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领,就是这样一个,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器械辅助的苟延残喘的老人。
拿下面罩,呼吸困难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乌丸莲耶甚至看不太清琴酒的脸,这个优秀的杀手小时候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孩子,现在却如此让他又爱又恨,不得不依仗。
“boss。”
他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把孱弱的老者搀扶起来,身后的女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
打开那个盒子,红白的胶囊就像是奇迹,只要服下这个药……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年轻的两个男女脸上徘徊,即使他已经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还是要装作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苍老的指尖抚过胶囊,终于挑选了一颗,温水送服。
不知过了多久,
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的人隐没在黑暗里,被光照亮的,只有一双年轻有力的手。
……
“咔哒——”
琴酒按着眉心拧开门锁,若有若无的汽油味道让他心神一紧。
“阿拉斯加?”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他只是摇头。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怎么会这么蠢?
屋外,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法克!!!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叮铃铃!叮铃铃!”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angle】
“喂?兰?”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呵!”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犹豫什么?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主人?”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呜!”
是什么?!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是a药。”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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