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两天的接触下来,他发现林墨跟自己想象中年少得志、语无伦次的人完全不同。不到弱冠之年便是一身耀眼到足以令世人侧目的成就,却丝毫没有自视甚高,甚至都没有年轻人身上的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头,颇有那么几分少年老成的味。就是有时候比较猾,还挺鸡贼。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个普通人,而不至于有超脱于尘世、难以靠近的感觉。这一点,跟他那单纯的老岳父可真是背道而驰。贾诩觉得,做朋友嘛,林墨是一流的;作为新一代的吕军扛纛人,又能让吕布对他言听计从,这支队伍的未来,确实可期。可能贾诩自己都没意识到,广陵城里生出的逃离念头,已经在这几天跟林墨的相处时间里,不知不觉被淡化遗忘了。“一种比医用酒精还厉害的神器,可惜啊,我现在也造不出来。”青霉素的提取不算太难,只要让哈密瓜发霉,从霉菌里取下便可。但是分离是需要精密的仪器,这个年代,根本办不到。再去伤兵营里的时候,魏越依旧昏迷不醒,并且还伴随着发热的症状,不过军医说,只要汤药还能入口就不算药石无灵,勉强算一口气吊着。虽然没有位列八健将之一,可真正论起彪悍,八健将里除了张辽压他一头,臧霸能跟他掰手腕,其他人,还比他不过呢。这样的悍将,林墨当然是希望他能活下来的。张绣和徐盛倒是气色好了不少,或许是医用酒精在他们的伤口处起了作用,也或许是他们本身的体质就异于常人,总之看上去已经没有大碍了。所以,林墨觉得,现在算是可以跟他聊一聊了。“张将军,听闻你的枪法师承枪神童渊,可有此事?”林墨坐在徐盛趴着的榻上,看向一旁的张绣问道。后者默然点头,脸上却是露出了狐疑之色,“允文年纪轻轻,何以知道这桩秘事。”战场不是武林,没人会问你师承何门何派,那都是兵器上见真章,看谁能活下来的地方。所以,这个问题平日里极少有人提起,张绣也不会主动去说,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偶然间听坊间有人说遇见过令师,从他口中得知,我嘛,也就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句。”林墨的话张绣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师傅童渊的大名还是很响亮的。与朝廷的虎贲将军王越齐名,枪剑双绝。倒是站在魏越面前的吕布忍不住扭头看向林墨,这女婿是不是有自己的密探啊,知道的也太多了吧。“那,张将军可有听过赵云的名字?”“子龙?”张绣皱了皱眉头,“他是我师弟,允文何以会认识子龙?”闻言,林墨眼前闪过一抹精芒,连吕布都忍不住从魏越榻前挪开身子,走到了张绣面前。“也只是听说而已,闻听此人与张将军一样枪法超群,岳丈大人多次派人去常山送信,可他却不见回复。”林墨随后挪了挪pi股,笑道:“既然张将军与那赵云有同门之谊,何不遣人书信一封劝其来投。如此一来,将军可与赵云同门相聚,且共同为岳丈大人效力,也是一桩美谈啊!”“是极是极,我确实颇为想见一见他了。”吕布附和道。一开始时候,吕布对于赵云有些不屑一顾,仅仅是因为林墨开了口,才尝试写信的。后来发现,自己十几封信过去对方竟然无动于衷,才有了些许兴趣。毕竟这一年多来,自己实力的暴涨,连曹cao都不得不忌惮,这赵云竟然能忍得住,应该是有些能耐吧。见这对翁婿兴致高昂,张绣却是讪笑了一声,“我在师傅门下苦练枪法八年,后接到叔父书信才出山相助,而子龙是在我出山前半年才入得师门,那会他才束发,如今一晃都十多年了,不知……”明白,言外之意就是我跟他感情也就是半年的同门而已,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再加上多年未见,能不能记得我这号人物都俩说。吕布眸子闪过一丝失落。人呐,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请张将军一试,成与否不论。”林墨却依旧信心满满。“这简单,写信又不费事。”张绣抿了抿嘴,为难道:“这么些年我只在关中偶遇过一次师傅,他曾言及子龙投效公孙瓒去了,如今幽州全境都落入了袁绍的手里,也不知子龙情况如何了,甚至,他身在何处我都不知道,如何通信?”吕布这时心里又忍不住嘀咕,人家师兄弟都不知道赵云身在何方,我这女婿咋啥都知道。“常山,真定,赵家村。”看着张绣一脸诧异,林墨赶忙解释,“派人打听的。”≈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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