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想要找到一个愿意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的女孩不难,花钱就行了。可这样一来又绕回了原点——买长发头的她或胸更大的她,有什么不同呢?这时候你出现了,我们本身也不反感同性,而你就好比黑夜里的萤火虫,但凡有掠夺欲望的人,都会受你身上的气质吸引。换句话说不是我们,也会是其他人,不管你躲到哪里,总有人会找到你。哦,而且很惊喜的是,你完全可以做个女孩子。
“但安淳,你现在还和那些受贞操观念奴役的女孩们一样,不明白上帝给了你们这样一具适合享乐的身体,是为了让你们快乐地去追逐自由和放纵。那天在礼堂二楼的房间,我问何冲睡过你几次,你回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我们在介意你干不干净?不,我们不在乎那种事,为肉体设置道德枷锁的概念太……古典了。
“如果有一天你能从「爱是具有独占性的、排他性的」这种落后观念中解放,不再觉得和其他人上床是背叛了你的爱人,那你可以去爱任何你想爱的人,我们不会干涉。——还有一点需要强调:不是我和沈锦丞在分享你,是你同时拥有我和沈锦丞。”
安淳:“你爸爸也该给你看看病。”
陆嘉亦道:“我爸赞同我的观点,他从不反对我妈去找别的男人,我们的父母各自拥有不同的性伴侣,夫妻关系仍旧和谐且恩爱。据我观察,普通家庭对外来者,比如情妇和私生子的仇视,是出于对失去自身财产的焦虑。一个丈夫要是有了情人,他就会把挣的钱和时间花在情妇身上,那么妻子和婚内子嗣可支配的资产就变少了。反之,如果婚外情能给一个家庭带来更多收益和回报,多数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忠贞,就是这种不堪一击的东西。”
“要是全天下的人都像你们爸妈那样,那世界就乱套了。”
“不,人类在上百万年的进化史中,只有6000年的性独占意识,其余时期都在滥交。我们现在的文明社会中有相当一部分价值观是父权制的衍生物,早该被淘汰了。”陆嘉亦停顿了片刻,“说到这里,你也会发现我的话语中有不少愤世嫉俗的情绪,沈锦丞说我这是中二病……简而言之——
“我们喜欢你,安淳。你只要学会接受和享用这种喜欢,就足够了。这没什么可怕的。”
***
被人喜欢确实不可怕,甚至被人强奸,也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没有拒绝的余地。安淳打从心底里认为,他的母亲虽没读过几年书,却实在是位很有智慧的女性,一语道出了真谛:有脑子的男人在长篇大论过后,所要做的事情,仍然是把鸡巴放进你的身体。
他像道菜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平放到桌上,这俩精神错乱的禽兽还没疯到当着他弟弟的面操他,安楠哭累了在隔壁房间抱着小布熊睡着了,而他还不能结束这多灾多难的一天。
陆嘉亦站在桌边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地操着他的喉咙,那投入的神情和跳动的青筋仿佛在做一场全心全意的爱。安淳觉得他那条吞不下囫囵红枣的细弱食道能塞进那么精力蓬勃的粗大阴茎无异于是人体的一大奇迹,娇润的黏膜和舌苔推挤着强行侵占口腔的异物,可换来的是永无止境的推挤、抽插。
“敢咬到我的话,你弟弟就别想要他的小乳牙了。”陆嘉亦一向是精准而尖刻的,擅用威逼利诱来命令他屈服。
安淳怎么敢咬到他们。不管同性恋异性恋,男人都把下面那根鸡巴当命根子,更要命的是他们的爸爸和爷爷,也会把后代的鸡巴当命根子。咬伤沈锦丞和陆嘉亦,他动动牙齿就能做到,可他们俩是在大街上剥掉一个小混混的脸皮,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警察局的,特权阶层。
他敢动这种家庭的命根子,肯定还有比被人操喉咙痛苦千万倍的刑罚等着他。
沈锦丞和陆嘉亦也是对权力带来压迫相当自信,所以没有束缚他的手脚,如果他疼痛或窒息到想死,会自己抠住木桌边缘控制肢体的。
安淳的喉管在暴虐的操弄下丧失感知力,陆嘉亦的手指摸到他咽喉被顶得突起的那块皮肤,他才发觉竟然被捅到那个位置了。他的全身都在为上方的蛮横入侵承受着缺氧的苦楚,光裸的肌肤因此犹如被蒸熟的虾肉,泛着亮晶晶的水红色。
沈锦丞吊儿郎当地坐在桌沿,抱着他纹了刺青的那条腿,屈起他的膝盖,俯身在他大腿内侧咬出猩红的牙印。安淳的手指抠紧木头桌子粗糙圆钝的边,再松开,掌心向下敲击手腕奏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他流了眼泪,靠啜泣来分散痛苦,但是没有人同情他。
他听说过人体机能是很奇妙的,当你难受得快要死了,你的大脑会分泌出让你感受到快乐的多巴胺,赦免你沉痛的结局。沈锦丞先发现了这点,撕咬他的皮肤之余,指尖钻磨碾按他那个微弱开合着的肉缝,并摸到从中渗透出的透明黏滑体液。
“宝贝,这么喜欢痛啊?亲你的时候都没见你湿成这样。”沈锦丞掐了掐他滑腻得捉不住的粉肉蒂,然后埋到他的腿根开始舔他。
从凌晨到天亮的数小时内,安淳都是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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