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祢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意志才走回家的。
他脸色惨白,身体疲惫,尤其是下半身简直是置于水深火热,每走一步的磨蹭都让他双腿颤抖。
躺在那张旧床上,他盯着天花板,眼珠布着血丝。
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奶奶住院治疗,留他一个人在家里照看牲畜。
听着门口的牛叫与羊咩,他突然觉得好累,好他妈累。
灶火已经熄了,他也不想添柴火,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本来打算就这么睡去,又感觉大腿还是黏糊糊的。
他厌恶自己此刻的状态,于是强撑起精神打了桶凉水,往自己身上冲,顺便将那两处被奸透奸烂的地方狠狠揉洗了一遍。
那些人留在他身体上的精斑被他一点点擦去,却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艰难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处浮肿的肉缝,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他记不清是谁射进去的。
精液现在仍然呈现液体状,顺着红肿的阴唇往下滑,又黏又烫,像一股泉水一般,从那个合不上的小洞里噗嗤噗嗤地吐露出来。
他的那里被操的太狠,目前还合不上,总感觉有冷嗖嗖的空气往里钻,肚子那里又酸又胀痛,还有种莫名的饱腹感。
陆祢双腿岔开,摆出一个女人撒尿的姿势,他并未感到羞耻,只是努力伸手,把藏在腹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触碰到那红肿的内壁,痛的他双眼通红,直咬牙忍着,汗珠密布。
被人内射得太多,他就像失禁一样,忍不住双腿抽搐,那个小口里喷出一股股的精液来。
这要清洗到什么时候。
他狠心地拿了个水管,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小口,插了进去,然后开了开关。
他开的很小,冰凉的水涓涓细流,流进他被人侵犯强暴的地方里,陆祢冻得哆嗦,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
冲了一会后,肚子涨得难受,他又用手指撑着一会,那种异物感总算消失了。
他瘫在地上,屁股湿漉漉的,双腿大开,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着身体,原以为已经弄干净了,又感觉后边很奇怪。
他伸手一摸,黏糊糊的精液从他股缝流下。
他嘴角抽搐,面部扭曲,狠狠捶着地板,发出无助地嘶吼。
他全程被侵犯,记忆零散,只记得那几个人轮流把阴茎插入他的身体强奸他,侮辱他,撕咬着他的腺体,陆祢看到他们的脸时眼神涣散,只记得那些令人恶寒的,满是侵占欲的表情,具体他们又做了什么,他记不清了。
他没想到自己后面也被侵犯了,浑身痛得这么厉害,前边被插得合不拢,结果后面还被内射了。
妈逼的,一群贱种,疯子去他娘的死吧!
尽管再如何痛恨厌恶,陆祢麻木了一会,还是趴在地上,用布着茧的手指插进去勾着那些粘稠的精液,把后边清理干净了。
陆祢洗完身体后头发也懒得擦干,躺床上直接倒头就睡。
那些被饿了一天的畜生嚎叫几声也没见主人送来吃的,哼哧几下又恢复了安静。
。
他痛苦着,呕吐着,在他身下扭动,被他顶弄到敏感地带的时候会张开唇口,发出沙哑的尖叫,那是一种污秽的,凌乱的美。
他凝视着他的面部表情,见他神色恍惚,面部扭曲,那简直是最美好的画面。
他喜欢他痛苦的神情。
这会让他兴奋不已。
在他旁边的池览城轻笑着调侃道:“看来你很喜欢这种类型。”
舟九没说话,只是又一次顶入男人的深处,抽空轻轻瞥了眼池览城,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不是也很喜欢?
池览城叹息一声,从洛绅包里摸出一支烟来,点燃抽了一口:“好吧好吧。”
完事后,舟九也没随身带着什么贵重物品,他只是来出差的,只能把自己的手机留下。
也是后知后觉,直到回到暂住的酒店里他才想起来,手机好像设了密码。
这让他心情一直很低沉。
他本职是医生,今天本来只是替池览城的一个朋友暂代一下上午的工作,来到南平医院才知道原来暂代的是肛肠科。
心情更加不愉快了。
好在一直没什么人来,他坐在电脑前处理了下之前剩下的文件。
结果居然等到了客人。
还是一位……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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