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但他的回答都是从心的,本能的,一个字都不敢说岔了。
吕布点了点头,“张杨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他?”张汪体内的气血都为之一滞,要是和盘托出,岂不是连自己都要搭进去,可是看着吕布的目光,他压根不敢迟疑,立刻说道:“是曹cao!曹cao许诺了重利给司马家!在下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温侯饶命啊!”张汪爬起来,对着吕布拼命磕头。够了,他要知道的问题都拿到答案了,吕布重新站了起来,没再吭声。赵云收回了青釭剑,缓声道:“跟允文猜测的差不多。”随后,又把张汪给扶了起来,“张大人不用害怕,温侯有事想请你帮忙,只要你做好了,可保你安全无虞,若是耍心眼,张家全家可就要陪着大人一起上路了。”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张汪觉得赵云简直是个魔鬼。关键是,人家说这话可不是说着好玩,他是真办得到啊。当即连连点头,“温侯吩咐,不管何事,在下一定办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吕布想干什么,肯定是要找司马懿和司马防算账了。司马家对张汪也算是大恩大德,不过没用,张家七十八口人的命都在两人一念之间,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就这样,吕布和赵云以张汪护卫的身份,往温县而去。其实,如果真的大摇大摆,就算两人联手,想冲进温县去杀光司马家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也是绝对做不到的。要知道,温县常驻兵有两千人,战力当然很弱,架不住他们有弓箭啊,乱箭齐发之下,总会有顾此失彼的时候。也别有潜伏进城的打算,外来人员,没有户籍手牌根本进不去,更何况你还拿着兵器牵着战马,隔着一箭之地人家就得让你立刻站定,否则便是一阵箭雨招呼。所以,张汪的存在很重要,能确保吕布和赵云带着兵器和战马进城,同时不会惊动任何人。进城的时候,周遭军士都在向张汪行礼,他也不敢吱声,就他们三人的距离,张汪可不怀疑对方能眨眼间要了自己的小命。刚才在渡口的时候,赵云露的那一手已经告诉了张汪,他是有这个能力的。“司马家在城东,我这过去很近,不过他府上很大,光府兵就有三百人,尽皆披甲执锐,不好对付。”张府上,张汪把吕布赵云带到了偏厅,关起大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开始说起司马家的情况。三百府兵,听来是不多,那是因为还没有算上司马家的农奴。只要愿意,给农奴们发了战甲和武器,那就是兵,随时可以上战场杀人去了。这也是世家为什么能向诸侯贡献兵马的原因。“能把司马防和司马懿请过来吗?”赵云问道。张汪欲哭无泪,“将军,我只是一个县丞而已,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能把他们给请来。”吕布面无表情,冷声道:“无妨,就按允文说的办便是了。”“请不来司马防和司马懿,那县令和县尉你总该请的来吧?”赵云再问。“这个不难,他们都在,但是……”张汪有些为难的看着吕布。“没事,我跟你一起去。”赵云说完,吕布根本不看他,闭目沉声道:“你若是耍花样,我杀你全家,而且终此一生我不做别的,只要活着就会一直追杀你。”“不敢不敢!在下万万不敢啊!”张汪连连摆手,哪里敢招惹这些魔鬼。就这样,吕布留在了张府,赵云则是陪着张汪去请县令和县尉。虽然张汪不知道他把县令和县尉找来干嘛,但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就冲刚才那句‘按允文说的办’他就知道,那贱民肯定已经有了严密的计划。事情很顺利,约定了当晚他们两人就会过来吃席。回到张府后,三人就都被锁在了偏厅,静静等着天黑。这种等待是最难熬的,张汪的衣服都汉湿了两回,压力山大。当然,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比如吕布已经让张汪把司马懿家的地形图画了出来,标注好了每个人的房间位置,确保自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能完成杀人任务。终于天黑了,县令和县尉如约而至,一行五人去了宴客厅,然后就是把大门给关上,严令任何人靠近了。县令和县尉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好酒,就被青釭剑给干脆的结果了。这一幕,让原本就被吓的面无人色的张汪只觉得肝胆俱裂,你是魔鬼吗,动不动就杀人。县令和县尉死在了自己家里,这事怎么交代啊。可他不敢吱声啊,赵云杀人太过干脆,他真的不怀疑自己说错一句话,全家七十八口人立刻就会命丧当场。“好了,县令和县尉都死了,你立刻把城里的兵马调出城赶赴怀县,就说那边有战事。”张汪懵了,他当然是知道吕布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无非就是担心在司马家杀人的时候,城里的两千兵马会围剿他们。没关系,可以说的嘛,这种事情不用杀人啊。张汪哭丧着脸从县令的尸体上摸出了兵符后,又在赵云的保护下出去传令了。由于下的是急行军的命令,仅仅一个时辰就把两千兵马都给集结了起来,全部赶赴怀县。至此,整个温县几乎就成了一座空城,除了负责维护治安的巡防兵,再没有守城军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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