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涨起,这种程度已经难以呼吸了,始见他一副难受的样子,也没有打算帮他解围,而是打算看看他是否就这样做到底。
毫无疑问,剑崎是个擅长忍耐的人,又或者说,对身体的不爽相对不太敏感。对于do本能的讨好欲,使得他满心只想让始获得快感,即便从胃底翻起干呕欲也没去管,一个劲地收缩喉管去刺激口中的阴茎。
他做得直白又生涩,对始也够了,生涩大概也是可以带来愉悦的点,一点磕磕绊绊,反而更容易产生快感。始的呼吸不可避免地被欲望所影响,他调整着气息,同时也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精液从顶端喷薄而出,大概为了剑崎着想,始还是及时退出一点,少部分浊液流进喉咙,大部分还是洒在舌面。接着他就看见,剑崎张开嘴,吐出舌头,大概是在请求他指示,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那双眼睛赤裸裸地仰视自己,明亮而无旁骛,始心里产生些微妙的情绪。他本想让他吐出来,但说出来却是让他咽下去,看见剑崎滚动的喉结,和再度张开,已然干净的口腔,始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鼓励道:
“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到这里,sub的发作期差不多结束了。
“擦干净地板,穿好裤子。”这种事如果让do来做,sub反而会不安。
可能还处于给do口交的餍足中,剑崎收拾着阁楼,样子格外轻松愉快,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仅仅沉浸于那种本性被填满的快乐,他要真是一条小狗,尾巴一定摇个不停。
要打扫的东西并不多,一切很快又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两人也都知道,这就算是今天的结束了。本来始在准备离开前,想要问剑崎要不要达成长期的关系,但记起他最初的表白,还是什么都没说。
面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剑崎,始应当随便夸奖他一句,然后宣布py到此为止。虽然前半段他纯粹被欲望支配着,显得狼狈,更是毛糙了一顿,不过后面的口交却做得很好,给始带来了一段良好的ds关系的体验。
如果能达成长期的结合,倒也不是不行,sub的发作期严重,不代表do没有,甚至更具破坏性,他目前没有体验过或许是在战斗中把这种倾向挥霍了,但也不希望到后来如剑崎般失控。
想了想,他摸了摸剑崎的头发,赞赏道:“今天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
剑崎怔愣了片刻,他盯着始,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抓着地板,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咬紧牙关,双腿并拢,却如何也止不住欲望的勃发。没多久,这具纤瘦的身体猛地抽搐,剑崎双眼流着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精液射得裤裆处湿了一大块。
可怜的青年高潮后趴在地上,双臂遮着脸,沉默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发生这样的事,始未曾预计。
始对于自己人类生涯的预期,并没有大半夜被人钻被窝这件事。
睡梦中,有一种作为undead绝对不会体验到的感触涌起,模糊而潮湿,恍若下半身置身原始森林,止不住的灼热在血液里焦躁地耸动。借用红心二的外形后,始偶尔也会晨勃,那时候只要静静地等待,沉默地呼吸,欲望就会自动熄灭。
但是在包裹性器的、软绵绵的,湿漉漉的领域内,性欲如同连绵的火,被晚风吹得越发躁动,没有办法忍耐,越等只会越加旺盛。到底发生了什么?睡眠依旧缠绕着始,他潜意识里没有把这样东西当作威胁,体验般静置着,好奇事态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莫非是做春梦了?
人类是少有的能从交配中获得快感的物种,做春梦更是人类独特的经历。现在阴茎大概是放置在一个人的口腔中,那根柔软的、滑腻的、不断绞缠舔舐的是舌头,绵软而讨好,涂抹上一层层粘稠的爱液,根部被两瓣嘴唇含住吮吸。
他还能清晰地感知,顶端不时触到深处的小舌,再往前顶大概就到喉咙。那个人舔吮得卖力,他/她还会吐出一点,再集中攻击冠状顶,接着手指覆上,又捏又揉,一会把弄着下面饱满的阴囊,一会刮擦着阴茎上的青筋。
一阵阵压力给予茎身,给予顶端,铃口几乎被含至酸涩,精液在内里潮水般上上下下,似乎等待契机喷发,但又远远不够。很想抽插,很想侵略,那种不耐烦,那种燥热从尾椎攀上后背,始微微蹙眉,几乎要醒。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始开始思考,可是在半睡半醒中,意识终究是迷离的。他眼睛睁开了点,暗淡的光线中什么也瞧不见,大概只有被子隆起了些。
有人在自己的腿间。理智逐渐蔓延,逐渐苏醒,感知也跟着觉醒、越发敏锐。那人慢慢爬上来,跨坐在自己腰上,随后慢慢坐下,重量增加,距离减少。首先被包裹的是顶端,它闯入了一个极紧窄,又极柔韧的地方,接着一点点被吞没。
好像陷入了一片饱满的土地,汁液充沛,土壤包容,性器推开一层层肉褶深入,曲曲折折的甬道紧紧箍着茎身。始头皮发麻,呼吸变得粗重,那种过分清晰的、过分立体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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