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林允文……在平福街一座不显眼的二进别院里的少年,想来用不了多久,必将成为名动天下的少年英雄了。 人前显圣吕奉先“此事莫非在温侯的预料之中?”陈宫很好奇,这个消息足以引爆众人的情绪了,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他自己拿到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可为何,吕布好像处之泰然,仿佛这一切的发生他早就想道了。吕布摩挲着自己的须根,缓缓摇头道:“我并没有预料到这件事的发生,不过身处乱世之中,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也!”随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以高顺为首的武将,谆谆道:“为将者,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住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温侯教训的是。”武将们齐身作揖,一脸惭愧。就连陈宫也不禁感慨道吕布的变化真是一日千里,实在让人无法理解。可恶,又被他装到了。要不是知道了允文的存在,只怕我也会像高顺他们一样被温侯的泰然自若、处变不惊而震撼。陈登不介意吕布拿着林墨的能耐来装逼,因为他也敏锐的感觉到,陈家如果选择了投吕,那林墨这条大腿必须死死抱住。趁着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建立深厚的交情才是关键。“别光点头,都说说吧,接下来的应对。”吕布的话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袁术想称帝这件事上,他继续道:“袁术若称帝,朝廷必发诏令让天下诸侯讨贼,到时候我们该如何自处,诸位可曾想过?”“自然是奉诏讨贼!”陈宫昂首道:“即时曹cao断然不会坐视不理,温侯也当权宜从之,一者袁术称帝温侯出兵讨伐则是助汉除贼,可获天下士子心;其次也不必担心曹cao或者袁绍对徐州下手,因为徐州若有失,则意味着他们附逆了。”这就是读书人啊,把趁火打劫说的诗情画意。“在下附议。”“在下也附议。”陈登和鲁肃纷纷作揖。吕布自己也是这个意思,达成一致的他点点头后问道:“关键问题,怎么打?”这个问题让陈宫、陈登和鲁肃的哑口无言。袁术号称二十三万淮南军可不是吹出来的,吕布才多少兵力,三万多,正面硬刚肯定不行。跟着曹cao?那多半是让人当枪头了,吃肉的时候不一定有份,挨揍的时候一刀不会少。“依在下估计不管有没有人奉诏讨贼,曹cao都必将全力攻克袁术,所以,在下以为温侯可以奉诏,但不必深入淮南,只需带兵攻克广陵即可。”鲁肃提议道。广陵本就是徐州六郡之一,现在在袁术的手上。让曹cao和袁术在淮南死磕,自己拿回广陵,这倒不失为一个老成持重的办法。夺回广陵,自己就解除了后院起火的隐患,而且广陵是大郡,税赋、田亩、渔利都比下邳还高。吕布扫了一眼陈宫和陈登,见二人也是点头同意,便没再说什么。袁术称帝换一个广陵郡,这笔买卖倒是不亏。“若是我想亲赴淮南,诸位可有办法助我破袁?”吕布这一问,让在场之人皆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呢,你自己有多少兵马,多少粮草,难道没点数吗?三万多人,就算全部押上去也不见得能讨多少好处。而且,三万多人出征淮南,只需要两三个月就能把徐州的屯粮全部耗光。最重要的是,你图什么呢?有曹cao在,打下袁术的地盘,你也站不住脚啊。吕布环视了一圈,已经从他们的脸上读取到了答案,四个字,无计可施,他嘴角上扬,摇了摇头。“莫非温侯想正面与袁术对抗,并且还有了破敌之策?”陈宫问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他甚至开始怀疑背后哪里有什么高人,可能就是吕布自己突然开悟了。“破敌之策只有四个字。”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钓足了众人的胃口,无不仰视着主位上的吕布,希望听到令他们茅塞顿开的计策。吕布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议政厅门口。每一步都像是有莫名的力量勾住了众人的视线。走到门口后,他停了下来,初冬的暖阳将他的背影拉伸的很高大,如是过去众人心目中战场之上的温侯是无敌的一样。“四个字……”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背负双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沉声道:“天道镇压!”“天道镇压……”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时机未到,你们都做好准备便是,该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你们先等等,我去问问我家女婿他所谓的天道镇压到底是什么意思再来告诉你们。吕布装完逼就跑了,只剩下议政厅内众人满脸狐疑。“温侯真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我等鞭长莫及啊。”高顺不由感慨。“伯平,温侯又不是妓馆里的歌姬,这样的比喻怕是不合适。”张辽拍了拍他的肩头。“滚!我高伯平是什么人,从不去妓馆!”老司机张辽很喜欢拿这方面的恶趣味来逗乐高顺。这位不喝酒的将军对此从来就是嗤之以鼻的。可他越反感,张辽就越来劲。众人在一片嬉笑声中退走,回去的路上,陈登心事重重,一语不发。同行的鲁肃看了他一眼,笑道:“天道镇压可太难理解,我是琢磨不透了,不过这肯定是允文给的主意。”“那是当然,这一点我从未怀疑。”林墨连袁术称帝都能推算出来,以天道镇压有什么稀奇的呢。“那你想什么呢?”陈登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眼,确认周边没人才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允文之才太过惊世骇俗了吗?”“那又如何,又不是与我们为敌。”鲁肃不解道。陈登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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