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也就同意他留下来实时检查宫颈口的情况。
由于还不能打无痛,柳玉京一直痛得哼哼。待到只剩付鸿一人,他也不由得心疼地把床上的人揽到自己的怀里抱着。抓到东西的柳玉京精神好了许多,两手紧紧抱着付鸿的肩膀不肯放开。
经过数次内检,终于等到开了三指,付鸿连忙招呼外面等待多时的麻醉医生进来给他打无痛。
麻醉医生进来后,指示柳玉京侧着躺,然后从后头解开他穿着的手术服,先是在背上打了一针小麻药,带来的疼痛和宫缩的痛来比不算什么。接着,麻醉医生用小臂长的粗针管,从背部给柳玉京进行了硬膜外注射,然后给了他一个小按钮,告诉他这按钮连着旁边的镇痛泵,若是觉得痛得受不了了可以按一下加量,不过二十分钟内只能按一次。
打了无痛针之后,柳玉京的情绪明显恢复了一些,也不再止不住地呻吟了。他又靠回了付鸿的怀里,在只有两个人的待产室里默默地收拾情绪。
过了一会,进来了两个护士,要进行备皮,也就是把会阴部的毛发剃干净。柳玉京一见到外人要伸手摸上自己阴部,又不太乐意,不得已又让付鸿上去。由于美人儿还多了一个把儿,一会可能会妨碍生产,付鸿灵机一动?,拿了医用胶带把那碍事的小兄弟贴在了左边。
又过了许久,柳玉京觉得双腿之间有热流涌出,慌乱地从付鸿的怀抱里起身,问:“这是怎么了?”
付鸿于是又去做第无数次内检,这回摸到了十分大的空隙,甚至还能摸到宫颈口孩子的毛发——他于是说:“马上就要生了,阿玉,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生产的时候,柳玉京旁边围了一圈人,连赵白真也在这段时间里赶了过来,透过产室专门设置的玻璃看着里面。助产士在一旁指导柳玉京要顺着宫缩放松的时候朝着肛门用力,柳玉京憋得脸都红了,手紧紧和付鸿的手十指相扣。
不得不说天生神力是一个很厉害的优势,柳玉京连阴部的肌肉都强而有力,不到二十分钟孩子就呱呱坠地。对于柳玉京这个初产妇而言,这相当于以百米冲刺跑完了八百米的难度,况且他虽然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然而骨架偏男性,骨盆并不够宽,选择顺产其实十分冒险。
就算生了孩子,柳玉京还是不愿意放开付鸿的手,捏得付鸿十分疼痛,但是他也不敢说。被推出产室的路上,他们的手还是紧紧握着。对于其他的医生和护士而言,这倒是没有什么,确实会有些产妇非常害怕而不愿意放开医生的手,这是很常见的。而对于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的赵白真而言,这行为着实有点可疑。
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想问点问题,但是刚开口说了个“你们”之后又觉得十分不妥,觉得现在当务之急应当是关系妻子的情况。于是他凑上前去,语气不自然地问:“你,你还好吗?疼吗?”,问完了干巴巴的两句,他就一时无语,站在旁边显得十分无措。
生产之后还有许多护理以及恢复要做,这些付鸿就排不上号了,孩子是个女孩,有专门的育儿嫂来带。于是,付鸿又回到了之前每天都被当作人肉抱枕的日子。
过了一个多月,柳玉京已经恢复到原先的五成内力?,可能是一个多月没有和付鸿进行亲密的蜜水哺育活动,他最近总是会在付鸿出现在公共区域的时候也坐在旁边,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看,还会明示几句“胸好涨啊”、“内裤湿了呢”之类的话。
付鸿这几个月来一直担负着这个小家夫妻两个人的性福,感觉十分劳累。赵白真之前嘴上说着喜欢小孩,也确实做到了,每天下了班就去带娃,然而这家伙一到晚上就很自觉地跑到付鸿房间里要抱抱,当然还有必要的深入交流。这就使得付鸿觉得最近需要休息,至少在他完成最后的自爆卡车行为整个究极大活之前,他不能先因为肾亏而倒下。
偏偏柳玉京头几个月并不打算去实地处理公司事务,一直线上办公,白天里被怨念的眼神看久了,付鸿虽然很想置之不理,但是又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柳玉京快两个月没有解决过性欲,正是如狼似虎之时。他用聪明的脑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解决办法。
这日中午,刚吃了午饭,太阳从一条线的天窗照进来在地上投射出一条光斑,柳玉京又坐在付鸿旁边,就这么瞧着他玩手机,看了一会又开始重复他的骚话:“下面痒痒的……”
话里面的怨念已经溢出来了!
付鸿决定实施自己的完美设想,站起来就拉着柳玉京起来。柳玉京又惊又喜,被带着起来后精神百倍,心里一急,提着付鸿就上了楼,一脚踢开门,把人拐进自己房间。
被扔到床上的付鸿看着忠实履行约定,穿了睡裙而不穿内裤的站在床头的玉面修罗,连忙说:“阿玉,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听了这话,本来已经开始脱衣服的柳玉京从美目含笑到毫无慈悲只用了一瞬间,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个表情,努力让嘴角上扬,问:“怎,怎么了?阿鸿?”
付鸿诓骗柳玉京上无往不利,然而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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