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的哭声是自灵魂里升腾而起的呼唤,当陈落听到孩子尖锐的哭喊声时,他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闷得发疼。那副柔弱的躯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从林亦的脸上站起来的时候,肿胀的肉蒂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鼻梁。
那一点敏感的骚肉被骤然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
“呜啊……”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里面依然麻痒难耐,这不是一截短短的舌头能缓解的,他需要更加大的刺激。
曾经这个难伺候的淫娃是一点这样的折磨都受不得的,只要他穴里一有感觉,不管是不是在上课,隋合都会找机会把硬热的鸡巴插进去,让小穴吞吐着解馋。
但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就变了。
他的小腹因为舌头的刺激仍在不停痉挛,那雪白平坦的部位超出正常范畴地抽动着。
薄薄的皮肉下,宫苞感受到了身体被什么东西侵犯,但偏又没吃到半点精液,柔软的腔室太久没被滚热的体液浇灌,欲求不满地抽搐着。
尽管他的身体极尽渴求这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男人,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像一个急色的婊子一样往那怒涨的性器上坐。
陈落并不懂正常社会的羞耻观念,他只知道小穴发痒了就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吃一吃才能舒服,有的人上赶着喂给他,他就开心地吃,有一些人躲躲藏藏怎么都不肯——比如说他的保镖哥哥齐知琅,是说什么都不肯给的。
刚开始有穴痒的症状时,他就只是让齐知琅帮他用手挠挠,被隋合彻底干开之后,陈落见识到了还有更舒服的方法,就不满足于几根手指了。
他的穴想吃进更大的东西。
但是齐知琅百般阻挠,到后来,陈落只要在他两米范围内他就要躲开。
有一天隋合请假了,连着两三天都没办法操陈落,陈落淫荡的身体哪里忍得了?他用自己的手伸进穴里扣了很久,水都把床单给洇湿了,还是不舒服。
他就只能趁夜爬到齐知琅的床上,一口气吃了个够。
隋合在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叫他小骚货,叫他婊子,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麻酥酥的,像过电一样,眼前的人身上好热,被抱在怀里好舒服。
所以到后来每当有人这么叫他,他都觉得好开心,这意味着他又可以舒服了。
陈落弯腰,把头探进婴儿床里看着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腿间那口粉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林亦满眼只能看见他挺翘而丰腴的臀,漂亮的臀峰下连着流畅的腿部曲线,肉屁股中间夹着粉嘟嘟的小批,刚被舔过的小嘴湿漉漉的,两瓣有些充血的肉还一抽一抽地动着,喷出的淫水不停地往下流,在白皙的长腿上流下一道蜿蜒的湿痕,多么完美的造物!
林亦的目光在这漂亮的像艺术品一样的身体上流连,那眼光炽热,好像要将他洞穿然后吞吃入腹,从肉滚滚的臀一路往下滑,痴迷不已地欣赏着,连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孩子都懒得计较了。
但他突然看见了那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有一个艳红的掌印,那掌看起来极大,绝对不可能是陈落那连一个苹果都握不住的小手无意抓出来的。
难怪他都没碰,这个骚货就湿成这样,淫汁连外裤都要浸透,原来是刚挨完操就夹着满逼的骚水出门了。
那个掌印的主人就是孩子的父亲吧,他不相信陈落能和女人结合生出小孩,他那根粉红的棒子只适合被男人拿在手里把玩。
如果是这样,那个男人还挺能忍的,没有把精液射进他的小逼里,起码他的舌头没尝出来男人的腥臭味。
但要是换做是他,他肯定要把人操得再没办法出门,把陈落已经孕育过生命的子宫灌得满满的,射到小逼都吃不下往外吐,让他用他那浸了蜜的声音向他求饶,保证再也不敢用这样的媚态对着别人发情。
所有直男都不可避免带有一点处女情结,林亦也是,他一直幻想着他在新婚之夜干破漂亮新娘处女膜的场景,这么多年他一直守身如玉。
但是现在看到这孩子都有了的男人,他下体却硬得可怕。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却顾不了什么了,一股热流从他的心里涌上,捣着他那烂泥一样的理智,现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一口夹在肉屁股中间的穴。
林亦一个健步上前,宽厚的双手按在陈落纤细的腰上,那处温热而柔韧,蚕食着林亦的心智。
火热的性器一挺就紧紧贴在陈落的股缝里,被嫩滑的臀肉包住的瞬间,林亦低叹出声。
“太棒了,老婆的屁股好软好舒服……”林亦在陈落的耳边低声说道。
低沉的声音落在敏感的耳朵边,那近在咫尺的吐息带着男人的味道。陈落一听见,就觉得穴心痒得不行,他无意识地扭着充满弹性的软屁股,企图调整位置让那根硬热的棒子插进来。
但是林亦并没有让他如愿,陈落的屁股太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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