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人和狗交配呢。”
他松开手,重新挂上温和虚伪的微笑。
什么?
你还没有缓过神来。
当意识到狗指的是谁的时候,你这才慢吞吞地愣在原地。
不寒而栗。
你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椅子晃得嘎吱响。
青年也没有辜负期望,拽着你的头发狠狠地向墙掼去。
“痛吗?”
你的脑子里震耳欲聋,什么都没有听见。
于是他再一次提着你的头——这次提得更高,向墙撞着。
“砰——”
痛楚攀延至全身,你无能为力,眼泪混着血和汗水,流进嘴里。
过了几秒,他再次问道:
“痛吗?”
“……对不起,好痛。对不起,对不起。”
他这才放开你。
很快,陆兆和将不知从哪弄出来的摄影设备,放在你们的正前方。即便你不认识,你也知道那一定很贵,是你打工很久也承担不起的价格。
他反复调整机位和焦距,认真的模样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兢兢业业的学生会长。
放在此刻,唯余讽刺。
“来,看镜头。”声音令人如沐春风。
“别紧张,只是纪念一下。”
你和聂然然迟迟未动。
“做爱的第一步是什么,还需要我教你吗?”
你身上的绳索并没有解开,因此你只能顶着血肉模糊的头颅,眼睁睁地看着聂然然恐惧地膝行前进,离你越来越近。
“都怪你。”女人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弄花了妆。
而你不敢看她,也不敢看陆兆和。
你能看哪呢?灯光所及的每一处都令你感到冰冷,于是,你干脆懦弱地再一次闭上眼。
她颤抖着双手去够你的腰带。又是紧张,又是第一次做,她试了好半天都没有解开。
“真是笨拙的可爱女生啊。”他托着腮,微笑。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和无与伦比的优秀履历,聂然然也不会直接甩了前任和他在一起。
也正是因为平常的他过于绅士,又让她觉得索然无味。
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呢,然然。”
“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仅仅只是出于疑问,他就开口了。
“如果是选择更好的伴侣,为什么是他呢?”
“只是一条狂吠的狗罢了。”
不知触动了聂然然哪一根神经,她哭得更厉害了,动作却没有停。
你们只能接受现实。
你们都清楚,没有他的首肯,没有人能走出这个门。
裤子拉链被解开,女人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随后一口含住。
她动作生涩,面露痛苦。你出于愧疚,别开头,下体却下流得硬了起来。
好恶心。
你唾骂着自己。
你忍不住心生憎恨,死死地顶着镜头后的那张脸。
“哈?别这么看我。”青年笑盈盈地调整镜头角度,直到对准你的眼睛。
“把我看硬了怎么办?”
你感觉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寒地转过视线,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体因一句话而发生的细微改变。
哪怕是你正在被服务,却萌生了被视奸的错觉。
好似赤裸地用身体向他人献媚,好似用痛苦和沉沦取悦他人的精神。
在你射出来之后,陆兆和宣告了中场休息。
紧接着,他摸了摸满脸滚烫,嘴角沾着精液的聂然然的头,补充道:“是你可以休息了。”
而后,他重新看向你。
他的眼神变了。
因为你这条狗,有了新的价值。
他掐住你猪头般肿胀的脸,左右晃了晃,皱了皱眉,“真丑。”
又不轻不重地补了一巴掌。
你的自尊在只言片语中瓦解,碎落一地。
“……结,结束了吗?”
他挑高眉毛。
“原来你这么天真吗。”陆兆和轻笑,在你的眼睛落上一吻。
一个施舍般的、嘲弄的吻。
一触即分。
也是你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得到他人的亲吻。
“不可能哦。一个乐于破坏别人感情并以此为荣的恶人也配奢望其他恶人的谅解吗?”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你应得的。”明明不是很在意了,他却歹毒地,一字一顿地扯着你的耳朵宣告。
聂然然的惊骇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她蜷缩在角落,恨不得永远不要被想起。
你的绳索终于被松开,可等待你的不是回家,而且一场更令你痛苦的酷刑。
陆兆和回到他的真皮座椅上,朝你勾了勾手指。
你的心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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