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他的手往下,用力地抓紧了她胸前两团乱颤的乳肉。扎灯感觉到强力的抓握,她被按在他的胸前,细密地被他的身躯所包裹。“太……太奇怪了……”扎灯的声音带着细碎的鼻音,那种瞬间被顶上高潮的感觉尚未平复,穴内仍旧保持缓慢律动状态的肉物依旧在甬道某处敏感的区域反复磨蹭,她浑身发抖,感觉自己要哭了。他用手指夹住她胸前的两粒,轻轻拉扯起来。“啊!”电流窜过身体的感觉袭来,扎灯僵直了一下,这才挣扎着,“你捏我胸干嘛!”
卡修感受着她的穴肉因为他的拉扯而不断绞紧,“你不是很喜欢吗?”暴雨的声音混合着压抑的轻喘,扎灯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卡修斯挺了挺腰,扎灯立刻往前,试图通过拉开距离来防止更深度地刺激。他的手夹紧了她已经挺立的两粒,当扎灯的注意力在胸腔上时,他趁机突入,“扑哧”“扑哧”声快速地响了起来,扎灯已经不知道该注意那边了,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太满了!啊!”卡修斯像是海妖一样地纠缠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喘息或者逃离的机会。当暴雨下的鱼足一样塞满了浑身泛红的扎灯的肉穴内,两人在刺破黑暗的光亮中紧紧交缠,像是海蛇的交尾。扎灯的耳朵比眼睛先醒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琴声,恍惚之间,她坐了起来。床幔被不晓得从哪儿来的风拂动,淡蓝色的被子顺着肩头滑落,她注意到了自己胸口前的几个明显的吻痕,身体的酸痛感立刻传来,接着她记起来了自己做了什么。这个房间宽敞而安静,装饰并不多,她掀开被子,看到了枕头旁迭得整整齐齐的晨袍,以及放在上面的,她的眼镜。她穿好晨袍,用脚够了够拖鞋,她这才发现这个卧室的等身镜旁边也有一扇木门,琴声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卡修?”无人应答。她的手按上了黄铜的把手,轻轻拧开了,打开门后是一条狭窄的走廊,铺着像是血液堆迭一样的颜色的地毯,一路延伸,她看到了走廊两侧的油画,是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围成一圈,戴着黑色的鸦面具,而中央是一个奇怪的石坛。扎灯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氛,而琴声也逐渐大了起来,她没有多想快步走到尽头,那里也有一扇门,她轻轻地推开。穿着同色晨袍的卡修斯正弹着一首扎灯从未听过的异调小曲,那节奏和缓,仿佛是恋人之间的谈话,曲调圆婉,只是每一小节结束,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哀转入。他的头发没有束起来,就那样垂落在身后,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他果然有一双很漂亮而且适合弹琴的手。扎灯只是站在一旁等他弹完,他修长的手指按压琴键,那指尖却比琴键还要白。“你喜欢吗?”一曲终了,卡修斯没有回头,像是发觉了她。扎灯犹豫了一下,坐在琴凳上,“很好听。”“要试试吗?”卡修斯侧头看她,眼神专注而认真。“我不会,我不懂这个的。”扎灯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大老粗……”他的手越过她的肩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来教你。”扎灯的手指被他握住,随着他的动作,另外一曲沉郁的旋律升了起来,扎灯感受到了他温凉的体温,他裸露的胸膛轻轻抚触她的脊背,隔着丝绸的晨袍。扎灯有些害羞,就听到了卡修斯的声音。“我的祖父为自己的葬礼而写的。”他露出了让扎灯熟悉的忧郁的笑容,“或许不久之后,我也要为自己写上一曲了。”扎灯不太会劝慰别人,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你知道之前那首曲子是什么吗?”他话锋一转,拉着她的手把她转了过来。扎灯被他拉住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摇了摇头。“是我的祖父献给他挚爱的情书。”他继续说道,“所以我,献给你。”扎灯愣了一下,“挚爱?”太沉重的词语了,扎灯不知道如何反应。“或许你觉得太过于粗莽,但是,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明白……”他的话语在舌尖反复呢喃,“我必须要得到你的爱。”扎灯看着他,他也同样回望她,他的表情不像作假,扎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空落落的。“或许是因为我家族的人总是早夭,所以,任何犹豫,都是葬送机会。”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我甚至有些感谢阿撒萨洛斯,让我遇见了你。”“我想要你帮我找到永恒之门,同样,也想要得到你的青睐。”他垂下眼睛,鸦羽一样的睫毛落下阴影,“我很卑鄙,不是吗?”扎灯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是不是曾经也见过有人这样失落的表情呢?她心中微微刺痛起来,接着,她抱紧了他,“不要离开我!”卡修斯愣住,接着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在扎灯看不见的视角,他露出了冷漠而古怪的眼神。————我是分割线————吗喽上班的时候又琢磨了一个民国题材的本子,已经好几个本子放着等待开写了,吗喽总是三心二意的,写一个就想写下一个了。但是不知道有不有人看,反正吗喽慢慢写吧,到时候搞个意见征集,看先写哪个。接着小剧场:小灯: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是有一个前夫是吗?卡修:没有,只有我。扎拉:你再胡言乱语试试看呢狐狸精道一:本宫不死,尔等都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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