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还是先躲起来吧。”笮融身边的家丁探头张望着上游,深怕锦帆贼突然杀到。“蠢货,我为布此局花费了多少心血和钱财,就为了今日在温侯面前表忠心。”笮融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站稳一点,别哆嗦!”“是……是,不受控制。”家丁唯唯诺诺。没多久,远处驶来两艘船,尽管船上没有任何的标记,如是普通的水运一般,却让在场知情人士都屏住了呼吸。伴随着两艘船靠岸,一名汉子从丈余高的甲板上跳了下来,落地瞬间一阵他身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令所有人都怔住了。来人扛着双戟,身上系满铃铛,一条朱红色的鸟羽插在褐色头佩上。下一息……“锦帆贼来了!快跑,快跑!”甘宁甚至都不需要喊上一句口号,渡口上所有的民夫、护卫都跑光了。眨眼功夫,整个渡口就只剩下笮融一个了。“好胆,有些年没有遇到临危不乱的好汉了。”甘宁将一把铁戟架在了笮融的脖子上。笮融双腿哆嗦,牙齿打颤,是我不想跑吗,是腿不听话好吗?“听闻甘兴霸少年风华,一双铁戟所向披靡,在下一直缘悭一面、引以为憾,方才听得铃铛响,当下决定便是豁了这条命也要一睹将军风采!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我对将军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笮融就用出了大招,胡说八道。“现在看到了,安心上路吧。”事实证明,不是谁都喜欢听那些谄媚之话的。“等等!”笮融瞬间慌了,举起双手虚挡,“你记得吗,我还请你吃过饭。”甘宁的铁戟不带任何犹豫的落下,却在咽喉三寸之外停了下来。他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吸引住了。扭头望去,十余匹骏马映入眼帘。不错不错,都是好马啊,尤其是居中那匹赤红色的战马,比寻常战马要大上一号,神骏非凡。“甘贼!你为祸长江,兴风作浪,沿江讨生活之人无不想生啖你肉,今日我笮融就是拼了命也要除了你这祸害!”就在甘宁走神的时间,笮融已经跑到了吕布的赤兔马前,义正言辞的对甘宁指指点点。“我今日心情不错,把马留下,就放尔等狗命。”船上搬运货物的水匪们纷纷拿起刀枪冲到了甘宁身旁,蓄势待发。过了一会,见对方不下马,甚至没人应答他,他才开始注意到骑马之人装束,紫金冠、兽面铠、红色披风和一杆长戟……“你……是温侯吕布?”吕布的装束识别度非常高,没见过也听说过。见对方并不否认后,甘宁兴奋的朝着吕布挥了挥手,“来来来,听说你武艺天下无双,今日某倒想领教领教!你若输了,把马乖乖留下。”吕布歪着头打量着甘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甘宁觉得很不舒服,那种笑容不是不屑,不是嘲讽,而是一种俯瞰众生的淡泊,就好像一个正常人盯着蝼蚁一般。“文向,可敢与他一战?”“如何不敢?”徐盛纵身跳下战马拖着连环刀逼近甘宁。林墨饶有兴致的抱胸,准备一睹这场大战,以便验证心中的猜测。三国二十四名将里,徐盛并未上榜,而甘宁是名列十七。这种排行的水分估计不小,因为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下的武将表现出来的武力差异也很大。徐盛的速度缓缓加快,连环刀的刀尖在地面上犁出一道深痕,随后带起一捧尘土高高举起又狠狠地砍了下去。一声金鸣,长刀与双戟碰撞在了一起,甘宁右脚犁在地面不退半分,而兵器交锋后的巨大反震之力却让徐盛觉得虎口发麻。甘宁借着契机奋力向前一压,正欲逼退徐盛,后者已经提前退走,同时将连环刀甩了出去。只一击,徐盛就知道眼前的男人绝不在自己之下,不敢大意。面对从右侧袭来的大刀,甘宁挥动左戟打落,箭步上前,双戟连劈带砍,或撩或刺,演绎出七八种不同的攻击方式,打的徐盛有些应接不暇。战场上,除了金鸣碰撞声,便是甘宁身上的铃铛声不曾停歇了。身后,上百锦帆贼纷纷拍手叫好,这不是助威,纯粹是折服于甘宁精湛的武艺,锦帆贼的首领是不需要助威的,从益州到荆州,论单打独斗,他还没败过。≈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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