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太过火了——
猫在一片高低起伏的淫词浪调中艰难意识到这点。
他垂下眼,不太适应地拨开额前厚重的刘海,一抬头便望见不远处戴眼镜的男人屁股里塞了两根几把,被操得双目失神。
骑在他身上的虎妖嫌他木,拽住他脖上的锁链照准穴口扇了几巴掌,男人哆嗦着泄了一地,末了边哭边把性器夹紧,四肢并行狗一样爬过被自己体液染脏的地板。
猫触电般闭上眼,心如乱麻时听觉便被放大得格外灵敏,左边不知又起了什么冲突,有人大骂了一声骚货,紧接着便是撕拉声、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几乎能作为背景音的浪叫。
他的假发本就长及腰部,猫努力甩了甩头还是觉得有股无名的燥热,更别提周围那从未停止过的交配场面,这混乱的氛围惹得他大脑一片眩晕。罪魁祸首却面色如常,甚至在看清他难看的脸色后还有心调笑一句:“宝贝,你害羞了?”
“他什么时候来。”
猫无视蛇的调侃,只是像个合格的小情人一样伏在他肩头,边机警地观察可能出现的任务目标,边小声问道。
“亲爱的,别这么性急。”蛇模仿着他方才见过的贵族那般油嘴滑舌的腔调,煞有其事地拖长音道,“我知道你也很想加入这场盛宴——瞧,那服务员看起来爽得快升天了。你喜欢那种姿势吗?噢,后入是会干得更深些……”
猫硬生生把蛇笑着的脸掰了回来,两指捏住蛇下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一个字都没说,手上也没用力,但那对明黄色的眸坠得阴沉了些,很明显这时候不适合再对他开玩笑。
于是蛇方才张狂到几近满溢的情绪立刻蔫了下去。他心虚地拿手指绕了绕猫假发尾的卷儿,低声道:“色情派对都是这样的,猫猫。你名义上是我的女伴,我们不能显得太不对劲。”
猫皱了皱眉,明白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便半是烦躁半是妥协地用手圈住蛇的脖颈。
略显夸张的假睫毛配上精心修饰过的妆容,显得猫这会儿像个精致的小洋娃娃,如果不去留心他们的谈话内容,打眼看倒真会以为是个白皙高挺的猫娘赖在紫发的绅士怀里。
“姓墨的马上就把结界布置好了。我们得在这做一场。”所谓的绅士在美人唇上吻了一下,便掩饰不住本性娇声道,“老公,我也想被干失禁……”
他几乎立刻觉察到猫的手颤了颤,披着头银白色长卷发的美人抬头微愠地瞪着他。但漂亮的妆面淡化了五官的锐利感,比起威势,更多像是恃宠而骄的嗔怒。
——这话当然不能对猫讲,但足够蛇自己暗爽一会儿。然而猫也不是傻子,他从蛇压不住的嘴角中就能意识到什么。想起自己现在不合常规的装束,猫泄气般闷闷地别开脸。
事情说来也简单,他们专程来逮一只作乱的精怪。那怪物没什么攻击性,只是狡猾得很,往往幻化出许多形体,在被人找到真身前就逃之夭夭,生性又好色,总要来这些桃色场所寻他。
猫还是个学生,这事本不该他参与。只是蛇一本正经地说他要为了任务献身,那么碰他的当然不能是别人。
猫不懂抓个精怪为什么还要他们来色情派对现场做爱,但蛇又不像在说谎。他半信半疑地去问墨桃,小孩眨着双桃粉色的眼认认真真解释道:“屿哥,前面已经失败过几次了,它现在警惕性很高。那精怪也是条蛇,平日就淫惯了,这会儿突然混进一条发情的雌蛇,他准抵御不住。”
“他是公蛇。”
猫极其迅速地捉出他言语中的异常之处,然而食梦貘仿佛早预料到他会这么问,狡黠笑道:“你说黑蛇吗?黑蛇自己会变呀。屿哥总不会没见过吧?”
……
猫回过神时,蛇已经脱了外面那件直掩过小腿的黑色大衣,露出内里一件单薄的抹胸裙。他甚至特意垫了胸,两条红色的珠链从平滑圆润的肩垂下来,坠在若隐若现的乳沟间。
“你现在看起来真漂亮,猫猫……”他凑在猫耳边吹了口气,暧昧地笑道,“那个侍者刚才夸你清纯的时候,我就想跪在你裙子里面把你口射了。”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因为毕业季麻烦事太多,挤时间写文的时候也很焦虑,笔感一直很差。最近的更新怎么改都不满意,实在不想再把没打磨好的文字端上来给大家看,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先停更。
是不用看
“你是说,苗屿跟人打架?”
蛇怎么也想不到他被叫去办公室能是为了这事。
他是作战部的特殊标志。不苟言笑的脸配上凛然的语调,把缺乏带班经验的小陈吓得不知不觉恭肃起来。
“出事以后我就马上带孩子去医务室检查了。苗屿胳膊上擦破了一点。”小陈回忆着,自己也禁不住露出困惑的神情,“的确是他们欺负他一个……”
蛇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正面回答,却绕开去说这些。他自然以为是她不愿让那群人过来,于是有点不耐又尽量客气地问道:“陈老师。我能见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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