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菡萏离开他的时候都没化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纯阳掌门所说还活着。“我就记得他是一朵花,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他不见了,我就没有一天不痛苦,就像花失去阳光,鱼离了水,鹤失去了伴侣。”
傅蕖有点想哭,鹤一生都只有一个伴侣,要是伴侣离开只会悲鸣到死为止。建木把被困住的谢鹤衣放出来,“妖骨在哪里?”
“就在我住的山谷里万丈雪深下。”
“去看看妖骨吧,说不定你的疑问就解答了。”建木把合魂术与条件要求都传给了傅蕖。
三人又赶回纯阳宫,傅蕖一路都在问谢鹤衣以前的事,谢鹤衣虽然奇怪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知无不言。傅蕖含着一包泪,越听越觉得像,只恨不得立刻赶回山谷中确认。
妖骨是第三个谢鹤衣,或者应该说是第一个谢鹤衣。那是一只被符文锁链捆缚住,双眼无神瘦骨伶仃,白羽都沾满了血迹,灰扑扑的丹顶鹤。傅蕖一见就抱上去哇哇大哭,“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我的阿鹤…”
丹顶鹤感觉到眼泪掉到身上,好像这么多年受得苦楚煎熬,怒火恨意都终于随着这些眼泪熄灭。“你还活着,就好。”是他没有用,引来猎人捕捉他不成,却被散发七彩荧光的菡萏吸引,偷走菡萏卖给大官。等他找到大官家,菡萏已经不见了,“我听到那个人说你在他家化形了,要把你捉来炼药吃掉。”不知道后面菡萏怎么逃走的,逃走路途上又有没有被人所害。
“我没事,我逃走路上被建木救了,他带我回万花谷,那里的人都很好,山精野怪同类也很多,我一直都在找你。”根本抹不干的眼泪,他抽抽噎噎的讲自己很好,“可是我好笨,不知道怎么找你,我听说纯阳宫算卦很厉害,就想找纯阳宫帮我算卦找你,他们说帮我算卦可以,酬劳是想请我救一个人。”
“是菡萏先找到我,菡萏比我聪明。”谢鹤衣当年也请上代纯阳掌门算过菡萏的下落,只说菡萏还活着,天机遮掩算不到其他,他一直觉得菡萏可能不在了,就是纯阳掌门骗他的,吊着他保持清醒去找菡萏,却又忍不住抱有希望。心愿已了,他也不过是一道执念,一道所有谢鹤衣刻骨铭心的执念,“我很想你。”执念一消散,魔性已除,符文锁链和一块鹤骨掉落在地上。
傅蕖抱着鹤骨哭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掌门人被这一神转折惊讶,傅蕖就是谢鹤衣那个被人偷走下落不明的老婆。“傅大夫,你别哭了,谢老没事,这不是还有两个。”
傅蕖一听哭的更大声了,掌门人被谢鹤衣打出去了。还待在原地的谢鹤衣一碰鹤骨,鹤骨就被收回谢鹤衣身体里。
没想到自己要救的人就是自己分别多年的阿鹤,傅蕖不禁一阵后怕,要是那天他拿剑杀了谢鹤衣,他就没有阿鹤了。他泪眼朦胧的寻找,“阿鹤呢…”
“我在这里。”阿鹤抱着他,给眼睛都哭肿的人擦眼泪,却不禁自己也潸然泪下,“我在这里,再也不分开了。”
谢鹤衣赶完掌门回来,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气炸了,“我也是谢鹤衣,你怎么那么讨厌我?”
“也没有…讨厌…”傅蕖心虚的低头,谁让每次都是白发红瞳的那个样子侵犯他。
“我也要抱。”谢鹤衣张开手臂,傅蕖走过去被揽在怀里,问他,“那你们能不能先合魂啊。”
谢鹤衣异口同声,“不。”
玄色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傅蕖白皙的双臂被交错的红绸吊起,阿鹤从背后拥住他,一双手掌贴在裸露的肌肤上,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有些害怕。
前面的谢鹤衣一手摸他的脸,暧昧的摩挲,一手滑过傅蕖的锁骨,在双乳间打圈揉捏,让傅蕖又痒又麻,挺立的胸膛被含着吸吮,手向下往光裸的腿间摸去,傅蕖忍不住夹紧了腿,夹住谢鹤衣做乱的手。
阿鹤竟然从身后帮另一个自己掰开傅蕖的腿,任谢鹤衣作乱的手摸进从未有人拜访过的禁地,傅蕖急促的呻吟起来,“别,别摸那里。”
谢鹤衣拉扯着肉唇,黏糊的汁液涌出,同时间脊背被阿鹤湿热的亲吻吮过一路向腰脊,感觉到臀丘软肉被湿热的唇舌碾磨,“阿鹤,你也别舔…”股间一片湿滑,渍渍的水声羞得他难以启唇。
“啊。”阿鹤的手指推进后穴,在被破开的身体里碾磨,谢鹤衣低下头来舔弄着花穴舌尖戳刺,空出来的胸乳又落到阿鹤手里揉搓成一团,他是怎么会答应这两个混蛋的?竟然用愿意合魂做条件一起玩弄他,还要一同玩弄他的雌体。
傅蕖摇着头受不住这一波快过一波如浪涌的快感,“不要吸,不要按那里~”双腿被架起搭在谢鹤衣肩上,臀肉被阿鹤揉捏着豁进尘柄,后穴的酸麻令他忽视了前面作孽的谢鹤衣,“痛!”
初次被开拓的花穴仅是伸进一个指节就受不了,谢鹤衣只能抚慰着傅蕖的根茎,揉捏着花蒂涌出更多花液来适应,傅蕖蹬着腿想要逃离撑开的花穴的手指,太痛了,可无论谢鹤衣还是阿鹤都觊觎着这具花穴,怎么可能让他躲开,哀叫求饶只会让两人更加情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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