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担心的。”“一旦我军攻击郑州,日军最近的增援路线就是北边。郑州与开封之间隔着宽几十里的黄泛区,对日军机动能力限制太大,反到是不如从黄河以北增援来得方便。海宽你也是,你至少要在你的北线广武一线的黄河沿线部署一个团的兵力。”“洪亮,我走之后,洛阳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地方上的那些事情你就不要在管了。至于那些所谓的士绅,见不见他们你自己决定。张恩华那里,我快去快回来。”听完刘家辉的话,一想起这些天来,天天与那些所谓社会名流打交道的日子,许洪亮摇头苦笑道:“这些人都是奔着您来的,您不在洛阳,这些家伙也不会再来了,我总算可以清净几天。对了中央日报的几名记者刚到洛阳,一直要求见您,您是不是也带上一起去。”刘家辉摆摆手道:“算了,军人经常上报纸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不想与这些无冕之王打交道。我这人天生与这些记者相客,一见他们就头大。我还是离他们远一些为好。”许洪亮听完刘家辉的态度,笑了笑,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打记者证,从中间翻出一张递交给刘家辉道:“别的您不带就不带了,这个人您还是见见吧。总座,您不见的话,弄不好您的后院要起火了。”“怎么回事?见不见这个记者跟我的后院起不起火有什么关系?”刘家辉听着许洪亮的打趣,有些疑虑的问到。自己两个老婆为人很低调,知道他不喜欢与媒体打交道,一般很少为那个记者找他说情。尽管两个因为生孩子晚毕业一年的老婆,有很多同学都在报社工作。找她们,希望能够弄到刘家辉的专访不是一回两回的了。许洪亮将那个记者证递给刘家辉之后,又从自己军装兜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刘家辉道:“这是二位夫人写给我的。她们没敢直接写给你,就给我写了封信,希望我能帮助安排一下,让这个记者给您做一个专访。”“哦,她们撞木钟撞到你那里去了?”刘家辉没有看那个记者证,随手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洪升。自己只接过信打开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头大的道:‘我就知道是刘洁这个鬼丫头弄出来的事情。她倒是会转弯抹角的。让她两个婶婶出面。”对刘洁给他带来的这个麻烦,摇头叹息之后,刘家辉沉思一下对许洪亮道:“这个记者的底细清楚吗?人你见过吗?别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八卦的什么都敢写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的父亲是国民政府一个元老,家世比较清白。而且与刘洁是中学到大学的同学。我想刘洁既然转弯抹角托夫人说话,还是对这个人有底的。您那个侄女玩心大归大了点,但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至于人吗?您见到了就知道了。他们现在就在原战区招待所等通知。如果您同意,我这就通知他们做准备。”许洪亮道。刘家辉很是想拒绝,他一向对这些记者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他是一个军人不是明星,整天生活在聚光灯之下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再说现在国内的记者虽然还没有后世狗崽队那种连你祖宗八代都能查出来的作风,但是那种刨根问底的方式也让刘家辉多少有些反感。特别是中央社、中央日报这些御用媒体。但是一向很少开口求他的两个老婆都张嘴了,刘家辉实在不忍心拒绝。一想到自结婚以来,聚少离多的日子,刘家辉对两个爱妻总有一些愧疚感。虽然他是一个军人,在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以国家民族为重。但刘家辉多少在心中还是有一定愧疚感的。也许是前世的家庭原因,刘家辉对自己现在的家相当的重视。只要是在一起,刘家辉总是想尽办法多抽出一些时间陪陪爱妻和孩子。再说还有刘洁那个鬼丫头,自己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等回到常德之后,这个鬼丫头能把自己刮噪死。想了想,刘家辉无奈的点头道:“这样吧,就带他一个。别人,你安排一下,体质弱的‘人留在洛阳,其余的跟海宽去。让这些记者尝巢么叫真正的战争也好。”“告诉那个记者,我给他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东西。如果时间过了,我恕不奉陪。对了那个记者是男记者还是女记者。”刘家辉这才想起来,自己老婆在信上只说有一个记者想给自己做一个专访,还没有说这是男记者还是女记者。许洪亮听完刘家辉这个反问,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是一个女记者。”“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刘家辉懊恼的道。他还以为是一男记者,那里想到是一个女的。要是早知道,说什么他也不能同意。许洪亮见到刘家辉一付后悔不迭的表情,强忍住笑意道:“总座,您总不该身为一个堂堂的国民革命军中将战区副总司令,对一个小女子也食言吧。还有您总不会怕了吧。”看着许洪亮脸憋的通红,刘家辉知道现在后悔也晚了,只不过让他有些好奇的是,许洪亮今天吃错葯了还是怎么回事,怎么替起那个女记者说起情来了。是是自从两个人认识以来,开天辟地的头一回。“有什么可后悔,不就是一女记者吗?难道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是担心,这一路上男女有别,万一传出点什么不好的话,不是坑了人家小姐吗?不对,洪亮,你怎么也会为一个记者求情起来,这可不象你平常的为人那。”“总座,您见到她之后,就知道我为什么替她求情了。再说我替您挡了这些天灾,您也该让我清净清净了吧。要是将她留在这里,我还清净得了吗?总座您就算做一回好事,帮帮我如何。”对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