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疯了,竟然主动冲了出来,饶是像韩当这样的沙场老将都懵了,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几百人就敢撄五千大军的锋芒。韩当、凌cao尚且如此,遑论那五千江东兵了,原本不过是跟着来探营的,根本不认为对方敢出城接战,更不认为他们敢带着几百人就冲出来,一时间方寸大乱。生生是等于禁和徐盛也冲了上来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喊着:“杀敌!杀死他们!”所幸张辽冲入前阵后,只是杀出一块空地,并没有对孙权进行追杀,要不然以两人间不足三丈的距离,便是有韩当和凌cao在身边,孙权也是岌岌可危的。便是如此,张辽也如一团火焰在江东军团里燃烧着,钩镰刀大开大合,每一次的掠过必然伴随不下三人倒地。“贼将授首!”一名江东副将策马朝着张辽冲来,张辽不退不闪,眼看距离相近,钩镰刀自下而上撩起。副将被迫一勒缰绳,战马高高扬起前提,没等它落地,灰影灵性前冲了两步,钩镰刀闪过,副将胸前血雾弥漫。“不要乱!来敌不多,围定他们!鼓兵呢,擂鼓,速速擂鼓迎敌!”韩当不愧是沙场老将,提着大滚刀并不急着上前,而是高声呼喝,借助自己在军中威望稳住局面。作为跟随孙坚打天下的老四将里,韩当的威望仅次于程普,这么一喊,效果确实出来了,江东军开始稳定下来,战鼓也开始擂响。当是时,八百亲卫终于已经跟了上来,张辽见状一勒缰绳,灰影朝前而冲,钩镰刀左突右翻生生撕开一条路来。他就像是一枚箭矢的箭头,凿开了一个点,身后八百亲卫便是负责让这个点扩大开来,他们跟在张辽身后,挥动着各自的武器或砍或刺、或挑或劈,将意欲合围的江东军死死挡住,近不得身。冲在最前的张辽每一次挥刀必然伴随鲜血翻飞,在他的脸上、甲胄和战马上染了一层又一层,越杀越欢的张辽可以明显感受到身体里一股尘封已久的热血终于再次沸腾了起来,于是边杀边喊:“张文远!张文远!张文远!”张辽的长刀面前,江东军一触即溃,被杀的甲胄四碎,惨叫连连。他就这么一人一马冲入敌阵在前头开路,几十斤重的钩镰刀在他的手中却是灵活自如,离得稍近一些,管是还手或是防御,却被他无情收割。张辽策马冲过的地方留下两排尸首和一地血水。同时,这一声声的张文远响彻九霄,让八百亲卫更是奋勇,哪还有半分的犹疑,本就身手不凡的他们仗着穿了厚重铠甲,甚至不惜是一刀换一刀的方式在跟江东兵互砍。两万金的价值体现出来了,江东兵的环首刀砍在镔铁打造的重甲上留下一条白皙的划痕,便是长枪壮士冲刺下,也没能洞穿那层铠甲,只是将亲卫推翻在地而已。除了韩当能凭着手中大滚刀砍翻几人外,江东军的攻击十有八九都未能对亲卫造成伤害。反观他们,在各式的武器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就连盾牌兵没能顶住亲卫的大戟攻击。五千人的队伍,竟然被张辽带着的八百亲卫从中间杀穿了过去。张辽调转马头,眼神的凶狠令人望而生畏,明明占据着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却下意识的都在后退。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军心,就被他这么一轮不讲道理的冲杀给杀的摇摇欲坠了。“快!快马立刻去传令中军加快脚步!”韩当提起大滚刀喝道:“公子快走,凌cao与我一并截住此獠!”这张文远就是个疯子,不,这几百人都疯了!这种情况下,如果不能立刻缠斗住张辽,让他继续冲杀下去,军心必然会轰然倒塌,即时再多的兵马也无济于事了。凌cao应诺一声,提着长枪便与韩当朝着张辽冲去。只不想张辽这一次的冲锋,不仅让八百亲卫的士气冲上了巅峰,也让于禁看到了获胜的希望,甚至可以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一时间胸中意气激荡,提着手中长刀紧紧跟在了张辽身后。原以为被他拿下不过是一时侥幸,现下看来还真不是,此人,真乃温侯麾下第一悍将啊!同时跟在身后策马的还有徐盛,方才冲锋的时候,他贴着张辽的左翼,手中铁索连环刀时而脱手砍出,时而横掠向前,灵活无比,为张辽挡下不少麻烦。就武艺而言,于禁和徐盛都是一把好手,奈何张辽太耀眼了,韩当凌cao眼中哪看得下其他人,都想速斩这个喊着‘张文远’的贼将。冲在最前的张辽亮出森森寒芒的钩镰刀便是一计横扫,凌cao提枪格挡,竟是未能接住,长枪被荡开,还是韩当的大滚刀劈来才止下这一击。三人缠斗在一起,以一敌二的张辽怡然不惧,那赵子龙在敌阵之中以一敌四,这才到哪,张辽正盘算先拿下武艺较弱的凌cao首级时,身后一柄大刀砍向了韩当。是于禁。借着战马冲锋之势,大刀势大力沉的落下,逼得韩当只能放弃围攻张辽,提刀格挡。于禁武艺不弱,鹞子翻身、苍鹰扑食、蛟龙出海,一连三式杀招,打的韩当是连连后退,脱离了与张辽的战圈。凌cao独面战意汹汹的张辽本就走了弱势,照正常情况是该避其锋芒的,可见得那八百亲卫还在后头,不挡住这箭头,身后江东子弟怕是要成溃败之势,便是硬着头皮与张辽缠斗。刀枪碰撞出阵阵火花,一旁江东军士试探着要从旁边偷袭,却被荡开凌cao长枪的张辽反杀了。杀翻三名枪兵后,张辽横斩的钩镰刀忽的脱手,在刀底部的把上才发力攥紧,这一下,长刀范围扩至最大,凌cao吓的立刻后仰,背贴战马呈现铁板桥的姿态。寒芒掠过后立刻起身,只未提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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