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高顺退下后,一旁心痒难耐的刘晔就笑呵呵的站了出来,“温侯,在下连夜赶制了八台霹雳车,随时可以助战。”“好!”吕布眸子一亮,拉上一旁的林墨,挑眉道:“走,瞧瞧去。”众人跟随刘晔的脚步到了后营,那里已经摆放着两列高大的霹雳车。不同于在庐江的时候,这一回,刘晔在霹雳车下安装了转轮,方便推往战场。“子扬,下广陵可就要仰仗你的霹雳车了。”吕布抱胸看着这一台台霹雳车,眼神中难掩急切,“让将士们休整两日,两日后开赴广陵城下!”“喏!”一旁的徐盛作揖。“让人把这些霹雳车推到前营去。”吕布说完,刘晔就招呼了将士们行动起来。这些霹雳车,每台都重达千斤,围上二十余人开始往前推动。八台霹雳车同时动起来,场面还是颇为壮观的。轰隆~尴尬的一幕出现了,由于营寨内的草地有几处凹陷,车轮陷下去后就动弹不得了。其实那些凹坑并不深,只是因为霹雳车太重了,一旦陷入就被卡住。刘晔有些窘迫的看了眼吕布,讪笑着挥手,“再来一队人,快推!”一辆霹雳车,围上了五十多号人,在一阵阵口号中,却半天也没能推出来,吕布干笑了一声,“这霹雳车,还是过于笨重了。”像这样的霹雳车投入不小,却只能在平地上行走,稍遇复杂地形就会影响大军行进的速度,甚至延误了战机,这个缺陷还是有点大。林墨蹲下身子,扫视着霹雳车的底部结构,很快有了结论。这种情况就是轴承问题,在战车的底部加上弹簧应该是可以减少类似情况的发生。反正老丈人也说了还要等上两天,弄几根弹簧还是很容易的。“有办法解决?”捕抓到了林墨表情的变化,吕布凑了过来问道。刘晔也靠了过来,他是听说过林墨精于奇巧之术的,想听听他的高论。“要给战车的底部做一下改良,一会我去找几个工匠就可以了。”“这么容易吗?”见林墨说的如此轻巧,刘晔有些怀疑人生了,嘀咕道:“我也要去看看。”“战车关乎攻城,看你的了。”对于林墨,吕布当然是很有信心的,也没有好奇的跟上去要瞧瞧,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林墨和刘晔去找工匠,吕布带着徐盛他们几个策马前往广陵城勘察地形和城防。知己知彼,了解地利,这是每次大战前夕的必备功课。此时的广陵城已经是吊起了浮桥,紧闭大门,俨然是一副要死守的态势。环绕着城池走了一圈,吕布有了大概的,城高四丈,有护城河,城防坚实程度不下彭城,一万三千人驻扎,要想强攻,非三到五万人不可。不过城外地形开阔,也没有江水支流纵横交错,非常适宜骑兵作战。这一仗,还真是要靠霹雳车表演了。“温侯,听闻孙策自恃勇武,每战必身先士卒以壮军心,可尝试遣人于城关下叫阵。”吕布看了一眼徐盛,淡笑不语。关前叫阵是攻城时候经常会用的套路,没什么新鲜的,在城关下各种辱骂,一定程度上能让敌军军心摇曳。每次有人提及,吕布总是会想到当年自己长戟匹马立于十八路诸侯联军阵前叫嚣的画面,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就是从这里开始的。由于要绘制地图,便于作战,吕布在绕城两圈后,又把周遭十里范围都走了个遍,什么地方有洼地、有密林、有水系,也算了若指掌了。做完这一切,回到军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也不急着用膳,想去看看甘宁的情况,为此还把林墨给拉上。“允文,论纵横捭阖、谋兵断计,我自是不如你的,可治军带将不能这样。今日你当着众将的面要严惩兴霸此事实为不妥。你花了这么大心机把他给招揽了,他在心里也记你的知遇之恩,可今日之事颇有羞辱的味道。他的人都是水匪出身,不擅陆战,这也是你自己说的,况且还是初次征战,面对骑兵劫营难免会乱了方寸。今后再有类似的情况,你至少应该是私下与我商议,一旦众人直视,我就不能有所偏颇。”路上,吕布像个苦口婆心的严父教导着林墨。在他看来,林墨应该是有些急切的想在军中立威,所以拿甘宁来开刀。想法是好的,可做法不对。林墨也不解释,只是点头附和。来到甘宁的军帐,他整个人趴在榻上,露出血肉鲜红的后背,有些渗人。“温侯,先生……”甘宁搀扶着想起身行礼,被吕布按了下去,“行了别逞能了,今天的事我已经责备过允文了,你莫要耿耿于怀。”
“温侯哪里话,出征前末将曾说过,如不胜甘当军法,四十军棍该受的。”甘宁伤的不轻,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兴霸,多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今日这事在军中人尽皆知了,以后知道的人会更多,所以啊,我觉得你应该是要心生嫉恨的。”林墨坐到甘宁旁边,以手拂风好让他的后背舒服一些。“先生此话何意?”甘宁看了一眼吕布,有些不解。“没什么,你这四十军棍不会白受的,我自会送你一份军功。”这话让甘宁和吕布都越发的狐疑,甘宁甚至想爬起来,又因为后背传来撕心的痛重新趴下,“先生……先生莫不是要末将吃苦肉计诈降?”甘宁的话让吕布眼前一亮,诈降是个好办法啊,还是有可能把孙策给钓出来的。“区区孙策,何至于需要将军身受锥心之痛。”林墨眸子微沉,沉声道:“对付曹cao这样的老狐狸,战前行事太容易被识破了,不得不提前布局。”闻言,二人俱是瞳孔骤然一聚,要对付曹cao?身在广陵,孙策未退,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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