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场的三层漆黑一片,长廊一眼望不到头,拐角处唯一有客的包厢只有空灵的女声在歌唱,显得没关紧的门缝透出的那点光格外鬼魅。
小刘端着托盘的手不自然地抖了抖。
这位主顾给人留的印象实在太差,他不得不强打精神来检查一下状况,走到这儿又有点发怵。于是足足在门口踌躇过两分钟,小刘才敲敲门走了进去。
“打扰了,这是……”
他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光打得很暗,勉强能看清室内,但男人不在包厢里,桌上两个话筒都是未启动的状态。
小刘打眼一看,中间那张皮沙发皱得很厉害,似乎还有猫咪留下的几道爪印。他皱了皱眉往地上一扫,那只白猫却也不见踪影,只是铺在歌台上的毛毯乱作一团,就像是应激时的小猫把它当成出气筒大肆作践一番。
他又在门口站了会儿,总觉得流动的空气裹挟着什么怪异的气息,激得人浑身上下不舒服。横竖左右等不来人,也不愿再去洗手间找,他放好西瓜和水便快步离开,边走边在嘴里嘀咕道:
“真是邪门……”
门咔哒关上的那刻猫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黄水晶似的眼盈满了将落未落的泪。猫像受到惊吓的幼猫一样微弱地喵喵叫着,却不敢推开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蛇。
“哈啊……”
那服务员推门时蛇正抬起屁股准备一气吃到底,猫让突如其来的人声吓了一跳,下意识揽住他用力把人扣到胸前。
毫无防备的蛇被人握住腰一下干到前列腺,惊叫一声射在猫肚皮上,猫让他陡然缩紧的后穴夹得青筋暴起,没有抽出便将湿软的甬道悉数灌满。
随着时间流逝,猫的意识逐渐有一点恢复。尽管他仍然认为自己是只猫咪,不太明白蛇骑着他是在做什么,但有人闯入时猫当即扯了毯子把两个人裹住,又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明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蛇其实早把他和猫连人带气息完全隐藏掉,他没什么在别人跟前做爱的癖好。可惜以猫目前的智商并不能发现这一点,他只是对暴露在别人视线下本能感到羞耻。
实际上,猫的情绪波动通常平稳得像条松弛的线,很少有什么事能引起他的兴致。
蛇没见过他害羞,更没见过他害怕,无论巡查时遇上怎样紧急的状况猫都是淡淡一句“退后”,几秒钟内调试好他的机械臂径直迎上去,清理战场时表情寡淡得像在帮街口的老太太扫地。
正因如此,像小孩子一样袒露出脆弱的猫才让蛇觉得格外新鲜,比起平时冷淡的模样更可爱得要命。机会难得,他实在忍不住捉弄一下眼前紧张得快不敢喘气的小猫。
在猫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蛇就着猫留在他里面的精水轻轻扭动起腰。他往下坐得很慢,猫的性器搅着精液和淫水发出清亮的响,一声声黏连而暧昧,伴着蛇刻意压抑在唇齿间的喘息,一切充分发生在门口陌生人的注视下。
“他在看我们做爱。”蛇捧着猫的脸笑,“你的肉棒射了我一肚子……现在它在玩更深的地方。一直干到我生殖腔里面好不好?把你的精液全锁进去。哈啊、老公操得好棒……又要高潮了——”
猫没发现服务员的视线根本没往这扫过,他只是瞪大了眼慌乱地去捂蛇的嘴,蛇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尖舔他的掌心。猫强忍住酥痒和下半身蠢蠢欲动的欲望,呼吸却不由自主变重,惹得眼前朦胧一片。
就在那时小刘恰好看了过来。不长,约摸几秒的时间,猫在跟人对视的那刻便愣住。
蛇清楚地瞧见那对猫耳倏地弹了出来,尾巴在地上不安地乱扫。但即使是这样猫也一直维持着人形,并没想过真的变回猫咪原型去躲避。
蛇识趣地不再动了,空气一直沉寂到服务员关门离开,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细长的尾巴谴责般在蛇的屁股上抽来抽去。
要是他现在语言系统正常,准会闷闷不乐地骂一句:“坏蛇。”
可怜的猫咪这会儿真受了惊,盈着泪的眼紧盯住蛇不言不语。蛇去吻他眼角残存的泪,猫只稍稍扭转开脸,大有副自暴自弃的赌气感。
“猫猫?”蛇眨眨眼看他,猫不理人,他便自顾自叫下去,“亲爱的?老公?嗯——哥哥生我气了?”
明显在听到“哥哥”时猫耳朵抖了一下,猫挺迷茫地望着蛇,似乎不太理解这个称呼在特定场合下的暧昧意义。
于是蛇把他的耳朵夹在指缝间轻轻揉捻着,湿润的股缝去蹭猫柔软的尾巴,不怀好意地笑道:“哥哥刚刚不是夸我水很多吗,你怎么也出水了?我把上面的水都吃干净了,哥哥下面的肉棒再出一点给我好不好?”
猫倒真是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任由蛇就这么将回一军。他素来是个记仇的,虽然对猫百般纵容,对丢脸的事骨子里也忍不住“报复”回去,找回主场才肯罢休。
其实只因为最开始指交时蛇的体液流了猫一手,猫抽出来时好奇地盯着中指上黏腻的液体发呆,歪头嗅了嗅,下一秒便想放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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