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容攸宁根本不会演戏,也不会撒谎,要是中途醒了装睡眼皮肯定是一闪一闪的发抖。
于是此时容渊很自然的认为容攸宁是身体不舒服,还贴心的准备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却在半途被容攸宁给拦了下来。
容攸宁下意识拉着容渊的手腕,感受到掌心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男人的力量感,手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不要找医生,我没事。”
容渊觉得容攸宁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养孩子。
难道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叛逆期?
等容攸宁吃完饭回房间后,容渊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不清楚的估计以为他在办公,毕竟他是个工作狂的事人尽皆知,但事实上他打开了搜索引擎,在网上把关于青春期和叛逆期的词条几乎翻了个底朝天。
在看到家长如果过多的干涉青春期孩子的成长,有可能会触发孩子的抵触心理时,容渊最终还是认命的扣上了电脑,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另一边的容攸宁因为自己好像误会了爸爸这件事,连续躲了容渊好几天,虽然他很喜欢也很依赖容渊,但他害怕被容渊发现自己下流的心思对他产生抵触心理,毕竟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对自己有这样违背伦常的想法。
他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不能失去爸爸。
虽然晚上两个人还是躺在一张床上,但容攸宁每天都睡得比以往早很多,和容渊处理完工作睡觉的时间完美错开,所以两人睡前几乎可以说是零交流。
容渊每天关灯前都望着熟悉的侧脸暗自在心里想,叛逆期可不可以短一些,最好几天就过去,但是他又不能说出来,万一宁宁对他产生了抵触心理怎么办。
闭眼,又是难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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