身体在发热,和许恩殊交握的掌心源源不断向她传送热量,烫得她心悸。
这十秒钟莫名其妙变得漫长起来。
徐礼泽端着酒杯从对面过来时许恩殊刚坐回去。他看到廖择文几人在玩骰子,就兴致勃勃加入。
他坐到廖择文身边,闻到浓重酒气,“怎么喝了这么多?”
小五和贺铎远对视一秒,小五哈哈两声,“玩骰子开心嘛。”
他依次给所有人满上酒,“走一个走一个。”
徐礼泽率先举起杯子,“那就祝铎远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又玩了十来局,廖择文察觉自己有些喝多,和贺铎远提出告辞,他要走,肯定得把许恩殊带走,许恩殊一看他招手,跟周围的人说了声就走过去。
廖择文将手搭在许恩殊肩上,“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你跟贺学长说一声。”
许恩殊就说,“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先走了。”
老大噌的站起来,“这还早呢,急什么,铎远一年可就过这一次生日,再玩会儿。”
贺铎远和小五、小六也劝他。
廖择文不为所动,“家里管得严。”
老大啧了一声,很遗憾的样子,“那你俩把这杯喝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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