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蛇把手揣在兜里无辜地看着他。
“我猜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住这。”他甚至掏出手机把屏幕上的学校地图指给猫,“你看,男生宿舍一共就三栋楼……真的是凑巧。”
猫直接绕开他的话,冷静地分析道:“伤也是骗我的。”
“我没有。”蛇真情实感委屈上了,把胳膊伸到他眼前,略微扯了扯那个银环,“真的很疼,我只是不想让你睡山头……你看这里的伤。我总不能自己烫自己吧?”
猫半信半疑地托着他手腕仔细看了看,银环附近裸露出的皮肤的确有撕裂伤,血基本已经止住了,但方才这么一扯又有小的血珠往外渗。
见猫神情复杂地望着他,蛇便把手收回风衣兜里,嘟囔了一声“我走了”,话音刚落便转身朝外走去。他故意把步子迈得很小,就像看不清路而在小心试探,走起来也摇摇晃晃的,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当然,他深谙自己小男友的脾性,知道猫是羞于主动开口挽留人的那一款。于是走了没两步便回过头去,歪歪脑袋冲猫说道:“好冷。”
外加十分适时的喷嚏,冻红了的鼻尖和一个楚楚可怜的上挑眼神。
蛇成功收获了一张宿舍单人床和变成小猫给他腾位置及陪睡的毛茸茸男友。
“哈啊……”
猫觉得蛇今日的呻吟比往常更甜腻一些,羞得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爱人的脸。他只是小心翼翼把蛇的乳头含在嘴里,尽力藏起牙齿,只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弄。
蛇粉嫩的奶尖让猫舔得湿漉漉的,立在饱满的胸肌上颤巍巍崭露头角。眼见猫还在像舔舐食盆中的牛奶那样认认真真的,蛇终于按耐不住了,食指轻轻挑起猫下巴,毫不遮掩言语间的勾引之意。
“咬我。”蛇托起左边一瓣直接送到猫唇边,动作直截了当,嘴上却委屈得很,“老公,我涨奶……”
猫活了这么些年没听过蛇是哺乳动物,何况他家里这只还是条公蛇。
但发情期的蛇总是敏感些,不是黏着人撒娇就是因多疑恼怒,猫自然不愿在这关头招惹他,他说涨那便就涨了。
猫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嘴衔住了蛇送过来那颗,右手在另一颗内陷的乳头上打着转安抚。
蛇的乳尖一向敏感不肯给人碰,他在这方面感官极其敏锐,骑乘时胸口误蹭上猫的都会立刻躲闪开,在猫跟前自己玩时也从来不敢拧自己的乳头。
偏偏他很喜欢让猫含住这里,边颤抖着本能往后躲边断断续续地喘,像露出破绽的猎物那般高扬起脖颈,刺激得通红的眼紧紧闭着。
猫咬住他的乳尖用牙齿边缘轻轻磕碰,上下齿缓慢咬合,在上面留下一个极浅的齿印。猫用手指按住蛇的那颗,像鞭打陀螺似的揉着它在猫的指尖下转圈。
他实际对蛇的乳头颇有些兴致。那么小一颗东西不需要他费力,玩起来还像转毛线团一样有趣,被控制住乳尖的蛇无法反抗,而观察猎物反应几乎是猫科动物无法泯灭的恶劣天性。
但猫记得他的任务。他只那样玩了几圈,蛇的指甲几乎用力到抓伤他的手臂。
蛇把头倚在猫的肩膀上依靠,因跪着而折起的腿满是汗水。他两手环住猫的脖颈,急促的喘息中间杂着按耐不住的呜咽。
猫被这像是控诉的声音唤回神来,有点心虚地收回手。他埋下头去把唇贴在蛇浸透汗水而显得柔软的胸肌上,仔仔细细地吸吮蛇被玩得生硬的乳头,仿佛真试图从中嘬出多少奶水来。
奶自然是没有的。但变点牛奶伪装成自然出奶对蛇来说太简单了。
猫怎么也想不到他真能从自家小蛇的乳头上吸出东西,舌尖沾了奶渍还在微微发怔,清澈的眼中满是迷茫。
“老公。”蛇搂住他,含情的双目中尽是真诚,“可能是、我太想给你生小猫崽了……”
“你是公……”猫看着他胸上的白渍止不住担忧,又不好打消他的期望,只能小声念叨道,“生出来我给你孵蛋。”
“你不信我。”猫的表情太好猜了,蛇又委屈上了,光着两条长腿就往猫身上蹭,迷迷糊糊地说,“苗屿,我真能生……”
“我知道。”猫安慰他一声,又从他身后取过外套想给他穿,却摸了一手水。反应过衣服刚才被坐在哪个位置,猫的脸刹时就红了。
这外套还是他的。猫本就喜欢买长款,又比蛇高一些,蛇穿他的能掩过小腿。今天蛇发着低烧,意识不怎么清醒,他本想赶着人睡下,奈何蛇硬说这是情热,解决完发情期烧才能退。
猫还没来得及惋惜他的外套,自觉被冷落的蛇便又贴上来惹火。他身上烧得热乎乎的,两腿缠住猫的腰便不肯松。这会儿蛇又抓过猫的手引着他往自己身下摸,边扯掉蕾丝内裤边执拗地说:“我又没骗你……”
猫都做好了用手替蛇弄的心理准备。然而顺着蛇没什么精神的性器往下,他的指尖触到了一条本不该长在那里的肉缝。
那儿最开始似乎是闭合的,猫没放在心上。直到他被引着一手探进软得像蚌肉的蜜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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