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既然你害怕,就一直怕下去好了。”
始决定,要让她深深记住,卧底的危险和可怕。
“嘶……”
“安静点。”相川始说话冷冷的,手上更是毫不留情。
他掐着剑崎的乳肉,乳根被捉在手指间随意揉动,又是拧,又是抓捏,一团不大的软肉拉扯成各种形状,力道之粗暴,一松手,右乳赫然多了好几个手印,不多时就大片泛红。乳尖也没被放过,指尖不断刮擦,两三下红肿红肿,乳晕上留了好几个指甲陷入的红痕。
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吗?
剑崎被摸得生痛,也不敢叫出来,一时间痛苦甚至盖过了羞耻,她咬紧下唇,眼睁睁看着另一只乳房也没有被放过,整个胸脯都是男人的掌印,看上去被把玩个彻底。
身下的痛楚又接踵而至,始按着她的腰开始操干。甬道头一回被贯穿,穴肉紧致得很,死死吸附在茎身之上,每次阴茎抽出些,剑崎简直有种错觉,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要被这根性器直接拽出体外。
她抿着唇瓣,没法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却抵不住,浑身肌肉紧绷,腰也从床上跳起,悬在半空中颤抖着,仿佛内壁夹紧了就能以防里面被干坏。
这个“叶山”的东西也比想象中大太多,差不多有剑崎手腕那么粗,又很长,结结实实操在阴道里面,轻松就能抵达很深的地方,稍稍往里头干,仿佛连胃都顶到了,不过抽插了十几回,她就难受得想吐。
他看着不是很强壮,手上格外有力气,只需抓着剑崎的腰胯处,她就没法多动弹,只能张开腿任由男人顶撞,生生吃进所有撞击。
大腿上的血迹已逐渐干了,斑驳的痕迹被抽插的阴茎磨花,两瓣柔软的阴唇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开中通红肿胀。小穴被摩擦习惯,撕裂般的疼痛早就无影无踪,可依旧只是麻木,没有半点快感。
始也没打算让剑崎爽,他大开大合地在阴道内冲击,拇指摁住她的小腹,深深往下顶个好几回。在女人喑哑的尖叫中,穴肉抽搐得更厉害,尤其是甬道深处,像是箍着他不让他动弹,但始偏偏要抽出一截,再狠狠送入。
女人身体颤得更厉害了,几乎瑟瑟发抖,始却恍若未见,纯粹的痛楚下,她原本拙劣的演技更糟糕,完全不能扮演一名身经百战的妓女。他将她翻过来,再捏着她的屁股,用后入的姿势挺进去,又顶到了之前也没有够及的地方。
剑崎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晓得身体里一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了,本能地想逃避,向前爬了几步,又被拽回来,一口气操入了宫口。
又酸涩又刺痛,强烈的感官侵袭全身。被撞到的那一刻,剑崎整个下体都麻了,小腹不住抽搐,连腰也撑不住,没法半跪,身体塌在床单上。
可这并不是结束,阳具没有因为她受不住而停下来,沉默地在最艰涩,也最紧窄的宫腔内肆意抽送。子宫磨砂一般疼,苦涩的潮在内壁尖锐地碰撞,像是夹带着礁石的海水,一刻不停地打磨剑崎敏感的内部。
她忍不住咬着身下的枕头,就差一点泪水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一时间,剑崎又生气,又委屈,转头想想,好像明明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否则也不会现在稀里糊涂陷入一场本不应该有的性爱中,被迫献出自己的处女。
没有被发现还算是好的了。她也只好恨恨地锤床。
身后的男人不会在乎剑崎变了又变的心理,他不客气地揉着她两瓣股肉,不得不说,这家伙浑身没点肉,唯独屁股好些,手感也软绵绵,摸摸也是很有趣味的。
操入宫口时,始还想起来自己没有戴套,毕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业务不怎么熟练。他不负责任地想,希望这个女人自己能想起来买避孕药,自己好心指导她怎么撒谎已经是做到极致了。
大概脆弱处被捣弄,剑崎反应大上不少,难受得厉害,她这时比方才还紧很多,何况宫口本来就狭窄,死死夹着阴茎顶端,令他只能在里头胡乱搅弄,往后一抽,就觉得差不多要高潮了。
算了,不折腾她了,直接射吧。怀着这样的想法,始没做到过头,还是把阳具抽出来,随即精液射在了剑崎光洁的后背上。
结束了?
性器从体内离开后,甬道一时闭合不上,被微凉的空气灌入,轻挠温热的穴肉,空虚得厉害。特别是穴口,两瓣花唇照样张着,从穴眼外头能瞧见内里的肉红,剑崎被扣住的两只手情不自禁往小腹摸,仿佛往下按按就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难受吗?”始问。
“嗯?”剑崎当然不敢说难受,她扯出笑容,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嘴上才道,“其实,很舒服哦。”
相川始半点不信,他干的事,他怎么会不清楚。于是他抓着剑崎的手臂,把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一边有意无意控制着她的手臂,一边去抚摸她两瓣阴唇,指头在缝隙中央滑弄,摸着外头的阴户,又勾连着隐藏其中的小阴唇。
本来剑崎下体疼得厉害,从宫口到甬道,没有一处不是隐隐作痛,但在那两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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