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抹上冰凉药膏,湿滑地夹着手指,随着身体主人哭泣的频率收缩。
看着阮沅碎发间露出的白嫩后颈,谢宵永还是心软了,上面布满咬痕,有自己的,也有谢怀瑾的。
加快速度给阮沅涂完了前边,手指伸进后穴的时候听见阮沅小声说疼,声音闷在枕头里。发烧了体温比平时要高,后穴更是火热地吸着谢宵永的手指,像是疼得厉害了,阮沅抖得像只被拎起耳朵的兔子,腿根都颤着,两瓣臀肉也跟着抖。
伸进了三个指节就摸到了生殖腔的入口,那处生得浅,被顶到阮沅就会呜咽着求饶,求他不要这样,现在也是,眼睛红红的更像兔子,转过头看着谢宵永,也许是被之前那个巴掌吓到,他不敢开口求饶,只是可怜地掉眼泪。
谢宵永没多折腾他,涂完药就给阮沅掖好被子离开了。
这段时间阮沅就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当然也没去学校,谢宵永早上和晚上会来给他涂药,无论多少次阮沅都还是害怕,但学会了乖乖张开腿方便谢宵永动作。
那天阮沅下午睡得沉,迷迷糊糊睡到了傍晚,到了这个点也还是有些昏沉,好像听见了门开的声音,阮沅就背过去,把下半部分的被子踢开,乖乖地撅起屁股分开腿。
一时间没有人动作,阮沅睁开眼往后一看,就看到谢怀瑾冷着脸盯着自己屁股看。
阮沅被吓坏了,白着一张小脸想要跳下床跑出房间,上次和谢怀瑾待在一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可不敢忘。
刚跳下床就被谢怀瑾抓着手丢回了床上。
“不要……不要!爸爸救命……二哥……”不好的回忆充斥脑内,阮沅太害怕了,他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他,他甚至向不在身边的谢宵永求救。
“谢宵永?你居然想让他救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怀瑾勾了一下唇角,冷笑道:“之前不知道喂你吃些什么,后来每天晚上来舔你的小逼,现在每天给你涂药就是对你好了……你的好二哥就是这样救你的?”
“什么……”阮沅不可置信地瞪着谢怀瑾,像是怕他再说下去一样,居然有勇气去捂谢怀瑾的嘴。
“你在怕什么,嗯?沅沅。”谢怀瑾笑着亲他手掌心,“这么喜欢谢宵永啊。”
“不要不要……”阮沅不想听下去,手也抽不回来,被谢怀瑾抱在怀里接吻,躲避时候又给谢怀瑾蹭出了反应。
最后没进去,谢怀瑾难得温柔,诱哄着阮沅去给他口,阮沅喉咙浅,尽力含了个冠头就开始不停干呕,谢怀瑾教他用舌头舔,阮沅就一边掉眼泪一边笨拙地用舌尖去舔弄alpha的阴茎。软软的手扶着布满青筋的茎身,就这么慢慢舔着,喉口一缩一缩的也给人含了出来。
眼泪是咸的,精液是苦的。
可阮沅喜欢甜的。
阮沅被关在家里养了一个礼拜,甚至都没怎么下过楼,午餐由佣人送到楼上,那时候阮沅缩在被子里发抖,等门关上才敢下床去吃东西。晚上谢怀瑾和谢宵永并不一定会准时回家,阮沅也就乐得不和他们一起吃饭,躲在自己房间里像只松鼠一样吃厨房给他准备的甜品,吃完就去洗澡睡觉,就算是做噩梦也比现实里那些要好。
谢怀瑾他们倒是没再碰自己,但是靠近了还是让阮沅神经紧绷,阮沅越来越怕他们了,怕他们突然变化的表情,怕突然落下的巴掌。等到一个人的时候他老是躲着哭,抱着枕头想阮荀。
在被送去学校的路上阮沅望着窗外发呆,刚才谢宵永说的什么他其实没有听清楚,只是听话地点头。
阮沅脖子上套了细细的黑色项圈,本来的作用是保护oga的腺体,不让alpha轻易标记。现在却是为了遮住那些咬痕,阮沅摸着后方那块冰凉的金属发愣——这个锁只有谢怀瑾谢宵永他们才能打开。
“怎么了,硌着疼?”
“没,没有……”阮沅手抖了一下,也不敢看谢宵永,战战兢兢把手收回来,缩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谢宵永冷眼看着,包括阮沅那些畏缩的小动作,他知道阮沅现在怕他怕得要死,尽管清楚自己做了那些事之后阮沅怕他才是正常的,却越发烦躁。
“到学校听话一点,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快到学校了,谢宵永交代了两句,“中午要记得吃饭,不吃饭又胃疼。”
“嗯,好。”终于可以下车,阮沅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抱着书包跳下车,和谢宵永待在一起那股苦艾酒的味道也一直缠着他,车里是密闭空间就更加。
到了教室才好一点,阮沅刚才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把穿在校服里的卫衣领子拉上去了一点,想要遮住脖子上那圈细细的黑色项圈。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阮沅从包里拿出谢宵永给他买的早餐,还是甜腻的奶油蛋糕,刚才在车上就没有胃口,现在拿起勺子还是难以下口。
他总是不可避免地从各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回忆起那天的事情,杯弓蛇影,因噎废食,阮沅不再期待谢宵永像从前那样对自己,他也不敢期待,毕竟事情并不是只有自己看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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