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轮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还是发出了一丝噪音,他微不可察的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着要是把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它明天就会出现在垃圾回收站。
不过还好,床上蜷缩成圆圆鼓鼓一团的人还是睡得很香,连他走到床边都没发现。
粗砺的指腹顺着额角细密的汗珠滑向蓬松的发顶,睡着的人啧了啧嘴,在容渊一度以为要把人吵醒了的时候,酣睡着的人只是踢了踢被子,两条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床沿。
容渊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白得晃眼的腿肚。
几秒钟后容渊反应了过来,迅速收回没忍住揉捏的手,这才意识到容攸宁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半夜起来摸摸体温的小孩子了。
手心的余温有些烫人。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叫容攸宁起床回家,目光却被一处隐秘的风光吸引,怎么也收不回。
幽闭的肉阜点缀在双腿间,在容渊眼里却像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被装在不符合尺寸的包装纸里,不少白花花的糖衣都被挤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对还是错。
容渊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甜美软弹的小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说没有偷偷咽过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意识告诉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已经出了格,但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越靠越近。
食指和大拇指提起正好卡在裂处的包装袋,稍稍一用力却让指节深陷在裂开的小口中,原本他是想把棉花糖塞回包装袋里的,现在却不小心连果酱都被弄得漏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指尖,他记得自己动作分明已经很轻,指尖黏腻的触感却不会骗人。
触碰上后大脑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瞬间只会觉得,原来这里真的这么软,比棉花糖还要软上几分。
棉花糖被弄露馅了。
容渊不敢再挑战自己早已溃堤的自制力,连原本想要帮忙提回去的内裤也没提,胡乱的把手下的被子搭回人腿上便急匆匆迈向厕所。
手上湿漉漉的,泛着透亮的光泽,但那不是水。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在打开水龙头的最后一刻把手指抽离了出来,放在了自己微张着喘气的下唇边,舌尖轻轻一裹,甜腻的果酱就被人悄悄含进了口中。
骚的,甜的。
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快要失控的心跳,这是他失格的证明。
湿润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为了确定自己刚刚尝出的味道是真的还是幻觉,直至指腹都被舔舐得有些发皱,容渊将手指抽出唇缝,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厕所门又被轻声推开,昏暗暖黄的台灯投射出床尾的一大片人影,从门口看过去,结实宽厚的倒三角身材把在床正中间蜷缩着的一小团隆起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没有人能够发现房间里除了容渊以外的第二个人。
容渊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用最温柔的方式分开了夹着枕头的纤细双腿,还没等低下头,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就萦绕在鼻尖。
容渊痴迷的将头埋进幽谷之中,隔着层内裤像痴汉般狠嗅着这股香气,又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用鼻尖靠近气味源头,软肉被坚挺的鼻梁拱得溢出裤边,但它的主人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容渊双眼微眯,满足的汲取着面前诱人的气息,一向冷淡的俊脸上显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痴态。
香香软软的,吃的用的东西都一样,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就养出只这么勾人的小绵羊。
容渊对甜食并不感冒,从小到大吃过的甜食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送到嘴边的甜腻小蛋糕。
不知道一口咬开里面的果酱会是什么味道,是宝贝最爱吃的草莓还是最爱用的牛奶味沐浴露。
容渊此刻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指剥开了小蛋糕的最后一层包装纸,所有视线都被肉粉色暄软的蛋糕坯吸引,表皮看起来油润细滑,中间夹着的果酱隐隐透出一股水红,像是要被温热的呼吸融化了一般,裂开的缝隙里汁水已经浸湿了蛋糕外层。
寻常的蛋糕是不能泡在水里的,但他的小蛋糕不一样,他的小蛋糕是水做的,明明只是第一次尝到甜头,就已经无师自通的欢迎食客来品尝到热情得过了头,饶是自制力极强的容渊也无法抗拒。
比呼吸炽热百倍的唇舌只是轻轻一含就包裹住了整个肉阜,那处被可怜兮兮的挤在腿间的小花苞发育得并不成熟,此刻却被贪婪的唇舌强制分开,想要吸吮出深处的蜜液。
舌头和手指是他的餐具,粗鲁的食客只是剥开了正中间的裂缝尝了尝味道就把第一次把自己乖乖送进客人嘴里的小蛋糕弄得一团糟。
透明的淫液顺着往下流了些出来,容渊用舌面刮蹭过,有些心疼的看向床单上不小心浪费掉的水渍,惩罚般重重吮了口顶端的花蕊,口齿不清的嘟囔:“都浪费掉了,宝贝第一次流这么多水,爸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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