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应。”
叶应感觉到自己鼻梁旁侧的皮肤因为林敬槐而稍稍抽动了一瞬,这让他想起来他和林敬槐说分手的时候。那天,林敬槐的脸也像他这样无法控制了。像是糟糕情绪高涨到极点,他失去了最为简单的控制表情的能力,于是唇瓣一搭,就忍不住吐出毒舌信子。
“想让我休息,还不把你的脏手拿远点。”
看出来叶应情绪糟糕,明摆着是在没人的地方连装都懒得跟自己装,林敬槐还一手撑着膝面在叶应面前俯下身去,凑近了去看叶应眼底下已经被遮过的青黑。
他一直觉得叶应有张格外秾艳漂亮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发脾气的时候,甚至会让他觉得澄澈。
就因为他对那双眼睛太熟悉了,刚刚在宴会厅里,叶应朝着他走近的时候,他就看见叶应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尤其眼球一转动,血丝会更为明显。
他一提西裤在叶应面前蹲下,手里的蔷薇花枝顺势进到了叶应胸前的外套口袋里。
一枝开得正好就被折下的红色蔷薇轻轻靠着那件墨灰色的西装,林敬槐斟酌着,劝说:“阿应,你已经有很多钱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因为工作这么累。”
“你在说什么屁话。”
叶应抿唇,说话的时候故意下巴一扬,眼皮子一耷拉用很轻蔑的眼神盯着林敬槐瞧。他懒得处理自己胸前别着的花枝,只冲着林敬槐抬了下手,示意林敬槐重新站起来。
林敬槐不明所以,但还是对叶应表现得很是顺从。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刚一站起来,叶应的手就顺着他的裤腰往里伸进去。
微凉的指尖贴着腰际的皮肤往里钻,林敬槐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捉住了叶应的手腕,还被瞪了一眼。他抿着唇松开手,面上为难,但心里难免觉得高兴,可他刚想着在这种地方和叶应做会不会惹得好面子的人生气,又感觉到叶应的手停住了。
指腹就贴着他手术的刀口的位置。
过去小半个月,原本也只有很小的刀口,现在连疤痕都掉得差不多了,只是增生难免明显,被叶应按着一摩擦,林敬槐就觉得自己下身有起火的架势。
他无奈,知道叶应只是想看看他的疤长得什么样了,但还是用低哑的声音叫:“阿应……”
“乱叫什么?你最好叫我叶总。”
叶应拧眉抽出手来,还很矜持的用帕子裹着指尖擦了擦。他短暂地琢磨一瞬,问:“不能再做个祛疤手术?万一你以后拍电影要露那里,多不好看。”
林敬槐抿唇,眼睑垂着的时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低落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尽量不动声色的将外套下摆往中间拢了拢,颇有些固执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看到的话,我可以去做。”
林敬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叶应油盐不进,“我不会看你那个地方,你为你的观众考虑考虑。”
叶应刚刚摸过的地方已经很靠近腹股沟,肌理的走势让叶应庆幸自己手抽出来的及时,否则他毫不怀疑自己的手一定会沾上脏东西。
越想越是烦躁,叶应垮了脸摸了摸外套口袋,最后糟心的发现因为是来赴宴,所以他身上甚至没有装一包烟。
树屋里的烟都是点了放在烟灰缸里烧的,几天不碰,叶应这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烟瘾上来了。他起身想往宴会厅里走,那地儿人多,角落或者走廊肯定有忍耐不住的老烟枪。
到时候他走过去,那些人肯定要分他一支的。
什么都计划好了,叶应没想到林敬槐将他拦了下来。他鼻息变重,脾气已经到了发作的临界点,可他刚回身,就看见林敬槐从兜里摸出来香烟,抖出来一支递到他唇边。
“……”
两个人站得太近了,叶应捻着滤嘴视线落在火机上,也知道林敬槐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跳动的蓝色火焰将香烟点燃,他两指夹着深吸一口,终于还是劝,“要不你早点回去,就算是小手术,还是再修养两天,这样才能早点进组、唔……”
指间的香烟刚挪开,唇瓣就被堵住了。叶应被吻得猝不及防,因为连日来都没能休息好,身子一个踉跄就差点坐回到长椅上。最后是揽在腰际的手勉强帮他稳定身形,可他没有丁点感激之心,抬脚狠狠碾在了林敬槐的脚面上。
可就算一脚跺得死死的,最后也只是唇瓣被衔着轻咬一口。叶应心里来气,又不可避免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对林敬槐真的反应巨大。
他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指间的香烟就被林敬槐摘走了。刚刚还低眉顺眼给他点烟的人就瞅准了他抽烟放松下来的那个间隙,狠狠将他压在怀里,像是发情的狗一样衔着他的唇瓣舔吮撕吻不停。
到了这时候,叶应就知道不锻炼的坏处了。明明是两个人的胸膛靠在一起,可偏生就是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胸膛起伏之时两块饱满的胸肌格外凶狠地在挤压他的空间,尤其后腰扣着的手,逼得他还不得不保持仰着脸的姿势。
唇瓣口腔都没能逃过,霸道贪婪的舌卷过一遭就让他口干舌燥,这段时间没能得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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