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波澜。吕布的这个态度让他找到了一丝安全感,尤其是最后那句,今后都愿听从调遣,整的好像投降一样。他当然明白这是客气话,但好歹也让惶恐不安的袁谭有了几分底气。自然,凌乱的内心也开始有了些许着落感,他颔首道:“吕布还主动归还了我军俘虏,态度确实是诚恳,看来他现在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公子所言甚是,其实曹吕本就有旧恨,此番联盟也不过是图存之计罢了,一旦我们不再对中原涉足,他们自会生了嫌隙,吕布这种态度,其实也有为后续做考虑,公子可要好好把握此番良机。”辛毗适时给予鼓舞。“先生说的对,我……我确实该振作起来,父亲如今病重,我更要当为表率。”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重拾信心,“二位先生随我到军营走一遭,这些俘虏刚刚从吕营归来,人心浮动,我该到他们中间去安抚一番的。”闻言,辛家兄弟对视一眼,露出欣慰的神情,连连点头附和,“愿随公子同行!”父亲如今已经老了,他再护佑不了我了,从今往后,我要靠自己了……袁谭在内心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也是鼓励自己。北国,如今有倒悬之危,想要继承大位,就该拿出嫡长子的风范来!……收到袁谭同意请和的书信后,吕布冷嗤了一声,“这小子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怕他了!”“我瞅着可没这意思,岳丈大人想多了。”林墨笑了笑,人家确实没这个意思啊,不过是说了几句好话,譬如温侯乃大汉栋梁,不该与国贼曹cao为伍,我亦知温侯是受了小人蒙蔽,此番就此揭过吧,今后我不会对你下手了。“依着我的意思,他不给我个十万八万石的粮草绝不退兵!”吕布还在心心念念粮草问题,转而一想,这本来就是女婿安排的,也没必要置气了,“你说要以此揭开入主北国的篇章,也没见你有动作啊。”林墨伸了个懒腰,脆生道:“有的有的,这不还没回去嘛,要让我们的琅琊太守再跑一次北国。”“笮融?”吕布眸子转了转,惊觉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你先前已经派他去过一次北国了,你当时说的是要送一份礼物给袁家,此人至今尚未启用,莫不是战局过于顺利,此人作为后援?”林墨摇了摇头,笑道:“只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此番入北国,除了联络此人,还需再找两个帮手。”“那得不少钱吧?”吕布知道的,笮融这货能有什么本事,无非是贿赂送礼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派的上用场,而往往这样的计划都伴随着大额的金钱使用,他提前就心疼了起来,“不过我可提醒你,北国并非人人都爱钱,至少不是谁都能用钱收买的,莫要弄巧成拙了。”“岳丈大人哪里是担心我弄巧成拙,是担心钱不够花吧?”面对林墨的揶揄,吕布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撇着嘴摇头,“此番大战下来我军斩获可不多,但耗损却用了府库存银的七成。回去后战马的采购、军械的维护还有将士们的抚恤金,这些都是花钱如流水的支应。而眼下距离秋收还远着呢,我现在就指望你那琉璃厂能带来足够的收益,要不然我都得让兴霸回长江去当锦帆贼补贴家用了。”林墨闻言大笑了起来,岳丈大人还挺风趣的呀。没办法,穷怕了,这可以理解,毕竟吕布的手底下没有像曹cao和袁绍身后有这么多世家追随。徐州这头在黄巾之后本来就跑了很多的世家,然后笮融又霍霍了不少人,所以徐州世家的力量才会这么薄弱。“岳丈大人,这两个人是非找不可的,花点钱能为我们后续省下很多的麻烦。”林墨搓了搓手,叹道:“能买来的都是便宜货,怕就怕花钱都买不来。”“你总是有你的原因,我当然也相信你,只不过是需要提醒下现在我们穷的很,你可别花太狠了。”回想起张杨带走的两万金他都还有些肉疼,这要是直接送给张杨他一声不会吭,结果只是为了找人,表示代价有点大了。持续了半年多的战斗总算结束了,大军开始南归。为了表示诚意,甚至都没有在临朐前线安排驻军。说是打了胜仗,可吕布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仗到底赢得了什么,他总是会羡慕曹cao得了那些好处。这么想无可厚非,毕竟这一仗打下来,兵力只剩下四万多,折了足足三分之一,骑兵最惨,由四千锐减至一千两百多,连并州狼骑都折了两百多人。这两年多来,就属这一仗打的惨烈。回去的路上吕布主动跟林墨讨论奖赏的问题,无非就是封官的问题。这一战中,立功最大的自然是三个人,贾诩、赵云和徐庶。贾诩本来就是东海太守,两千石的官员,俸禄这么高了,撑破天再给他个虚衔军职,不可能再加,毕竟也要考虑人家张绣的感受。赵云这回可以直接从校尉提为荡寇将军了,杂牌将军而已,不过俸禄也提到了一千二百石。≈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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