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这么几千人,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想走这样的险招。“允文怎么看?”吕布看向了帐内的林墨。“不必急于剑走偏锋,刘勋避而不战,那我们就再等等。”林墨从容道。“等什么?”这几天天气越发的沉闷,使得人也变得急躁了些,魏越有些不耐烦道:“等刘勋自己投降不成。”给你们脸了是吧,我女婿话都没说完你急什么。事实上,因为选择这条路线而导致战斗进展不顺利,对林墨颇有微词的不止是高顺和魏越。甚至是后面投奔过来的臧霸都私下跟孙观说起这林墨似乎名气大过能耐了。吕布想着正好今天都在,一并敲打下你们才行。没等他开口,帐外传来一声惊雷之声,轰隆隆~林墨古井无波的眸子忽然一亮,总算等到了,他扭头看向帐外,松了口气,喃喃道:“终于来了,刘勋回天无力了。” 一切都在计划中“这下好了,看这情况要暴雨倾盆了,淮南一带水汽足,还不知道会下多久,到时候大地被浸泡,战马随时可能陷蹄,我军最大的仰仗将失去作用。”“麻烦还不止于此,我军粮道数百里,大雨下多有不便,只希望这雨别下的太久了。”“想什么呢,如今是雨季!明儿停了后日也可能会下,唉,可惜了两度冲阵的大好时机。”……林墨的胜利宣言被淹没在了一片口诛笔伐之中,只不过碍于吕布的威仪,没人敢当面指责罢了。最后,众人的嘈杂声湮灭于吕布令人不敢直视的目光之中。“都散了吧!”一声嘶吼下将军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走了出去。众将离开后,吕布蕴含着煞气的脸庞才缓和了下来,他站起身走到林墨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事的,小事而已,有岳丈在,天大的麻烦我给你撑着!”林墨有些诧异,确实没想到吕布对自己有这般耐性,苦笑着问道:“岳丈大人真就不责怪我贻误了战机吗?”这回,吕布的手直接搭在了林墨的肩头,靠过去低声道:“我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同进退的,明白吗?况且我军又无折损,就是费些粮草而已,好了,别多心了。”说完他转身看向鲁肃,朗声问道:“子敬觉得眼下该如何自处?”鲁肃看了一眼林墨,既算是试探他有没有预备方案,也算是提醒,老弟你这次没想好那就老哥来了,你别介意啊。“其实伯平将军刚才说的不无道理,大雨下我军不便作战,而且粮道冗长,变数极大。如今莫不如遣人送些财帛与巢湖郑宝、张多等人,请他们出兵攻占皖县,并表示事成后再许粮草,表奏朝廷嘉奖,二匪贪利,必为所动。”吕布细细咀嚼了一番,皖县是刘勋的老巢,只要皖县一丢,前线兵马必然军心动荡,到那时候,收拾刘勋不过是易如反掌。“我倒是把这几个山匪给忘了!”吕布大笑了起来。“也是出征前允文提醒过,否则我也不会将这几人想起。”鲁肃脑子还是很活的,一句话把吕布和林墨都给哄到了。“甚好甚好,你二人皆有功劳,首功还是当归子敬的。”吕布转身回到帅案上提笔要写下一封信给郑宝他们的时候,林墨终于开口了。“不必了岳丈大人。”在吕布和鲁肃狐疑的目光中,林墨从容道:“大战前夕我曾认真探查过刘勋的营寨,距离皖水高度只有两丈。”随后他走到大帐口探手接着从天而降豆大的雨滴,点头道:“如此大雨,若是连下数日,上游必将水位暴涨,可因为我们堵住了皖水,处于刘勋的位置是无法判断水位的。待时机合适,取出沙袋,洪水会将刘勋营寨灌成汪洋大海,也会将两万军变成水中鱼虾,岳丈大人可率军尽俘。”吕布先是一愣,神色茫然,似乎没完全明白林墨话里的意思。少顷,手中笔啪嗒落在了帅案上,整张脸肉眼可见由迷茫转而惊讶与震撼。所以,这就是你一定要走皖水这条路的原因?也就是说,你在寿春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么干?越想越觉得林墨过于妖孽了一些,你是怎么把这一切都算计的如此精准……“可是……可是万一,这几日刘勋挪营了怎么办?”如果林墨不主动把这件事说出来,吕布根本没有想的如此深远,他相信刘勋也一样是蒙在鼓里的。可是知道了这件事后,难免会去探究整个计划存在的破绽,他更愿意听林墨说出一些应对之策,彰显出他超凡脱俗的布局。“不会。”≈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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