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威胁,只是道,“现在下去吧,还可以和宾客一起离开。”
陈翎扶着墙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傅司为一眼,转身离开了走廊。
直到陈翎消失在了楼梯口,闻蘅才转过头看着傅司为。
一身整齐黑西装的男人即使靠在墙上依旧气势逼人,他的声音冷而静,丝毫看不出刚刚将人按在墙上掐的暴戾模样,“管家在哪里?”
闻蘅诚实道,“不知道。我刚刚在骗他。”
他听到声音紧接着就出来了,根本没有时间叫管家,而且如果叫了管家,对他没有丝毫好处。任务会变得更加无法完成,说不定还会让他暴露。
“你还好吗?”闻蘅又问。
傅司为蹙了下眉,没有回答。他的感觉很不好,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上他依旧在强弩之末,全靠意志力支撑着到现在,如果现在再来一个陈翎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住。
得不到回答,闻蘅犹疑着上前几步,“我扶你去休息好吗?”
傅司为的视线中出现一双修长的腿,oga身上清淡的味道传入他的脑海,几乎是一瞬间傅司为感受到被他竭力压制的情潮如同巨浪袭来,他稳了稳心神,对着闻蘅道,“滚。”
然而温柔的oga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反而又上前几步,眼睛中带着明晰可见的关心,闻蘅温声道,“你看起来不太好,我扶你去最近的房间休息,然后我去叫管家。”
他说着上前扶住傅司为,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强硬。
他们离得太近,近到闻蘅可以闻到傅司为身上淡淡的雪松的味道,他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这是信息素,直到雪松的味道越来越浓才后知后觉这是他正扶着的便宜alpha儿子的信息素。
有点像地球上的香水。只不过信息素好像是有情绪,闻蘅隐约感受到傅司为似乎在克制,并不像表面上这样平静。
闻蘅推开最近一间房间的门,庄园主栋别墅每一间房间都装修典雅奢华,日常有佣人打扫,直接入住也没有丝毫不妥。刚进到房间,闻蘅感觉傅司为的皮肤开始发烫,脸颊也浮现不正常的红,终于有了些被下药的样子。
将傅司为扶到床上,闻蘅犹豫了会儿,腾出只手摸了摸傅司为的额头。
傅司为头脑混沌,在他过往的二十几年生命里还没有深入接触过oga,自然也不会放任发情期到来,他定期注射抑制剂,这是他第一次发情,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一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感觉浑身在发热,每一寸皮肤都像浸泡在岩浆里,接着他感到一只有些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缓解了他一秒钟的燥热。
那只手轻轻放了上去,然后又收回去,凉意消失,傅司为睁眼,看到闻蘅正担忧地看着他,这位苍白纤弱的oga似乎有些焦急他的状况,柔和的五官也不似往常温柔从容。
他脑海中浮现一丝疑惑,闻蘅强硬地把他带到房间的时候,他以为闻蘅和陈翎一样,不过是伪装的好一些,冠冕堂皇一些,都是想趁着他陷入发情和他春风一度。
傅司为如同精密仪器一般的大脑没有正常人应有的情感回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对于oga的吸引力,哪怕闻蘅是他父亲的妻子他也没意识到这样来揣测一名oga是多么的傲慢失礼。
因此面对闻蘅不似作伪的关心的神情他更加疑惑了,闻蘅没有必要演到这个时候,还是说闻蘅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闻蘅并不清楚傅司为的想法,但有一点不错,他确实正在真诚地希望傅司为不要晕过去,身体也不要出差错,毕竟后面还有傅司为的重头戏份。
“再坚持一下,”闻蘅情真意切说,“我现在去找管家。”
说完后,闻蘅起身离开。
本就清淡的信息素随着主人的离开变得更加浅淡,如同一阵若有若无的风,温柔和煦却又抓不住,傅司为心中突兀地焦躁起来,理智的分析在oga信息素消散掉的瞬间崩塌,他那张总是沉静的、万事在掌握之中的神情被罕见地焦虑替代,生理上对oga的本能促使他不受控制的开口,“别走。”
闻蘅已经走到门口,他疑心自己听错了,没有停留。
最好是听错了,没听错也得装作听错,更不能留在这了。
他不能放任霸总做错事,傅司为和苏洛爱情道路上乱子够多了,他可不能再继续添乱。
“别走。”
闻蘅正要关上门的手一僵,这次确实没听错。
他只好无奈地又回到傅司为身边,看着这个因为药物变得不理智的男人,傅司为的面色潮红,这让他身上有了人的气息,不像闻蘅在楼下见到他时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精密的只知道计算利益的仪器。
闻蘅微笑,声音浅淡又温柔,“你现在快要发情了,我去找管家给你拿抑制剂,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他的手轻柔地给傅司为拉过被子盖上,清淡的信息素又回到了身边,傅司为明知自己不理智,却还是无法控制难以抑制的欲念,他看着oga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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