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太难受,总之我也不是说这样子不行啦,就是作为男人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笨蛋吗?始想。不过她早就对恋人是个笨蛋这件事深入了解了,于是点点头。
交流间,探入后穴的触手多到三根,尽管都是纤细的,却又在膨胀,但穴肉被润滑液所麻痹,竟没怎么感受到负担,穴口被扩张到裂开一点缝隙,接着又钻进第四根,内壁才算体验到些许压力。
屁股里涨涨的,剑崎努力放松身体,以便于触手自由地在内里蠕动,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没有问始卵会有多大,但应该不会太疼吧?
他马上看见中央的触手内,一枚半透明的卵极速滑下,到了腿间,虽然明显看着是胶质的软趴趴的,但是依旧有拳头那么大啊!再跑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时候,只能相信始没有胡说八道了。
剑崎闭上双眼,露出虔诚的表情。
始不禁好笑,她干脆利落地把成熟的卵排进剑崎体内,输卵管一颤,它就稳稳当当地挤在肠道深处,将男人纤瘦的腰身顶起来微微的弧度。虽说剑崎身体看着单薄,却有着可怕的韧性,有时候始认为这家伙才比较不像人类,恢复力根本就是超人。
所以,她也就非常放心地在一个卵过后,立即送出第二枚,乃至第三枚。
好撑。剑崎首先被这样的感官冲击,倒是没什么撕裂感,内壁黏答答的,屁股没办法夹紧会很怪,尤其是为了给后面的卵腾出足够的空间,第一枚被塞得很深,差不多顶到他胃的底端,因此又想吐。
没流血就好,始还是很温柔的。这样想着,剑崎睁开了眼睛,他见自己的小腹胀起,呆了一下,又去摸,手感有点软,能摁下去,但又被始抓着手腕阻止。之前也有预想过这样的情况,实际见到还是头皮发麻,他有点想哭出来了,只好扶着额头勉强消化。
选择和非人类结婚就是有这样的风险啊,橘前辈在婚礼前、领证前,乃至谈恋爱前都有所警告呢!
在剑崎胡思乱想之际,他的最大危机来袭了。卵被塞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大概到了结肠的位置,率先袭来的是强烈的不爽,他抓着床单,稍显痛苦地喘息着,脖子仿佛被什么掐住一样,暂时呼吸不畅。
可是尖锐的快感随即破开理智,剑崎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发软,嘴巴也合不拢,一个劲地朝外流口水。他的阴茎迅速勃起,快感具象化地呈现在通红的阴茎处,过于激烈的多巴胺分泌以至于恐惧,剑崎本能地往后逃,想要稍稍远离这份直冲云霄的兴奋。
“哈呃……始,好奇怪,停下来、停下来,不要了!”
始挑了挑眉,她不听丈夫的请求,反而从容地用双臂将人钳制,她力气很大的,虽然胳膊纤细,个子娇小,但人外向来不能同人类语,谁知道物质守恒定律在他们身上遵不遵循,总之将此时软弱的剑崎牢牢压着半点不费劲。
她也爬上床,跪在剑崎腿间,那双常人的腿变化成同样的触手,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床边。剑崎不得不将双腿搭在她的触手上,或者腰侧,像是正被自己妻子操着,不过他已浑然没有感觉,下体正爆发的情潮让他双目失神,汗水涟涟。
此时剑崎的体内容纳了四枚卵,还有五枚左右没有置入,不过始没有逼得他太厉害,抽出两根触手,只剩两根一粗一细在穴内交替捣弄,她还晓得男人被摸到前列腺也会爽,因此努力地寻找。
找到了。
捅过去的时候,才多戳了两下,剑崎就抽搐一下,立马高潮了,他四肢都像是什么外壳化掉的南瓜棒一样瘫在床上,胸膛不住起伏,对于处男来说前列腺高潮是有点刺激,他甚至没有被摸前面就这样了。
始不顾着他还在贤者时间,立即再次攻击那处,剑崎呻吟着,被迫又硬了,他双眼迷迷瞪瞪,断断续续地叫,像是被陷阱夹住腿的小狗,难受地连连喊始的名字,倒也不说什么“慢一点”“不要了”之类的话,只伸着手臂,待妻子顺势俯身,着急地把人搂在怀里。
拥抱是人类之间至关重要的情感表达之一,在先认识天音时,始就认识到了,在两人刚谈恋爱不久,剑崎表示关系要进一步时,也是羞答答又热情不已地搂上来——不过老实说,两个人身高差太大以至于当时场面非常惨烈,后来换成坐着抱才算好些。
剑崎埋在她的肩头,喘息着,声音竟逐渐没那么痛苦,他的胳膊锁着始的身体,差不多把人箍在怀里了。这家伙很没有分寸,勒得不太舒服,不过始没有推开他,她决定让丈夫稍微休息一下,喘喘气再继续。
不过,体内的卵没有放过剑崎一马的意思,在温热的直肠内,它们的外壳融化着,内里的物质长得很像水母,也是半水液状,顺着内壁不管不顾地滑出,朝着光亮的外侧涌动。
这倒没什么,糟糕的是,最先孵化的,当然是最深处那枚,他在内里激烈地颤抖着、挣扎着,想要逃出困境,于是剑崎成了受害者,被粗暴地顶撞着,又捏着始的肩膀,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虽然情有可原,但是捏得很疼,结束后提醒一下,让他付出点代价。始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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