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淳坐在沈锦丞怀里,准确地说是坐在那根鸡巴上,被人搂着腿抛上抛下,颠得神志昏聩;他恍惚间觉得捅在自己肚皮里的那玩意儿是根烧红铁棍,每一次下沉都猛烈撞击着他稚嫩的内壁,少数几次龟头伞冠不慎碰到宫颈,他的指甲掐进对方后背的肉,呢哝着尖尖细细的鼻音呜咽,无助地咬紧嘴唇以免喊出救命。
他还要克制着嚎啕大哭的冲动,否则有极大可能挑逗起沈锦丞脑内因暴烈而亢奋的神经。过去的三个小时中他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摆弄蹂躏,他哭得越凄惨那俩人越情欲高涨,一个人把他下面操成合不拢的圆圆小洞,溢出的精液从熟烂的肉穴流出,另一个人马上又插进去。
在多数同龄人还对着电脑屏幕里打了马赛克的女人阴部自慰时,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已经能花大价钱买他当飞机杯了。安淳想象自己生来就是一副用于包裹男人阴茎的皮囊、肉套子,什么羞辱啦、难过啦、自卑啦,都是人才配享有的情绪,他不配。
以前何冲操他,对他这样低眉顺目的姿态很受用,管他叫小母狗。沈锦丞和陆嘉亦没有口癖和用词方面的爱好,也不爱说话,就是压着他或搂着他,一门心思搞他的屄。按理说他该喊点什么才对得起他们那么卖力,像是“小骚逼要被大鸡巴哥哥干死了”“啊啊啊小母狗的屄被操得好爽不行了要死了”“被操进子宫了贱货要给老公生孩子”……之类的。
但是……
一来他肺活量不好,一口气喊不出那么长一串词儿,二来这根本是撒谎,沈锦丞和陆嘉亦是今天才开荤的处男,并不懂得服务和取悦于人,更别提把他操得欲仙欲死了,优等生也不是一出生就什么都会的。
不过知道先给他口交,显然是做过功课了。可开头那短短几分钟的快乐,不足以支撑他享受这段漫长粗暴的性交,他也巴不得自己是传说中一闻到男人气味就发情,捅两下就高潮迭起的荡妇之身;但他那里娇气得紧,尺寸大点的物件儿插入都困难,这么同时让两个人肆无忌惮地狠干一宿,怕不是以后看到鸡巴就两腿发软。
学习需要天赋,创作需要天赋,连当婊子也需要天赋。安淳自觉没有挨操的天分,完事儿了干脆把那20万一分不少的退给他们吧,安楠的手术费还有别的途径能筹钱,他要是年纪轻轻就给人奸烂玩废了,将来只会成为家庭的拖累。
沈锦丞做事用心,毕竟得掂量着别把鸡巴整根没入操穿他的后穹窿,他的阴道太窄太紧,宫颈也很浅,用中指就能摸到。幸好这两人还没坏到要撬开他的子宫看看双性人的承受力,但他们已经开始对他的肛穴有兴趣了,陆嘉亦贴着他的后背,拿了一条珠串往他的股间送,蓝紫色的圆珠涂抹了润滑液,但碍于他还在被沈锦丞上下起落颠荡,珠子频频与穴口滑开。
“你先别动了。”陆嘉亦叫停。
“做不到。”沈锦丞顾不上好朋友的想法,抱着他摔到床褥中央,将他摆成侧躺,捞起他的一条腿重新顶进软烂的屄眼里。然后伏下身笼罩着他,亲昵地含住他的耳垂吮吸,鼻尖摩挲着他的耳际鬓角,“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安淳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被人抱在怀里操的体位,突然又颠来倒去,沈锦丞这回歪打正着,阴茎戳弄的角度碾过他肉穴内壁感性神经集中的部位,他的尾椎骨一麻,视野里闪过短瞬的白光,牙关打颤道:“不、别……别碰那个……”
他这样说,沈锦丞也听不明白,耸动着腰在他的穴里抽送,额头抵着他的眉骨,热浪般的呼吸拍到在他脸颊上,“嗯?你说什么?”
“嗯、嗯……就是、噢、啊……”安淳绷紧了身体,嘴唇不自觉张开,凌乱地啼叫着,双腿勾起又伸直,简直不知要怎么放才好。阴道上壁因层层累积的快感分泌出大量清液,温暖的热流浸没了不停歇冲撞他的龟头。
有了充裕的淫水滋润,沈锦丞抽插得更为自如,不知不觉中后槽牙咬紧,狂冲猛撞地侵犯那枚松弛的小穴;安淳崩溃地哭叫、摇头,两人结合处的湿漉漉蔓延至大腿和膝弯,他感到胸闷气短,身体变得滑溜溜、热腾腾,白如奶、凝如脂的皮肤染成嫣红绯色,仿佛一件浑然天成供人把玩的造物。
沈锦丞的精液再一次喷薄在他体内,激发了他迄今为止最为悦耳凄婉的尖叫,小腹和内腔同一时间痉挛抽搐,两条腿无法闭合地瘫软分在两侧,大腿尽头红艳艳的穴肉在光下闪着淫浪泥泞的光泽。
安淳躺在一片狼籍的床上,气息奄奄地等待神智重回大脑。但下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细巧灵秀的足踝,将他拖了过去。
陆嘉亦手中那支没能塞进他后庭的珠串,很轻巧地就滑入了他盛满浓稠精液的屄口,大约装了五六颗,余下的半截被修长而指骨匀称的手指控制着,如竹篾编织的龙蛇,在他狭长的甬道内僵直地周游翻转,刺探着他高潮后加倍敏感的黏膜。手指也随之探入,摁着珠子在他的内壁筋膜揉压。
“别玩了、别玩了……”安淳慌张地嗔怪道,“怎么还来啊……”
“每次是我你就哭,换成沈锦丞上你,你好像就会很快乐。”陆嘉亦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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