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推不开谢宵永就想自己捂住胸口,托住那对饱涨的乳肉,眼泪掉得又急又多,“不要……”
不要,好疼,难受。
就算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阮沅还是难以接受,望过去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暴徒,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罪犯。
但是胸口越来越痛的涨感变得无法忽略,他委屈到了极点,想要跳下床去洗去一身粘腻,却忘了脚上还有那根链条。
脚还没沾地就被一只手抱了回去,被摆弄成坐在alpha腰腹的羞耻姿势,一对鼓胀的乳就这么奉送到面前,银环带着金属特有的冷光,穿透了皮肉,上面缀着几滴溢出来的奶水,将将要滴落。
嘴唇比手指更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充血的乳尖,用舌去逗弄那对冰冷的银环,阮沅就很受不了似的抱住alpha的头,但并不是不舒服。
“有东西流出来了……”
“不怕,宝宝不怕哦。”轻轻吻在他胸口位置,然后再用唇舌解决另一边的胀痛,手指也慢慢摸到流水的花穴,都不用进去,只是和缓地揉,这么弄一会儿阮沅就软了腰,软软地靠在谢宵永胸口小声地喘。
再一次高潮后失神,他从谢宵永眼瞳中看到沉迷情欲的自己,两腮微红,伸着舌尖像要索吻,好陌生又好熟悉,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令人厌恶又忍不住沉溺,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如果下一秒就死掉,他也想不出有什么愿望??。
坐在窗边放空的下午是一天中最轻松的时间,阳光从纱质窗帘的缝隙中漏出,洒在手心里像是一片片发光的彩色玻璃,阮沅把绒毯抱到飘窗上,翻开的绘本看了两页就不想再看,总是昏昏沉沉,什么也读不进去。
阮荀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他总是在想。
小时候好像问过类似的问题,大概是在学校里学了一些生理课程之后,回家之后抱着阮荀两眼泪汪汪,小心翼翼地问,有宝宝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爸爸是不是很痛。
那时候,阮荀笑着捏他的脸,说是很辛苦,但是看到乖沅沅健健康康,又觉得很值得。
值得,现在还值得吗,阮沅想不明白,如果他的宝宝也和他一样……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等到了晚上他们回来,又是好一阵折腾,涨奶的时候好难受,阮沅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哭得一抽一抽的,被扯开被子抱出来的时候头发都黏在脸上,嘴巴里咬着被子不肯松,看着又可怜又好笑,被抱起来的时候手指也抓着枕头护在胸前。
“给你买的吸乳器是不是根本没用,现在涨得难受了又要哭,沅沅要乖一点。”稍微用点力就把枕头拿开丢到床上,再一看阮沅胸前那片布料早就湿透,裹着饱涨的一对乳,蕊尖上缀着的银环形状都看得清楚。
“不要……”见枕头被谢怀瑾抢走,阮沅皱着眉又要哭,谢宵永拿着吸乳器走过来就把他吓得够呛,拼命往谢怀瑾怀里躲。
“哥哥来,要哥哥来,不要那个,不要……”他还是怕,像是担心把那台小小的机器用在他身上,很乖地自己把睡裙撩高,露出一对微微鼓起的乳肉,也只是比平时微不可察的弧度再大一点,还是一手就可以握住的大小,绵软又可爱。
当alpha的唇舌靠近充血的乳尖,阮沅还是在发抖,最后还是闭着眼像是英勇就义一般将自己奉送,过程并不算漫长,这种事每晚都要来一回。可他还是会哭会怕,阮沅无法想象要是在不远的将来给宝宝喂奶会怎样,自己确实很没用。
越想越委屈,谢宵永抱着去洗澡的时候还在掉眼泪,越来越大的肚子让他行动不便,甚至连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都很困难。
“哥哥。”他被放在浴缸里,没头没脑地问“你会对它好吗?”
不等谢宵永回答,又快速问道:“如果和我一样,一样的……不健康,他也会变成我这样吗?”
一样的残缺,一样的被迫和父母分开,一样的身陷囹圄。
阮沅好像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答案,但是又不想听下去,自顾自地捂住耳朵,低着头不想再看人。
无望,没有希望,他好像突然理解这个词,因为不抱有期待,一旦对人对事抱有期待就完蛋了,所以对自己也不能抱有期待。???
之后一直情绪低落,直到谢怀瑾把他腿分开轻轻舔上去,或许真的只有性,强烈的感官刺激能够让他短暂地逃离现实,唇舌比手指更柔软,湿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住,或许他也是喜欢的,沉迷其中那种逐渐攀升的快感,谢怀瑾太了解他身体,突然放缓的速度让阮沅忍不住呜咽,捏紧了床单,想要刚刚那种仿若置身云端的触感。
“哥哥,要哥哥……”说不出要什么,反正要哥哥来,要哥哥抱,还要哥哥用嘴舔小逼,脑中只剩被浪潮送上顶峰的快乐,心跳得飞快,却一次又一次停在关键处,阮沅崩溃大哭,委屈地捂住下身想要背过身,终于在下一次感受唇舌热度的同时猝然高潮,花穴像是被玩坏了似的不断溢出水液,快感来得又猛又急,多次边缘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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